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一個好姑娘,我也確實不應該將她和那羣法國人放在一起,但是我一想到她是那羣法國人裡的一個人的女兒,我就對她和善不起來。
朱斯蒂娜托腮想了一會兒:“這樣,我們做一個交易怎麼樣?”
“怎麼說?”
“我去跟我爸爸把你們的兒子要回來,你們答應做我的模特怎麼樣?”
這時東西上來了,先上了三杯飲料,秦漠喝了一口:“嗯,芒果汁,剛榨出來的,很新鮮。”
“這位先生,我是在說真的,雖然我到現在也不相信我的爸爸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如果是真的,我一定會把你們的兒子還給你們。”
這時秦漠的手機響了一下,秦漠拿起來看了一眼手機:“這件事情如果是你想要出來就能把我兒子要回來的話,我們也不必拖到現在了。朱斯蒂娜小姐,相信我,這家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朱斯蒂娜還想說什麼,但是秦漠卻並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想幫助我們,那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真的能把我兒子救回來,我會同意你之前有關於模特的那個提議。”
可能是一聽秦漠鬆了口,朱斯蒂娜立刻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排潔白的整齊的牙齒:“沒問題,你想怎麼做?我會盡一切的可能去幫助你們,如果我能做到的話。”
秦漠從西服的夾層裡拿出來一張名片,夾在了食指和中指的中間,遞給了朱斯蒂娜。
朱斯蒂娜拿了過來,仔細地將名片看了看。
“秦漠,你的名片上全是中文朱斯蒂娜怎麼能夠看得懂呢?”在朱斯蒂娜拿過名片那一刻,我忍不住說道。
“老婆,你看仔細了,這是我在法國的名片。”
我這才轉過頭看了一眼朱斯蒂娜手裡的名片,果然上面全是法文,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樣子。
“原來是秦先生,你是excellent公司的股東呢,怪不得會認識我的爸爸,你們之間是有什麼恩怨嗎?”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菜都要涼了,小姐趕緊開動吧。”
朱斯蒂娜擺動了一下頭,將名片認真地夾到了錢包的夾層中。
“好吧,不過說起來這家餐廳的味道真的還不錯呢,你們覺得怎麼樣?”
“嗯,很不錯。”我笑了笑,防止讓氣氛過於尷尬。
只是此時,我在想,允兒有沒有吃飯?他現在有沒有受到什麼委屈?他不能離開我們太久的,不然是會哭的。
想到這裡,我口中嚼着的菜就咽不下去,知道狠狠地下嚥了一口,又兌上了一口芒果汁,才生生地吞了下去。
從餐廳裡出來,秦漠提出要送朱斯蒂娜回家,但是她卻說一會兒還有約,就在這裡分別就好,於是我們也沒有多強求,便上了車。
我和秦漠都坐在後座上,我感覺有些冷,於是將大衣領子向上拉了拉。
“怎麼,冷了?”秦漠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這個小動作,伸手將我擁入了懷裡。
我點點頭:“嗯,感覺外面有些起風了。”
“老婆大人,我們現在正坐在車裡呢,一會兒暖氣就熱起來了,我看是你的心裡有風吧。”
我嘴角向上挑起來:“你怎麼還煽情上了。”
“我不管,反正你的心裡都應該是我,不能有任何的空隙,一點風都不許進去!”
一個大男人,這怎麼還撒起嬌來了。
“那……看你表現吧,如果你表現的不好的話,我就用兒子來填滿我的整個心裡,如果你表現的好的話,嗯……那我就再考慮考慮。”
“噢?你要怎麼考慮?那是不是老公還是要再多努力一點,然後……填滿你?”
“你!”我說不過他,便作勢打了他一下,“怎麼總不正經呢。”
“我哪裡不正經了?老婆,你在說什麼呢?”
我紅了紅臉,將頭轉向了窗外。
車子在一個對於我來說完全陌生的酒店停下,我下了車,裹緊了大衣。
“秦漠,我們又換酒店了?”
“嗯,”秦漠拉起我的手,開始向裡面走,“現在是非常時期,那羣法國人不一定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爲了保證你的安全,我們今天晚上住在這裡。”
我理解他,知道他也是爲了保護我,所以握着他的手又緊了緊,應了一聲。
走進電梯間,這個時候人很多,電梯裡佔滿了人,秦漠一直將我箍在懷裡,所以我和別人一般不會有太多的摩擦。
當層數不斷向上之後,人漸漸地就少了起來,到了最後,只剩下了我和秦漠兩個人。
“老公,我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們還有允兒的行李箱還在之前那個酒店呢。”
“放心吧,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他們已經在我們現在住的房間裡了。”
晚上,秦漠正在陽臺通電話,我不知道是誰,就算是知道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這間房間也有允兒單獨的一個房間,他的行李被放到了裡面。
我將行李箱打開,開始整理着他的衣物。
允兒自己的東西總是能夠自己收拾好,所以我很少會打理他的東西,一打開行李箱,所有的衣服都被疊的整整齊齊地放在了裡面。
我把允兒所有的衣服都倒了出來,疊一遍又打開再疊一遍,總是覺得上面有褶皺。
“老婆,你幹什麼呢?”秦漠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完電話進來了,站到了我的身邊來。
“允兒的衣服生了些褶皺,我在幫它履平。”
“好了老婆,我們今天早點洗澡早點睡覺好不好,這衣服已經很平了,而且已經整理的很平了。”
“不,允兒這麼多天不在,萬一生了皺怎麼辦?”
“好了,別再整理了,允兒才走了一天而已,你只是因爲太想他了纔會這麼覺得,好了,乖,去洗澡睡覺。”
秦漠拉着我站起身,往我們的臥室走過去。
洗過澡我便爬上·牀睡覺了,可能是因爲下午遊過泳的緣故,這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甚至連夢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