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貝殼,這是一個ktv的名字,位於s市南城區域,在南城也是一家比較有名氣的店。
經過數輪激烈的投票,衆人最終決定今天晚上去藍色貝殼嗨皮一下,聚會晚餐自然也就改成了歡迎party。
五點鐘正式下班,一科衆人收拾下桌子便歡呼雀躍的準備開車前往藍色貝殼,因爲範惜文沒車所以就搭一下莫春娘這個科長的車。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張妍卻是打來了一個電話問他下班沒,他說下了,科裡面的同事爲了歡迎他準備去嗨一下。張妍哦了一聲,說玩的快樂一點。
掛了電話,一行十二人開着六輛車浩浩蕩蕩的殺向南城,車最貴的也就是莫春孃的銀白色大衆gti,其餘的大都十來萬的樣子。
“莫姐,初到公司,你能夠給我介紹下公司的情況麼?以後工作起來也方便些。”
莫春孃的車子上只有範惜文和小貝,範惜文坐在副駕駛上問道。
正在開車的莫春娘看了他一眼,“你連公司什麼情況都不清楚,那你是怎麼進來的?該不會是······”
話沒說下去,可那意思到了,範惜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都是家裡面安排的,我一個無錢無勢無美貌的三無青年哪裡有資本走後門哦!”
莫春娘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句話,”
“啥話?”
“當了**又立牌坊,”
“進公司工作,不只是多少人的夢想,你進來就算了,居然還在那裡說些風涼話,得了便宜賣乖。”
“可咱是正經人,不做那事兒的。”
即便是莫春娘這個一科科長久經陣仗的高人也不得不在範惜文的沒臉沒皮下敗退,也正是應了那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對了,莫姐,咱們一科接下來的工作重點是放在新產品的推廣上,不知道莫姐你有什麼想法沒?”
範惜文瞧着莫春娘那無語的樣子,只能是撇開話題。
“還能有什麼想法,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咱們只需要照着執行就是了,再說,現在雖然渠道進展問題進展緩慢,可也不是什麼進展都沒有。”
談起新產品的推廣,莫春孃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無奈,有些莫名的嘆了口氣,新產品的推廣遇到的阻力前所未有,對方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其實,推廣新產品的銷路根本就不用愁的。”
範惜文說道,正在開車的莫春娘有些激動的踩了下剎車,美目看着他,“你說什麼?”
“直接擠垮朝陽,楚天實業資金強勢注入。”
望着前方,範惜文霸道無比的說道,擠垮朝陽,這是s市所有公司都不敢想象的。
“朝陽那麼一家大公司是你想擠垮就擠垮的?也照照鏡子看自己幾斤幾兩。”
莫春娘有些嗔笑道,笑範惜文的異想天開,再說她只是一個小小銷售部的科長,有什麼能力讓楚天實業和朝陽全面開戰?
對於莫春孃的笑,範惜文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嘿嘿,當我沒說。”
只不過,他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堅定,這確實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藍色貝殼,背景通體自然是藍色爲主,四個樓層,一樓有一個小酒吧,這個時候很冷清。
樓上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看這樣子生意還算火爆,莫春娘直接開了一個大包,點上酒水和瓜果,在一個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三樓。
不管你下面或者牆壁上的裝飾是怎麼的,但是上了樓之後給人的總體感覺卻是有點陰暗,映襯着藍色的牆壁,還有點朦朧的意境。
十二個人開一個大包,裡面還顯得有些空曠,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小聲的說這話,話題的中心都圍繞着範惜文這個小新同事展開的。
服務員端上來了三箱啤酒,一張茶几都還擺不下,所以只開了兩箱酒,還留着一箱。
“來來,大家舉瓶子,今天是爲了歡迎範惜文小朋友成功加入咱們一科這個大家庭而特地舉行的聚會,咱們先乾一杯。”
莫春娘拿起一瓶酒,一科所有人圍着茶几都舉起酒瓶,大喊一聲幹了。
然後再範惜文面色古怪的表情下一個個仰着脖子吹了起來,這尼瑪都是羣什麼人啊,一個個都是千嬌百媚的小娘子,這喝起酒來比他這個大男人來還要猛。
這吹瓶子是門技術活,因爲瓶口太小所以對於這肺活量什麼都有一定的要求,只一分多鐘的時間,一科這羣酒場悍將們就已經初戰告捷了。
範惜文還呆愣的舉着瓶子,震驚無比,這種場面以前真的沒見過。
“怎麼惜文小弟弟還不喝啊,別告訴我你不會喝哈!”
一見範惜文的酒還沒動,這下子衆女就不幹了,一個個的起鬨,範惜文這才如夢初醒,對於這羣女子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衡量。
“呵呵,酒量不是很好。”
乾笑一聲,也吹了一瓶,打了一個酒嗝。
“不錯,惜文小弟弟。”
這一晚上都不知道被叫了多少次的惜文小弟弟了,心中有些好笑,巴不得這樣呢,這麼多美女只要稍微撒個嬌神馬的,那福利還不錯哦。
喝完酒便開始點歌,不愧是銷售部門工作的,一個個都相當放得開,不說個個是麥霸,至少都能夠點上一兩首歌唱。
“你好,我叫秦書,c市人。”
範惜文選的位置,在他來之前一科唯一的一個男性同胞身旁,這才一坐下便很親切的笑了笑,還主動介紹自己。
“我叫範惜文,lh縣人,以後還請秦大哥多多關照。”
人敬我一尺,我自還人一丈,範惜文也不能失了風度。
“呵呵,惜文小兄弟能夠進一科,肯定不簡單,哪裡還需要我這小角色關照。”
那秦書笑了笑,範惜文總感覺有點假。
帶着一副無框眼鏡,很濃重的書卷之氣,給人一種陰柔的味道。
皮膚很白,眼中閃過若有若無的精光,這樣的人僅僅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說給範惜文聽,真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