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利拍賣行也不願意失去這幫貴賓。
東西被盜,不重要。
不能讓貴賓們滿意,那才很嚴重。
王世雄無奈的搖搖頭,他扭頭看向秦鬆:“秦鬆,你今天好像很沉默,幾乎沒有怎麼說話,說吧,發表一下你的意見。”
秦鬆擺擺手:“我有些東西沒有想明白,暫時沒什麼要問的。”
“王神探,你們明天來幾個人,我們好給你們辦出入證,要不然,連你們都進不來。”保利拍賣行的負責人問道。
王世雄隨口答道:“五個吧。”
關飛塵插了一句:“七個吧,我擔心他們人多,我一個人追不過來。”
王世雄點點頭:“也對,人多一點,盯得也緊一點。”
“王神探,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負責人問道。
關飛塵說道:“你們把展臺升起來,演示一下給我們看看,到底怎麼會觸發報警。”
負責人鼓搗了很久,展臺纔在很多道嚴密的手續後慢慢的升了起來。
看來,只要展品被降入金庫,就不可能被盜。
安保隊長將一個茶杯放在展臺上,設置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們現在可以試了。在展臺範圍內,你們可以仔細的觀察這個杯子。但是杯子一旦離開展臺,馬上就會觸發報警。”
關飛塵想要試一下,王世雄叫住了他:“我來試。”
關飛塵和秦鬆都靠近了一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王世雄操作。
王世雄拿起茶杯,不論怎麼折騰,都沒有觸發報警。
下一刻,王世雄將茶杯從展臺上拿了下來,淒厲的警報聲馬上響起。
一直到安保隊長親自解除了報警,報警聲才停止了。
“謝謝了。”王世雄臉色陰沉,他看不出來,到底能有什麼方法盜走祖母綠王冠。
要是想不出盜走的辦法,自然也就無法想出辦法來阻止對方的盜竊。
“王神探,司馬無用盜竊目標是什麼?”負責人忍不住問道。
“祖母綠王冠。”看看王世雄沒有心思回答,關飛塵說道。
走出展廳的時候,秦鬆說道:“這位負責人,麻煩把明天參加展會的名單給我們一份。”
負責人說道:“稍等。”
不到一分鐘,一份資料就傳到了秦鬆的手機上。
秦鬆看了一眼,不得不佩服保利拍賣行的辦事效率,他們竟然在入場名單的最後加了一個標註:警方七人。
這樣的效率,這樣的安保措施,確實十分的嚴密。
秦鬆也想不出來司馬無用會用什麼方法盜走祖母綠王冠。
8月22日。
王世雄早上五點就醒了。
今天對他來說,是他生命中最大的挑戰。
王世雄一直被國人稱爲王神探。
他手下的案子幾乎百分百的破案率。
就連囂張的司馬無用也被他親自抓獲。
但是現在他卻面臨自己最關鍵的一戰,被他親自抓住的司馬無用竟然捲土重來,要一雪被他抓住的恥辱。
而這一次,王世雄一點信心都沒有。
五個線索,只破解了三個。
第一個線索指向的祖母綠王冠。
第二個線索指向的金孔雀會議中心。
第三個線索指向的是時間,22日。
最後兩個線索毫無頭緒。
這最後兩個線索指向的是作案手法和作案人員。
也是最關鍵的兩個點。
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打了個電話給秦鬆,他隱隱覺得,似乎秦鬆有什麼事沒有告訴自己。
“誰啊,這麼早。”秦鬆嘟噥着。
“是我。秦鬆,今天就是22號了,你還睡得着?”王世雄有些羨慕秦鬆了。
秦鬆這才醒了過來:“哦,王神探啊,幫我問一下安怡睿,我要她查的視頻背景怎麼樣了?”
“這個重要嗎?”王世雄忍不出問道。
“不知道,也許重要,也許毫無用處。”秦鬆的話卻讓王世雄有些失望。
“走吧,吃米粉,我請客。”王世雄說道。
“呵呵,好,我來了。”
……
上午七點三十分。
一輛重型卡車緩緩的駛出一扇沉重的大門。
車上的人員十分的警惕,他們手裡提着槍,目光如老鷹般銳利,一直在四下掃視着。
正在吃粉的王世雄忽然說道:“運送卡車應該出發了吧?”
關飛塵點點頭:“七點半,應該出發了。”
“你說,他們會不會打劫車的主意?”關飛塵追問道。
王世雄搖搖頭:“不會。”
葉博文也說道:“不會,我對司馬無用做過仔細的心理分析,此人非常自負和傲慢。他絕對不會把地點定在金孔雀,但是實際上卻搞半路攔截這套。而且,他以智謀取勝,不會採用武力搶奪這一套。”
王世雄說道:“保利拍賣行的押送車隊武器十分先進。想要劫車,必須要有強大的火力支援。在西方國家可以,但是在大周國,行不通。就算是司馬無用,也搞不到大威力的武器。在武器上無法壓制押送車隊的武器的話,他們還怎麼劫車?”
關飛塵這纔是放下心來:“那就好。我們可以安安穩穩吃了早飯再去金孔雀。”
秦鬆問道:“安怡睿怎麼沒來?”
王世雄說道:“你不是要五個視頻的定位信息嗎,她去辦公室拿去了。我們等下在金孔雀碰頭。”
吃完早飯,王世雄給大家打氣說道:“下午一點半到五點,這是展會客人入場到出場的時間,這段時間,也是司馬無用動手的時間。這三個半小時,我們就算是眼瞎了,也要把祖母綠寶石給盯死了。絕對不會讓司馬無用得手。”
“老大放心,我們一定抓住司馬無用。”關飛塵興沖沖的說道,“這一次,他休想從我手上逃走。”
幾個人都精神抖擻,唯有秦鬆有些心猿意馬,似是一直在思考着什麼。
來到金孔雀展廳,安怡睿已經等着了,她拿着平板翻開給秦鬆和王世雄等人看:“第一個線索的拍攝背景,應該是在室內,我們無法判斷出地址。第二個線索,我們印證過了,就在金孔雀的樓下咖啡廳的包間裡面。這應該也是給我們的一個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