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它能爲我所用,那麼我的實力將會大大的提高。
“道長,你要的東西我都弄來了。”正說話間,黑熊偉岸的身體邁動着大步闖了進來,從遠處看就好像是真的有一頭體型笨拙的怪物衝上來。
他進來的時候,我分明感覺到地面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
“恩,你們都出去吧。”我看着黑熊後背揹着的一個大籮筐,示意他放下來,然後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這……我還是在這打打下手吧。”黑熊有些不放心。
“放心,這裡有我在,絕對不會有事兒的。”我將竹簍裡面的東西都翻騰了他出來,看着一小碗黑色粘稠的鮮血,問道:“你這是黑狗血,還是死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死人血?”
“死人血。”他擦拭了一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說道。
“死人血?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是不是死了七七四十九天?要是不是的話,可就麻煩了。”
“放心吧。”黑熊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國安局每天都有人死去,我只要差一下四十九天前死去的人,就可以了。絕對不會有錯。”
我一陣愕然,怎麼?在這個和平年代,每天還有人死亡嗎?
不過這個問題暫時沒時間計較,我把他們連同龍王的侍者都轟出去之後,這才一臉壞笑的看着龍王。
“龍王,對不起了,麻煩您配合我一下,可能會有些不適,您一定要忍耐一下。”
“恩,好。”龍王點頭應道。
我將全部的東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後將龍王早就講話的身體放到了牀鋪上,解開龍王的腰帶,將褲子扒了下來。
龍王的語調終於變得緊張起來:“小子,你搞什麼?”
“別動。”我瞪了一眼龍王:“要是我不小心把您閹割了,您老可別怪我。”
龍王張張嘴,本來想說什麼的,不過我有銀針在手,這個平日裡囂張無比,視人命如草芥的惡魔,還是沉默了下來。
看着龍王紅色的打底*褲,我苦澀笑笑:“龍王,您老好雅興啊。紅色的也敢穿。”
“個人癖好,你管得着嗎?趕緊動手?”龍王的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大,他終於還是忍不住這股憤怒了。
我知道龍王這傢伙的脾性,沒幾個人敢真招惹龍王,張雪和荊棘兩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龍王都已經癱瘓在牀了,全身能動的也就只有腦袋,可是張雪和荊棘兩人在看到龍王的時候,依舊把龍王當成惡魔,害怕的要死。
連癱瘓了都有這麼大的氣場,如果康復了,指不定有多大的威力呢,甚至有可能將老天給掀翻。
我想,這就應該是傳說中的逆天吧。
屍毒,分佈在人體內部的十二經筋中,我手中這根銀針,原本便是法器,有較強的除溼祛寒除魔斬妖的功效,再加上沾染了死亡七七四十九天的死人血,更是催生了銀針內的陣法,這在行業內,稱爲陰陽針。
這種針,只在道士和修煉法術的人之間流傳,對治療各種病痛都有奇特的功效。不過因爲要用到死人血,所以名門正派以及醫院都不採用這種陰陽針。
而隨着社會文明的大力發展,各種修煉法術的人也是快速的消減,會陰陽針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基本上已經失傳,若不是我父親偶然從一座古墓中盜出了一本秘籍,恐怕我父親也不會這種針法。
在古代的文學記載中,也有提到。
《黃帝內經》中有關十二經筋病證的理論,“以痛爲腧”,在病變(也就是屍毒瀰漫)的關節周圍採用多針深刺、抵骨達筋並加艾灸的刺法,觀察陰陽針治療經筋病的療效。
在《黃帝內經》中,對該療法效果的評價是有溫通經脈、活血止痛、舒筋利節的作用,較一般單一的針刺治療作用強而持久。特別是對慢性頑固性經筋病所致的痛證具有顯著的治痛效果。
畢竟這是一本要流傳於大衆之間的針法,所以並未在上面標註陰陽針可解屍毒。如果每個人都知道這陰陽針可解屍毒的話,那這屍門豈不是要公佈於天下?
看來,黃帝在編纂這本書的時候,便已經將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考慮了一遍了。
而各個朝代修習陰陽針的人,經過數以千計的觀察結果表明,其治痛機理主要是通過消除菌性(屍毒)炎症,增加局部血液供應,鬆解肌肉痙攣,來達到解除炎症致痛、缺血致痛和痙攣致痛的目的。
等到龍王四肢的四肢血液供應及時,解除了渾身的疼痛,缺血癥狀以及痙攣致痛的毛病之後,他自然就會恢復正常。
我開始慢慢的用銀針在龍王的十二經筋處紮了起來,將下半身的六根經筋扎完之後,便強行褪下了龍王上半身的衣服。
看着龍王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彈孔,我一陣驚訝,這龍王,是不是每天閒着沒事兒就在自己身上射窟窿眼?媽的,不大的前胸後背,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是槍子兒的傷疤,足足有上百個。
這樣的話,龍王身體上的經筋,便會錯位,想要找到位置,是難上加難。
我稍微皺了皺眉頭,仔細的用手指在龍王的身上慢慢按壓,想要找到六根經筋所在的位置。所幸,龍王的身體過於瘦削,肌肉萎縮,沒有過多的贅肉,尋找起來倒也無形中減輕了不少的難度。
將六根銀針全都刺入了龍王上身的流出經筋之中,然後用三根浸過死人血的銀針,將龍王左手的三根手指,都刺入了一根。
銀針剛剛沒入龍王的手指之中,我便感覺到他原本毫無生機的血液,瞬間變得活躍起來,流淌到身體各處,尤其是我用銀針扎着的三根手指上。
剛纔還慘白無比的手指,竟然開始緩緩的泛出紅色的血液來。
這三根銀針,起着引導的作用。用十二根銀針紮在十二經筋上,代表着打開了龍王的血液循環系統,而這三根銀針,則是將活躍的鮮血,引導到這三根手指上。
當然,並不僅僅是將龍王體內的鮮血引導到這個地方,而是順帶着將淤積的少部分屍毒衝到這個手指上來。
在龍王的手指恢復血紅色過後不久,屍毒便攻到手指處,手指開始變成暗淡的顏色,一團烏黑,就好像是一根黑色生鏽了的木棍。
我立刻拿過牛奶和黑驢蹄子,將牛奶潑到了龍王黑乎乎的手指上。
頓時,噗嗤噗嗤的類似於冷水潑在了燃燒着的火棍上的聲音響起,同時冒出了一股股的濃煙。
濃煙越聚越多,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半透明的,兩隻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多管閒事,死,都得死。”
“哼!”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人腦袋,用早就準備好的黑驢蹄子,朝着血腦袋上重重的砸去。
咔嚓,咔嚓!
兩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血腦袋上破了一個大洞,黑乎乎的屍水好像是自來水一樣從窟窿裡面流出來:“都得死,你們都得死。”
我可顧不上這傢伙的罵罵咧咧,積攢全身的力量,將陽氣全部都集中在了黑驢蹄子上,使勁的砸在血腦袋上。
那個缺口越來越大,最後他的左半邊臉直接耷拉到了地上,變成一團濃濃的黑色膿水,另外半張嘴依舊在輕輕的叫罵着:“都得死,都得死。”
儘管我的身體因爲輸出力道和陽氣過度,而有些虛脫了,不過依舊是堅持着,用力的砸着腦袋。
等到腦袋最後終於都變成了一灘爛泥之後,我這才鬆了口氣,身體虛弱,一下子躺在了牀上。
雖然只是將三根手指上的屍毒清理了,不過,只要我有毅力,龍王身上的屍毒總歸會被完全清理乾淨的。
“啪啪!”估計守在外面的人聽到了我和屍毒化身的對話,便在外面敲起了門:“道長,怎麼樣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進來吧。”我大聲回了一句。
哐當。
門被撞開了,黑熊等人腳步匆忙的走了進來。
當他們看到龍王被脫得只剩下一個紅色的內褲時候,一個個的都愣住了,繼而注意到了地面上的一大灘黑色的淤泥,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盯着我。
“還冷着幹啥?趕緊給老子穿上衣服。”龍王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
黑熊這才反應過來,強忍住心中的笑意,衝上來給龍王穿上了衣服。
“龍王,您現在怎麼樣了?”黑熊滿臉迫切表情的問道。
“還是和以前一樣。”說着,龍王將腦袋扭向了我:“哼,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你的治療,根本沒用。”
我沒有理會龍王,因爲我虛脫的太厲害了,甚至連擰一下腦袋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龍王,您……您的腦袋能動彈了。”黑熊驚喜的大聲喊叫起來,龍王的幾個貼身美麗侍女,也是伸出了大拇指讚了一句:“是啊龍王,您的頭竟然真的能動了。”
龍王怔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扭動了兩下脖子,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好,好,好!”龍王大叫三聲好,臉上也恢復了血色。
我知道,他並不是因爲腦袋能動了而感到興奮,而是因爲終於看到了康復的希望,他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而感到高興的。
“小鄭道長。”黑熊走到我面前:“以後有事兒您說話,只要您一句話,我黑熊絕不皺一下眉頭。”
“我……想休息。”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說着他好像抱死屍一樣把我給抗在了肩膀上,邁動着大步走了出來。
可是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剛纔我給龍王穿衣服的時候,好像看到他的身體裡面有幾根針?您要不要拔出來?”
“不用!”我嚥了口吐沫:“不用管了。”
黑熊狐疑的扭身看了一下龍王,有些擔心。
忽然,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下子把我拋到地上,然後興奮的衝向龍王,喊了一句:“龍王,您……您厲害啊,您左手的三根手指……能動彈了。”
一陣鑽心的痛,順着鼻孔流進我全身上下,同時一股溫暖的血流,也順着我的鼻孔流淌了下來,我心裡悲哀極了:“至於這樣嘛?”
龍王的事情告一段落,現在他需要做的便是好好休息,好好的調補身子,雖然龍王的身體正在逐漸的好轉,不過沒有我的陰陽針輔助,他體內的屍毒依舊沒辦法清理出來。
我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反正醒來的時候是張雪的臥室裡面。我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到有一具完美的胴*體呈現在我面前。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紅色的內衣,站在窗戶前,左手掐腰,右手端着一個高腳酒杯,坐在一個躺椅上,翹着二郎腿曬日光浴。
如果不是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張雪以這樣的方式出場的話,恐怕早就已經很沒出息的噴鼻血了。
我努力的掙扎着,從牀上坐了起來,半躺在牀上,看着張雪雪白嬌嫩,沒有一絲瑕疵,甚至可以媲美名腿腿模的修長大腿,硬生生的嚥了口吐沫:“張雪,我睡了多久了?”
張雪緩緩的扭過頭來,衝我舉了一下酒杯道:“兩天兩夜。”
“啊,那麼久了。”我吃驚的說道。
現在我的身體還感覺有些虛弱,看來就算再休息兩天兩夜,也不一定能恢復過來。
“是啊。”她點了點頭:“要不要喝一杯?”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邁動着兩條大長腿走了過來。她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天使,而且還是天使之中坐*臺的
你想啊,一個身材高挑,肌膚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的美女,只穿着一件紅色打底*褲以及紅色胸罩,在陽光的照耀下一臉嫵媚的朝在牀上的你走過來,那即將發生的一幕……嘖嘖,想想都讓人心動。
我想入非非的看着朝着我走過來的張雪,渾身顫抖了一下,某個地方不自覺的開始變得挺拔起來。
“咦?不對啊,爲什麼沒有褲子束縛呢?”我立刻低下頭,然後看着被頂起來的柔軟棉被,輕輕的掀開,最後看到一驚恐的場面:我竟然是全身赤露的躺在牀上,如果不是有一牀被子替我遮羞的話,那我現在就是赤裸裸的呈現在張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