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聲巨響在沈佑歡的心頭炸開,沈佑歡一顆心差點就要直接從心口跳出來了,她大叫一聲,再仰頭看商明修,看到他臉上被定格的笑容,她立刻驚的她魂飛魄散。
“商明修!”沈佑歡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
不遠處正帶着人向這裡奔來蘇邵陽,聽到槍聲和女人的呼喊聲,臉色一白,一顆心也幾欲跳出!
“商明修!”沈佑歡瞳孔猛烈的收縮,目光緊緊的盯着商明修胸口處的傷口。傷口處已經有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殷紅的鮮血和空氣起了氧化作用,很快的把他雪白的襯衫染成了暗紅色。
沈佑歡怎麼也沒有想過,在這種危急的關頭,商明修不僅冒出來救她,甚至還替她捱了一槍。這樣的恩情,讓她心裡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了。
商明修悶哼一聲,一隻手捂住胸口,鮮血從他指縫間洶涌流出,這樣的情景讓人觸目驚心。可是他只是輕咬了咬貝齒,看到沈佑歡沒事後,忍着身上的疼痛將她用力的往懷裡一箍,在她的耳畔邊輕聲道,“閉上眼睛!很快就沒事了。”
“好啊,商明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既然這樣,我就把你們兩一起送去見閻王了。”司徒越惡狠狠的說完這話,便尖聲的嘎笑起來。
而他手裡的槍也再次的對準他們兩人,想要置商明修和沈佑歡與死地。
“砰砰!”連續開了兩槍。
商明修抱着沈佑歡,往旁邊的草叢裡一滾。待滾到灌木叢裡,司徒越看不到他們時,商明修忍着傷口處的疼痛,掏出他的手槍,也朝着司徒越方向扣動扳機。
司徒越身影一閃,躲過了那些朝他飛去的子彈。
不過商明修這樣的舉動,也讓司徒越更加的暴怒。等他暫時的脫離危險後,他手中的槍又毫不客氣的朝商明修他們的方向射擊。
商明修擔心司徒越這樣瘋狂的射擊,沈佑歡遲早會中槍。所以,他又是用一隻手將她往懷裡一抱,兩人就沿着灌木叢滾了好幾圈。
司徒越的子彈一直沒有射到他們。司徒越現在也是到山窮水盡的境地。他手中那把槍又突然沒有了子彈。這個時候,他乾脆就直接扔掉那把槍,像一隻兇猛的野狼一般向他們的方向撲過來。
商明修帶着沈佑歡本就不方便,加之他身上還受了傷。所以,看到司徒越向他們的方向撲過來,他又扣動扳機,直接就朝司徒越的身上打去。
司徒越的腿被商明修射到了。司徒越悶哼一聲,眼裡閃爍着魍魎鬼魅的紅腥。他幾乎是狂暴的衝上來,一擡腳踢掉商明修手裡的槍,然後招招致命的想要置商明修和沈佑歡死地。
“商明修,她是老子玩過的女人。你不知道啊,在牀上她可熱情了。老子讓她做什麼,她都乖乖的做。”司徒越目光兇殘的盯着商明修懷裡的沈佑歡看。
沈佑歡沒有理會司徒越的話,她半仰着頭,清瑩的目光專注的看向商明修。商明修似是覺察到她的目光,微微垂眸,朝她粲然一笑。那一笑,如臨江水月,又如江南三月盛開的繁花,勾人心魄。
沈佑歡心裡“砰砰”的亂跳,內心深處涌起一股比感激還要複雜的情緒。
這樣的一幕畫面,落到司徒越的眼裡,只會讓他醋海翻波。他再次咬住商明修,瘋狂的撲上前,想要拿下他。
商明修這個時候又不能放開沈佑歡,只能抱着沈佑歡,開始躲避着司徒越的襲擊。
幾個來回後,商明修的動作就明顯的放緩了,顯然是體力上有些吃不消了。
沈佑歡眉頭暗蹙,深怕商明修再這樣和司徒越糾纏下去,他會出事。所以她開始想辦法要增加商明修的負擔。
她的目光放到被司徒越踢到一邊的手槍上。只要能拿到那把槍,就能幫到商明修了。
她一咬牙,牟足力氣從商明修懷裡掙扎過來。然後直接就要向落在地上的手槍衝去。司徒越也洞悉了她的意圖,他哪裡會讓她拿到那把槍啊,見到她要去拿,他一個擡腳,先於她趕到那把槍附近,用力的又是一踢,那把手槍便滾落到一邊的草叢裡。
司徒越趁着這個時候,又是一腳直接踹在沈佑歡的身上,沈佑歡被他這麼一踹,直接就摔倒在地。司徒越解決了沈佑歡,便要去對付商明修。
商明修一隻手捂着傷口,想要上前去救沈佑歡。可司徒越這個時候已經朝他攻來了。司徒越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恨不得一拳直接打趴商明修。
好在這個時候,蘇邵陽帶着一幫人在這個時候趕過來了。
有了蘇邵陽他們的支援,商明修的壓力一下子就小了。司徒越和那幾個僱傭兵保鏢很快的就打了起來,司徒越的身手雖然厲害,但那幾個僱傭兵保鏢也不是省油的燈。以一難敵衆,司徒越很快的就落敗了,被那羣僱傭兵保鏢給擒住了。
但這個時候,沈佑歡根本沒有心思顧及看司徒越的下場。她一顆心都在受傷的商明修身上。商明修身上的傷十分嚴重,之前他都是在硬抗着。現在有了蘇邵陽,他臉色一白,反倒是直接昏厥過去。
太陽這個時候已經從遠處的山頭爬了上來,天空放亮,山風還呼呼的吹着。沈佑歡抱着昏迷的商明修,一顆心七上八下,像是被人放入油鍋裡生煎過了一般。
救護車很快的就到了,當幾個護士小心翼翼的把滿身是血的商明修擡到擔架上後,被人擒住的司徒越還幸災樂禍的嘲笑道,“跟我作對的人,結果只能是死路一條。”
司徒越狂妄的話,首先就惹得蘇邵陽不滿。蘇邵陽上前,直接就擡腳往他身上踹去。蘇邵陽踹的非常用力,而且正好踹到司徒越的肋骨,司徒越吃痛的悶哼了一聲,但又不服的啐了口痰,繼續罵道,“姦夫yin婦,老天也會收拾他們的。”
蘇邵陽這是被司徒越給氣到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男人。他朝身邊的幾個僱傭兵保鏢瞟了瞟。那幾人會意,把司徒越拖到一邊去。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根木棍,就直接往司徒越膝蓋處打下去……
“啊!”暴虐如司徒越,這麼一棍子下去,膝蓋處也被打碎了。他直接癱倒在地,蘇邵陽冷眼的看了司徒越一眼,又命令道,“把他先帶回去,商明修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就要讓他陪葬!”
沈佑歡跟着救護車到了醫院。一路上,她都緊緊的攥着商明修的手,深怕商明修會有什麼事情。
到了醫院,護士推着昏迷的商明修進了手術室。沈佑歡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的在門外徘徊着。
一個小護士半途中從手術室走出來,沈佑歡趕緊圍上去,詢問商明修的情況。
那小護士面色凝重道,“病人失血過多,情況很危急,醫生正在搶救。不過你們家屬要做好最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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