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它收起來吧,以後別這麼粗心大意,什麼事情都告訴別人!”柳清清叮囑了一番,看向劉啓的眸光不知覺中多了別樣的光芒。
“不能收,剛纔就是這東西在我丹田裡作怪,好像要出來,我覺得跟這無解之陣有關,所以我才把他放出來的!”劉啓把珠子放在了石桌上,解釋道。
“丹田處?”柳清清疑問道。
“對呀,這東西是自己鑽進我體內,跑到那裡去的,我只是用它對付了一次別人,大多時候我都是讓它沉浮在丹田,不用它的!”劉啓解釋道。
“你真是的十七歲嗎?”柳清清又問道,臉上寫滿了我不相信的表情。
“那當然了,我騙誰也不能騙仙子姐姐你啊!”劉啓異常堅定的說道,隨後又道:“我從小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沒人管的野孩子,自打我記事的時候,我就在路邊乞討爲生,直到那年,我十三歲,由於我餓極了,就偷了一個包子鋪的包子,我邊跑邊吃,結果還沒跑多遠,就被抓住了,我就把包子都塞進了嘴裡,他們開始打我,小乞丐嘛,被打死了也沒人管的,老闆只是教訓了我一頓,雖然渾身都疼,不過我不怪他,這時候一個老頭來到我面前,給我燒餅吃,還給我‘水’喝,說要收我爲徒,我想啊,我就個小乞丐,他又不能貪圖我什麼,我就跟着他走了!”
“後來師父就把我帶回了師門……”
“我還認識了兩個很有意思的朋友,一個是赤城悅來客棧的掌櫃的,叫徐發財,特貪財,我都叫他貪財鬼的,還有一個叫白雲峰……”
“再後來我就遇見了仙子姐姐你……”
“還有啊,被我偷襲殺死的黑衣人,我之前還教訓過他一次的,我那時還是元嬰期呢,他一個出竅期的還想欺負我,不過我不怕他,就是用這個攝魂珠對付他的,一下把他打的沒影了,後來又遇見了……”
劉啓好像回憶着什麼,訴說着,有說不完的話,發泄着……
柳清清沒有打斷他,他說她就聽着,一直等他說完。
現在再望着這個比自己小的自己都算不過來有多少歲的小男人,眸子裡多了疼愛!
是啊,從小就被狠心的爹孃拋棄了,整天以討爲生,十多年,夏天炎熱無比,夜晚蚊子叮咬,冬天寒冷刺骨,大雪紛飛不止,十多年受的苦欲訴無人聽,今天也不知道爲什麼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心裡卻清暢很多,一直以來被壓抑的心情變的輕鬆無比。
甚至連混沌決和靈,他都告訴柳清清了!
這麼重要的秘密,他爲什麼要告訴我?就算再好的朋友也沒有這麼親密,這根本就是超出了朋友的範疇。
修行四年之久,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修真者,生竄猛衝到分神期,這混沌決的修行太古怪了,可以說是逆天!
自認爲再天才的她,四年之久他根本都不能有所什麼大的成就,修真成仙又叫修真逆天成道,成就無上大道,想要逆天,四年根本就微不足道!
“你不怕這攝魂珠在你丹田處擾你修行?”柳清清聲音很輕,不過還是放心不下,畢竟一個讓她都慎得慌的珠子,劉啓居然還能從容不慌的放在丹田處,任它肆意妄爲,這不算是好事情!
“它?沒可能啊,這小東西有靈性,對我認主了一般的聽話!”劉啓不在意的解釋道,其實這珠子對他認主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那就是他所修行的法訣根本無懼攝魂珠的攻擊,兩者根本不衝突,甚至還能相互配合!
“以後不要把這些告訴別人,省的惹來是非,你師父都不教你這些麼!”柳清清善意的提醒着,怕劉啓以後遭到追殺,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楊氏家族正派人前往仙葬之地的各個入口處等着他自投羅網。
“我又不是傻子,別人我當然不會告訴,我只是告訴仙子姐姐你而已,告訴你個秘密哦,就是我師父都不知道我的這些秘密呢!”劉啓神經兮兮的,看向柳清清。
小混蛋的師父?老混蛋咯?
柳清清心裡想到這不禁想到好笑的事情,嘴角微微彎起一個足以讓世人癡迷的迷人風情,奇怪道:“你師門叫什麼?”
不說還真忘了,自己的門派叫什麼名字,自己都快不記得了,自己剛纔好像也沒提到門派的名字。
稍微感慨了一下,劉啓又打起了精神,笑着道:“絕劍門,夠威武,夠霸氣吧!”
絕劍門!!
他說絕劍門?
怎麼會是絕劍門!
柳清清突然聽到劉啓說自己是絕劍門的弟子,柳清清頓時有一種不現實的感覺。
“仙子姐姐,仙子姐姐,仙子姐姐……”劉啓本來還想着吹噓自己在門派怎樣怎樣的威武,可她卻走神了,自己叫了好幾遍,她都沒聽到。
“什麼?”柳清清回過神,好像聽到劉啓在叫自己,問道。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劉啓看着心不在焉的她,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柳清清敷衍過去,心裡掙扎的一番,最後忍不住問道:“小混蛋,你本來姓什麼?”
雖然被問的有些奇怪,可劉啓還是回答道:“我本來沒有名字的,是隨我師父姓的,我師父姓劉,我自然也就姓劉了,就連我的名也是師父起的!”
姓劉?怎麼會?難道真的是他?
昔年,一劍瀟灑闖天涯,一襲白衣路人知!
那人也姓劉,小混蛋也姓劉,又都是一個師門的,這是巧合嗎?真的是他嗎?
如果真的是他,那姑姑一定很高興!
柳清清心裡五味雜陳,翻江倒海,一時也不得平靜,不斷回憶着姑姑對自己的話。
難道這裡有一段什麼讓人回首的往事,一段不爲人知的秘密?
三流的狗血橋段?
“是嗎?呵呵,你師父一定很和藹吧,對你很好吧?”柳清清掩飾了表情,問道。
“切,那猥瑣老頭,最不道德,和藹可親這類話跟他根本不沾邊!”劉啓說道留一手時,好像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師父,你不是說最敬重你師父嗎?”柳清清悄然問道,不禁蹙起了眉頭,有點搞不懂這師徒兩人的關係。
“敬重歸敬重,說歸說,這是兩碼事啦,他這人忒缺心眼了,說了你也不懂!”劉啓趁留一手不在他身邊,大肆的讚揚他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