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志穎他們說一起去包夜吧,我當然沒意見了,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我媽給我說了聲別在外找事,注意安全,便不再管我了。
而幻夢本來給她那四個朋友在一塊的,看那意思是準備一起回學校呢,誰知這丫頭在她那四個朋友耳邊嘀咕了兩聲便是向我跑來,然後挎住我的胳膊:“走吧,小風風,我們去玩嘍
”
我說:“你不給她們一起走嗎?”
然而幻夢只是白了我一眼:“這不是看着你點嗎,萬一你揹着老孃偷女人怎麼辦啊”
我苦澀的攤了攤手說:“媳婦,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剛纔吃飯的時候還說要泡外國妞的”我頓時無語。
到了網吧之後,我們九個人便是開了九臺機器。當然一開機器,無非統一的英雄聯盟搞起。
話說我們這一幫人可都是擼民。可能都是我們互相說**,絲的緣故吧。
登陸上聯盟之後,我和振宇,志穎,張森還有我媳婦便是邀請進來,然後便是開始打了起來。
當然我媳婦的技術也是讓振宇他們的汗顏,按振羽他們的說法,你一個大男的,竟然只是一個女人的陪襯,真丟男人的人。而當幻夢再次拿了一個五殺以後,振羽他們也都不說話
了,只是默默地掏出煙,點燃抽着心裡的鬱悶。
我也是掏出一根菸,剛準備點呢,幻夢便是柔軟的玉手抽出了我的煙,撅着小嘴看着我,我見狀也知道幻夢不願意讓我抽菸,我也只是嘴角抽搐了下,嚥了口唾沫,然後轉頭看向
屏幕,
這一晚打的異常兇猛,就連振羽他們也都問我,是不是我媳婦是職業選手,那操作和意識,真的與職業選手不遑多讓。看來我以後晉級白金不是夢了。
我笑了笑,沒多說什麼,至於玩遊戲,我只是想和朋友們玩而已,並沒有沉迷其中,對於我而言,一場遊戲碰到坑,輸了也沒事,畢竟遊戲畢竟是遊戲,不能當飯吃,何必爲了一
個遊戲而着急呢。
當打到晚上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我有些困了,然後對志穎說你們玩吧,我便是躺到椅子上想睡覺,可是也許椅子不舒服,我也睡不着,但是真的很困。於是我站起身子對志穎他
們說道:“我去附近那個順路旅館睡覺去了啊,”
說完我便是眯着眼睛向順路旅館走去,然而剛出了網吧門,還沒走兩步呢。就感覺到一雙柔軟的玉手便是挎在了我的胳膊上,我轉頭一看卻見幻夢不知什麼時候已來到我的旁邊。
我把身上的外套披在幻夢的身上,問:“怎麼不玩了?你也困了?”
幻夢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在月光的照射下,我發現竟然還有點紅暈。
當時的我搞不明白,然後拉着幻夢去了旅館,付了錢之後,我便是找到指定的房間,一進屋裡我便是噗的一聲撲在了牀上。而幻夢也躺在我的身邊,我聞着從幻夢身上傳來的體香
,不知道怎麼回事,睏意漸漸沒了,但我還是裝作睡覺閉着眼睛。
然而過了沒一會兒,我偷偷的睜開雙眼,想看看幻夢。卻見這妮子也正看着我,四目一對,我便是又趕忙閉上了眼睛,只是這時候我感覺到嘴上貼上了一個很柔軟很舒服的東西,
而後一隻舌頭便是鑽進了我的口腔,在裡面旋轉着,像是尋找着什麼,突然我的舌頭與她相遇,然後那舌頭便是生澀的纏繞住我的舌頭,我慢慢睜開雙眼,看着幻夢,那柔情的雙
眼,我也感覺到心裡一團火,慢慢侵蝕着我的理智,當半個小時後,我們身上的衣服已在熱戀中慢慢褪去,最後隨着我快要進入的時候,我突然醒了,感覺自己要是和幻夢發生關
系後,那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或者無法在一起,豈不是我對不起她,而當我萌生退意的時候,幻夢突然摟住我的脖子,說“爲你準備了十八年,我真的很愛你,而後幻夢一
拍我,本來已經挨着的,結果一下子進入裡面,隨着一聲呼痛的叫聲,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在此經受着蛻變”
早上,我朦朦朧朧的睜開模糊的雙眼,翻了一個身,卻是碰到一處光滑,我手顫抖了一下,然後映入眼簾的是幻夢那可人的臉。而我也是想起了晚上想起的事情,我擡了擡被子,
往下面看了看,卻見一攤幹了的血跡,而我現在也終是明白昨夜的真實。
而這時幻夢也是醒了,她望了望我,看到我臉色的變化,把頭枕到我懷裡:“小風風,沒事不必自責,我愛你”我聽後也是一陣感動,也就不再多想,畢竟發生了也是發生了。再想
管什麼用呢。只不過這一切發生的讓我措手不及有些反應不過來罷了,
幻夢在我懷裡溫存了一會兒便是穿上衣服回學校去了,我一個人待在房間之中,吸着煙,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心裡很難受,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就連我也不清楚爲什麼會這
樣,反正是很難受。
狠狠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臉,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然後我也是穿上衣服回到家中。
回到家後,補了一覺,然後便是準備着行李,和有空沒空學習點道法,當然學習道法不是我刻意爲之的,而是養成了一種習慣。
而在準備和學習中,七天轉眼就過,在這七天中,我一直在家中,除了第三天的時候送了送志穎,剩下時間自己一直學習着道法。
到了第六天晚上,我反反覆覆的睡不着,坐起身來,看着窗外的黑夜,看着那一盞孤星陪伴着訣別的午夜,感覺人生就像折翼的枯葉蝶,永遠也飛不到微亮明天,我想明天的日出
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顏色,點點溫暖而又充滿炙熱,可是那現實與夢想之間的隔閡我始終無法透徹。我想我離去的那一瞬間,消失的那一刻,眼淚與初日的微光是青蘋果的苦澀。故
鄉離我遠去的那一瞬間,消失的那一刻,那殘忍的定格,像塵封了的冰河。
平復了下心中的思緒,我便是躺了下去,呼呼的睡去,畢竟明天就要走了,得養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