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迷彩戰士,輕輕釦動手中的槍,對於極其擅長使用阻擊槍的楊瀟來說,這種叢林作戰更適合他,也更讓他充滿挑戰性。
雖然帶着迷彩帽子,臉上也塗着油彩,可依然難以掩蓋住楊瀟眼底的那份兒嗜血,偶爾月光掃過,胳膊上e狼的標緻在這黑夜裡顯得更加神秘。
在上一次的任務中,由於情報的不準確,讓這幫犯罪分子有了漏網之魚。
也讓他們e狼犧牲了幾名優秀的戰士,大夥很是悲痛,尤其是楊瀟,關了自己一天的禁閉,餓了一天,誰來勸都勸不動。
楊瀟說這是自個兒欠那幫兄弟的,即使關一百天也換不回那些兄弟的生命。
一個人牽扯一個家庭,他更虧欠的是那幾個家庭,看到他們的親人本痛欲絕,楊瀟恨不得殺了自己,如果,他再苛刻一點兒,也或者沒有這些失誤,那幫兄弟也不會有事的。
這一次,楊瀟決定親自出任務,他決不允許再有失誤出現,有了大隊一起,大夥也更有信心。
楊瀟看着定位儀器上,不斷移動幾個紅點,脣緊抿着,沒過多久,幾輛大車的聲音靠近,大夥更加的警備起來,就這麼靜靜的守候着目標出現在視野裡。
楊瀟緊緊盯着目標的前進,靜待着幾輛黑色的商務車靠近,衆人屏住呼吸,楊瀟眼底嗜血的目光越來越濃。
就連李越也變得隱隱興奮起來,楊瀟對着耳麥壓低聲音道:“各部位請注意,目標已經出現,目測是條大魚,大夥稍安勿躁,待大魚整個落網,再收網。”
“紅蛇收到!”
“赤豹收到!”
“…,收到!”
“收到!”
一連串的聲音對着耳麥迅速最快的迴應,轉而,對着自己的隊員打着手勢。
藏在樹葉底下,楊瀟看着靠近的商務車,從眼前迅速走過,路過的地方微微帶起塵土,看着最後一輛商務車進入包圍圈以後。
楊瀟擡手,對着身後的迷彩打了個手勢,旋即,將一個手雷扔了出去,一聲巨響,一陣兒煙霧四起。
其他人也迅速扔了幾個手雷出去,這一連串的響聲,也跟着驚起山野裡的野獸和蟲鳥,撕心裂肺的喊着,好不嚇人。
幾輛黑色商務車因着幾聲手雷的緣故,立刻被逼停,楊瀟手裡的狙擊槍響起,有人高喊一聲:“不好,有埋伏。”
緊接着,所有埋伏的人,都開始迅速行動,一陣混亂的槍聲,李越對着耳麥喊道:“給我們逝去兄弟報仇。”
這一聲喊,大夥兒向打了雞血一樣。
楊瀟看着那邊正拿着機槍掃射的人,手裡的扳機扣動,狙擊槍立刻射了出去,只聽見一聲喊,那個拿着機槍的黑衣人倒下。
其他人蜂擁而上,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幫犯罪分子明顯處於劣勢,爲首的人喊道:“給老子扯。”
沒想到他們安排在這麼隱蔽的地方交易,目標還是暴露了,而且,這幫人不是別人,是e狼部隊的人,他們更不是對手了。
看到這幫犯罪分子上車,楊瀟顯然已經猜到這幫人想逃跑,對着耳麥下着一連串的命令道:“所有的狙擊手聽着,將他們的車胎和車玻璃,統統給我打爆,失誤的,回去給老子把你那身衣裳脫了。”
“是。”又是一連串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槍聲。
楊瀟帶兵向來都是狠厲的,他的今天下的死命令,就沒有迴轉的餘地,楊瀟擅長狙擊,e狼所有的狙擊手,都是楊瀟親自調|教出來的。
在楊瀟看來,這麼點兒小任務都不完成,就沒資格當e狼的狙擊手,也沒資格穿上e狼這身衣裳。
一陣陣槍聲混着車胎爆炸,和玻璃破碎的聲音,很快,幾輛黑色吉普車面目全非,頓時,就熄了火兒。
這幫犯罪分子也知道,今兒想跑是跑不掉了,他們估計早就設計好了方案,就等着捕他們這些大魚呢。
“所有的人聽着,我們是e狼部隊,你們已經被全部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投降,纔是你們唯一的選擇。”楊瀟拿着話筒,對着這幫犯罪分子大聲的喊話。
犯罪分子看着包圍而來的e狼部隊的人,一個個全都紅了眼,爲首的犯罪分子衝着自個兒的同夥喊道:“反正咱們被抓了,也沒有活路了,不如跟他們拼了。”
總歸是死,今兒要死的話,就死在這兒,本就是一幫亡命之徒,爲了賺錢,無所不用其極,早就毀滅了自己的良心。
所以,這會兒也跟發了瘋一般。
e狼有一個準則,即使是壞人,也有活着的資格,怎麼處置他們,會有法律去宣判,可這幫人玩命的抵抗,也讓大夥兒再次紅了眼睛。
楊瀟對着耳麥再次命令道:“紅蛇,紅蛇,給我卸了他們的槍。”
“紅蛇收到。”那邊紅蛇應了一聲,一支幾人的隊伍,迅速一個小的移動,緊接着紅蛇擡手對着身後的隊員打了個手勢,幾個從後面包抄,立刻圍了上去。
一幫犯罪分子猝不及防的時候,紅蛇帶着小分隊已經衝了上去,一連串的掃射,這幫犯罪分子一連串的慘叫聲,便將這幫人的槍也卸了。
看着這幫人的槍被卸了,楊瀟眼底的愈來愈興奮,順手拿着槍,也躍身衝過去,對着大夥喊道:“給老子抓活的,一個都不準放過。”
不止槍戰是e狼的優勢,散打依然是e狼的強勢,一幫人衝了上去近身格鬥,一幫人看着笑話,在那邊喊着助威。
這就是e狼部隊,神秘而永遠都高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們有着共同的名字,也有個狠辣而且極強的大隊長楊瀟。
很早就有人說過,只要楊瀟在,e狼永遠都是神秘而精銳的,只要楊瀟出馬,就沒有完不成的任務,那個如藏野裡雪狼一般神秘的男人。
輕喝一聲,楊瀟一個側閃,一個貼身摔,爲首的犯罪分子輕易倒下,那邊李越也跟着撂倒一個,對着躺在地上的犯罪分子就是一陣兒猛烈的狠踹,絲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