抽着煙繼續。
這次我tm拿的是黑桃同花,這運氣,誰能比。
這次是我和豹子押,押到一千了個了都。
最後我們一直決定兩千個開,豹子咔嚓給我亮出個豹子(三個一樣的。)
我當時就愣住了,想着自己的腦袋,收了那麼多傷,這次又要受傷啊。
幾個人看着我賤笑。
而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接了起來:“喂啊。”
“大天,我劉海柱。”
“哦,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我……我不跟你拼了,這麼大的年紀了,我也不想混了,哎,還是由你們新一代年輕人來抗36號街,要不然還要打打殺殺的,很麻煩,就當我給你道個歉,咱們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行不行。”
我說:“那不行,你的人砍傷了我幾個兄弟,能說沒事就沒事,這樣,你把砍我兄弟的那幾個人弄出來,咱倆就算沒事。”
“那幾個人,也是我的小兄弟啊。”
“我不管,你就說行還是不行吧。”
“別了大天,都道上的,該講的情面總是要講,你這個人太狠了,我都聽說了,你都把深海老總給嚇唬~一~本~讀~小說ybdu住了,所以,還是別……要不這樣吧,我給你錢,你說多少。”
我想了一下:“你等我商量一下。”
接着我捂住電話看着豹子他們說:“劉海柱找咱們求和,說給咱們錢,不能給咱們人,你覺的這事行麼?”
“要人吧大天哥。”墩子說。
“還是要錢吧,錢分給兄弟們點。”
“對,要錢吧還是要錢。”
我點點頭:“那要多少?”
“最少五萬。”豹子小聲說。
我咳嗽兩聲,接起電話:“十萬塊錢,行還是不行。”
“不是,大天,你不能這麼絕吧,十萬太多了,拿不出啊,我要有十萬塊錢我還混個啥,你說是不。”
“那你說多少吧。”
“五千……”劉海柱說。
“那得了,還是打吧。”說着我就想掛電話。
“別別別,再商量再商量。”他說。
“五千塊?我又不是要飯的,我兄弟醫藥園都tm不止五千塊。”我說道,心裡卻是很氣憤。
“那……兩萬?”他說。
“五萬,沒商量,不行就打,誰怕誰,你說是不,就五萬,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五萬,有點多啊。”
“就五萬,別墨跡了,不行咱就殼吧,反正我無所謂。”
那邊沉默了一會,開口:“好,五萬,明天我在紫軒茶館等你,咱們在哪裡交易”
“好,掛了。”掛了電話。
豹子看着我:“他怎麼說?”
“五萬塊,成交,明天紫軒茶館見面,你們知道在哪不?”
“嗯知道,離我們這挺近的。”
“那就好。”
毛球突然說:“你咋不把銀行卡號發過去讓他給你打錢啊?”
“忘了,算了就這麼着吧,明天拿了錢給那幾個受傷的兄弟點,剩下的都分了吧。”
“大天哥我愛你!”毛球衝着我撲了過來。
我推開了他,看着豹子他們:“你們愛不愛我?”
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齊刷刷開口:“愛!”
我的目的達到了:“那就行了,愛我就別彈我了,受不起。”
……
“我c!坑爹啊!”
“太坑了!”
“啊!!咱們竟然上套了!”
各種發牢騷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哼着小曲抽着煙,洗牌:“來來繼續。”
我完勝啊,真的完勝,竟然沒被彈。
毛球的腦袋可受了罪咯,估計全是坑吧應該。
不過毛球依舊一副賤笑摸樣,讓人看了就想彈他。
到晚上了,我看着他們:“明天,多叫點人,給我埋伏一下,我要搞劉海柱。”
豹子一愣:“大天哥,怎麼改主意了?這樣不好吧?道上的人說話要算數啊。”
我笑了:“兵不厭詐啊,我剛纔想了半天,我覺的這廝肯定沒按什麼好心,要不然能這麼容易就投降嗎,你說對不,明天多叫點人,給我埋伏在紫軒茶館當路人,懷裡都揣着傢伙,出事就上,老子要搶了錢,順便給他們一記重拳。”
豹子想了想:“沒問,大天哥,你真狠,一點後路都不給人家留。”
說完他就開始打電話。
我也給劉海柱打了過去:“喂柱子哥啊,明天幾點啊?”
“晚上八點。”他答。
“行,穩妥,知道了。”說完我就掛了。
第二天晚上七點四十。
我們下了車。
豹子看着我:“都安排好了,這附近大部分都是咱們的人,我還順便看看有沒有他們的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幹得好。”
然後我整理了一下外套裡的砍刀。
“大天哥,這是人家的茶館,在裡面鬧事不好,所以咱們要動手還是出來吧。”
“這我當然知道,今天要拼的事我也跟金爺說明狀況了,金爺讓我放手去幹。”
說着我們幾個撇了菸頭就進了茶館。
他們沒到,我先開了個包廂,然後打給劉海柱,通了之後我直接說:”紫軒茶館,包廂名,茶香色美。”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包廂就進來了四五個人,打頭的是一個個頭不高,卻很壯的男人,穿着沒袖的t恤,雙臂都是紋身,而且這人劉海是斜的,直接到下巴,髮型很個性,長的滿臉橫肉。
他手裡拎着一個小皮包,不大但是也不小,後面跟着四個年輕小夥子,一看就是那種小痞子。
這時我站了起來:“柱子哥吧,我是大天。”
然後我倆握了握手。
“柱子哥最近活的好不好?”我問。
“大天,這話我不愛聽了,什麼叫我活的好不好?老子一直活的很好。”
“嗯,知道了。”我答。
上了一壺茶,倒了兩杯。
劉海柱直接灌了下去,也不嫌燙。
這也不叫品茶了,這叫tm的灌茶,這茶還不便宜呢。“大天。”
“說。”我道。
“我沒有五萬,只有三萬,這都帶過來了,你看行還是不行?”
我歪着腦袋:“說話能靠點譜嗎?說了五萬就五萬,我跟你明說了,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你tm的是咋答應的?嗯?現在把我弄過來了又說自己沒那麼多錢?耍三歲小孩呢?”
劉海柱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把臉貼近,瞪着大眼珠子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你愛要就要,不要就拉倒,三萬塊,是我的底線了,你也別逼我。”
“你嚇唬爹呢?嗯?別以爲你歲數大了我就怕你,要真殼咱就來,我看能給你殼死不,鐵鬼我都能給他打跑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罵道。
“大天,你別太過分!”劉海柱叫罵。
“過分又怎麼?五萬塊,你就說行還是不行?三萬,太少肯定不行。”我笑了笑。
這時劉海柱點點頭:“好……好……五萬……我給你五萬。”
然後他打開皮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時他從皮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物體,直接頂在了我的腦門上,他大罵:“我tm給你五萬冥幣!”
我表情立馬就變了,c!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他會有槍啊。
身後的豹子開始怒喝起來:“放下!放下!你tm瘋了嗎!”
劉海柱雙眼通紅:“滾!給老子滾!”
接着他看着我:“是你個b崽子逼我的,我本來想給你三萬,而且錢我真給你帶來了,但是你tm的給老子玩架子!那老子就陪你玩,哈哈,老子今天就斃了你!大不了就跑!”
“你能跑得了嗎?柱子哥,放下槍有話好好說。”我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因爲我感覺這把槍會隨時打爆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