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對陣法的天賦之高,讓先生欣喜不已,劉啓的任性則是讓先生搖頭晃腦的悲嘆孺子不可教也!
柳清清學到最後,雖然還有些生疏,不過卻能自己創陣,雖然是一些奇離古怪的小女孩心思的陣法,不過也有樂趣。
先生在一次柳清清詢問時,將劉啓塞給他的讀心術的玉簡,又塞給了柳清清,告訴她,閒來無事的時候可以學習學習,不過切勿欲速不達。
柳清清點點頭,滿臉歡喜的答應着離去,繼續研究她的陣法。
看了看柳清清的背影,再看了看劉啓,先生頓時無語,這兩人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劉啓就如脫了繮的野馬誰也治不住,而柳清清就不同了,她如一個溫順了小白兔。
時間就在這樣的場景過去、流逝,而第二次劉啓修行這讀心術,明顯沒有第一次修煉到最後越來越順的感覺,現在的他是越是修行這讀心術,感覺心裡越悶的慌。
一直到最後,厭煩的心情變成煩躁不堪,只好退而求次,從修行中醒來,睜開眸子,看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嘆了口氣。
不能說他讀心術練的不好,只是道了最後一個關卡總是突破不了,可越是不能突破,他越想要突破,越想突破就破不了,最了最後心情煩躁,搞不好造成經脈運行混亂,只好停止了修習讀心術。
“告訴你了,修習這讀心術不可心急,更是要循序漸進,遇到了瓶頸了吧!”先生坐在那一動不動,這時對劉啓將說着,讓他修習讀心術要掌握一個度。
劉啓哼哼唧唧的雖然不服,可也沒說出什麼驚天地的大話出來,只是不爽而已。
“再教你一種秘訣,學不學?”先生又誘惑道。
再教一種?天上掉元銀了?什麼好事都掉自己頭上了?
劉啓感覺着這先生的舉動很傻逼,就如同一個老乞丐拿着一本武功秘籍,騙街頭的流着鼻涕的小孩說,喂,小孩,我是丐幫門派的掌門,我傳你功夫,不要錢的還是!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原理,劉啓自然是答應道:“好啊,教我什麼?”
“輕功!”先生神秘的說道。
劉啓一聽是輕功,登時有些嚮往,想到自己雖然實力不錯,可就拿上次的黑衣人來說,要不是自己害怕被他們逃脫,也不用假裝勢均力敵了,甚至到了最後因爲自己躊躇,被他們逃脫。
“輕功?”劉啓立馬一個激動,站起來,道:“好好,我學,快點,拿來!”
說着就伸出手,先生腦袋動了動,問道:“幹什麼?”
“玉簡啊,不然你以爲我想要什麼!”劉啓犯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你這小子,你以爲什麼秘籍都有玉簡記載啊,我告訴你,我這行雲流水的輕功秘籍是沒有秘籍的,天下也只有我自己一人會,可比他們什麼縱雲梯高超多了!”先生叫道。
行雲流水?名字起的不錯啊,有點意境!
劉啓心中念着名字,點了點頭,道:“恩恩,你天下第一,無人能敵!”
“那是!”先生被劉啓一捧,也是順着說道。
“恩恩,我知道,你雖然天下第一,也不能光說不練啊,你先教我吧,等教完了你再慢慢的憧憬!”劉啓全然忘了他這是求學,而不是學求。
本來還想着讚美一下自己這秘籍怎樣怎樣的高絕,世人難創,休息了這輕功更是無人能追,是做採花賊的第一職業選擇。
劉啓的一句話頓時塞住了他的嘴,先生髮覺跟劉啓稍微熟了,劉啓就根本不刁你,慼慼然的,手裡拿着一塊玉簡扔給他,道:“喏!”
劉啓即如果之後,並沒有用神識查探,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輕功嘍!”先生哼哼兩聲,說道。
劉啓聽後滿臉黑線,嘴角抽搐,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說沒有玉簡麼!”
“我說你就信?唉,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你能活到現在純屬是修真界的修真者出現意外了!”先生戲弄了劉啓一番後,更是嚴厲的批評修真者們的大意,居然讓劉啓活到現在。
本着大人不記小人過的道理,劉啓直接無視了先生,看都不看他一眼,端詳着這塊玉簡,嘿嘿笑着,隨後神識開始查探。
原來這行雲流水訣也是卜算門派的祖師撰作,說是此修真秘籍可是上天下地無所不能,把這輕功都誇的無人能敵。
行雲流水輕功,共分爲九層,第一層是腳盤大地,也是最基礎的基本功,必須要穩紮了,才能修行第二層。
第二層是颶風飄揚,同樣要見習熟悉,才能休息下一層。
第三層是縱雲浮梯,也是如此。
這前三層對應着修真界的修爲,就算你天賦再高,沒有達到仙人的實力,也不能修習第四層的功法。
第四層是馳騁環轉,到達了仙人修爲之後,可修習此口訣,同樣也是要運用熟練,才能修習第五層。
第五層是舞動天地,同樣如此。
第六層是天玄地暗,也是如此。
這又是一道天塹,只有達到了成神的地步,才能修習第七層。
第七層是風捲雲涌。
第八層是渤海狂濤。
第九層是行雲流水。
行雲流水有九層口訣,而前三層只是供應修真者修習的,中三層則是供應仙人修習,後三層是成神之後才能修習。
那就是說自己現在只能學習腳盤大地,颶風飄揚跟縱雲浮梯這三層口訣了。
劉啓不禁咂舌,這行雲流水夠變態的,竟然都能讓你在成神之後還能修習,這還不變態麼?!
尤其是下面的註釋說明了,這第一層尤爲關鍵,練不好第一層就不能修習第二層和第二層往下的口訣,要想修煉這行雲流水還真不是一般的苛刻。
收回神識,劉啓嘖嘖的兩下,看向先生,好氣的問道:“這個,那個,你這行雲流水現在修煉到了什麼地步?”
“廢話,我沒練到第九層,我能給他起個名字叫行雲流水麼!”先生淡淡的說道。
“什麼?這是你自創的?你就是這卜算門派的祖師爺!你是錢不少?!”劉啓驚叫道。
“喲呵,有見識啊,劉小哥!現在纔看出來,真夠笨的!”先生一把攢住了鬧大的黑布,給抓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出現在赤城送劍給劉啓的那張臉。
爲雅安的兄弟姐妹們祈福,第五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