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對之前的間諜行爲供認不諱，他很快則被警察帶走。
而看着小李離開的背影，徐月的心情五味雜陳。
“徐經理——”
身後的靳源邵上前一步：“做的不錯！”
“謝謝靳總！”
“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又是一場硬仗啊！”
*
第二天的招標會現場。
參與本次招標的人很多，但靳氏集團最大的對手還是遠洋集團，其負責人也是親自帶隊，在看到靳源邵的時候，總經理汪洋更是笑着上前打招呼：“靳總……”
“汪總！”
兩人一番寒暄之後，汪洋則話裡有話：“靳總，我倆較量五年，我一直惜敗於你！今天——我一定要一雪前恥啊！”
“是嗎？”靳源邵冷笑一聲，繼續無情地嘲諷道，“那汪總可得拿出看家的本事啊！”
汪洋笑得十分得意，厚厚鏡片下的眼睛裡滿是得意的笑容：“那咱們拭目以待吧！”
約半小時後：
招標結果正式公佈。
“獲得本次招標的是——”
“遠洋集團！”
價格又只比靳氏集團只高一百塊錢！
而方案，更是和靳氏集團的如出一轍。
核心基本一樣，只是改了一個板式，再加了一些內容，更豐滿一些。
此結果一出，伴隨現場的掌聲響起，汪洋則大喇喇地站起來：“謝謝大家！謝謝……”
他下意識看向對面的靳源邵，然後露出無比得意的表情。
此刻的靳源邵滿臉俊容失色：“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已經抓住間諜了？爲何還會方案泄露？”
他下意識看向徐月：“徐經理……”
徐月緊張到捏着拳頭，因爲太過用力，指甲微微泛白，她心虛地說了一句：“我也不清楚，靳總……”
“走！咱們先回公司！”
可靳源邵還沒來得及離開，他就被汪洋堵住了：“靳總，這麼急急忙忙，是遇着什麼急事了嗎？”
“哎呦喂！這次真是靳總承讓了！我得感謝您呢！”
“要是有空，一起吃頓便飯？”
面對汪洋的挑釁，靳源邵緊捏着拳頭，深呼吸，勉強壓下要揍人的衝動：“我還有事，不必了！改日有空再聚！”
說完靳源邵邁着大長腿光速離開招標現場。
*
靳氏集團。
當靳源邵進入公司頂層的時候，裡面又是一團亂麻。
以王軍爲首的幾位股東再次聚集在一起，他們嚷嚷着：“這麼大的單子又丟了，這一次必須得換人！否則——公司倒了，我們誰也別撈着好處！”
“靳總來了——”
隨着人羣中有人喊了一聲，大家自覺給出電梯的靳源邵讓出一條道來。
靳源邵信步走到王軍跟前：“王叔！”
王軍其實今年剛剛纔滿50歲，還不如靳父年紀大，可他看上去面色更加蒼老一些，皺紋更多，皮膚更黑，再加之黑髮裡夾雜着無數白髮，整個人看上去蒼狼無比。
但此刻的王軍卻得意洋洋：“賢侄！作爲長輩，我是不想鬧成這樣的！我也給過你機會了，三日之期到了，你這——”
“哎呦喂！你之前不是挺有能耐嗎？這次怎麼不行事了呢？”
“我給過你機會，可你沒抓住！這次可不能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