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你說能行嗎?看他問東問西的,看樣子挺專業的,應該會幫我們找到丟失物品吧。”蔡涼心中頗爲擔心,他對於公司的安危也極其上心。
蔡涼是一個性子軟弱的人,他其實也害怕劉哥和方刑起衝突,到時候方刑一氣之下離開的話,那麼最後的希望也沒了。
他們不是專業的,昨天一天的時間除了反覆觀看監控,和去倉庫裡面探查情況,就只剩下在會議室裡乾瞪眼了。
他們沒有專業知識,不懂怎麼查案追案,雖然平時影視劇看的不少,但是現實裡面一發生這種情況,全都懵逼了。
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剩下的只有大眼瞪小眼了。
方刑是現在唯一的希望了,時間只剩下了一天半的時間,可以說所剩無幾了。而且對方明確表示不能通知警方,他們違背了這一原則。
方刑不僅是警察,還是願者中的警察,這是被晉鍾所不容的。
不過他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公司正處於生死存亡的時刻,管他是不是警察,只要能夠幫助自己找回丟失物品,讓公司相安無事也就夠了。
時間不多了,他們可沒有時間再去找一個類似方刑這樣的傢伙了,所以方刑如果走了,那麼基本上就是判決他們的死刑了。
找一個方刑已經是大忌了,要是再讓一個警察知道這些事情,估計晉鍾哪怕不要丟失的物品也要給他們好果子吃。
所以一個方刑已然足夠了,蔡涼就是害怕劉哥和方刑一句話不對付,雙方鬧掰,方刑也不幫助他們了。
所以蔡涼也有搶劉哥說話的意思,但是他的性子沒有蘇鼎那麼剛硬,說話總是慢上一拍,無奈這才一句東西都沒有說出口。
不過他沒有說出口,可是蘇鼎卻說的一句不差,成功把劉哥的話語權搶了過來,帶方刑去監控室了。
讓兩個人分開總歸沒有事情可以發生了吧。
聽到蔡涼的話,劉哥呵呵一笑:“這小子我怎麼知道,還得看他自己嘍,不過我看這個傢伙也是繡花枕頭,不中什麼用。”
蔡涼:“......”
蔡涼有些無語,人家方刑方刑是來幫自己的誒,就算不說什麼振奮人心的話,也沒必要說這種喪氣話。
畢竟方刑是繡花枕頭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他們,連方刑都不如,到後面肯定沒辦法了。
“話不是這樣說的,劉哥,方刑是繡花枕頭的話,那麼丟失的東西就更找不回來了,而且晉鍾那邊明確不讓我們找警察,可是方刑就是警察啊,到時候肯定饒不了我們。”
蔡涼露出苦笑,如果他們但凡有一人有着這種搜查東西的經驗,也不用去請外援了。
“對啊,你這提醒我了,方刑無論能不能幫助我們找到東西,我們都違背了晉鐘的意思了,要是被晉鍾知道了,按他的性格肯定會做出懲罰,這懲罰還絕對不會輕。”
劉哥說着話有些奇怪,他的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異,到了後面甚至笑了起來,略帶興奮道:“不如......不如......我們把他殺了吧。”
聽到劉哥的話,蔡涼的瞳孔猛烈收縮,似乎是沒有料到劉哥會說出這種話來。
再拿劉哥妹妹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似乎對於劉哥口中的話沒有感到驚訝。
劉哥似乎也是感到自己的話有些不正常,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開玩笑的呀。”
說罷,他尬笑起來。
蔡涼只能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劉哥真會說笑啊。”說完他也跟着笑了起來,彷彿剛纔真是說笑一般。
不過蔡涼心中可不是這麼想的,因爲剛纔他看到了劉哥眼中帶着一絲冷血,那是對於對生命的漠視。
所以蔡涼相信,如果在迫不得已的時候,劉哥應該會真的殺掉方刑,絕不會手軟的。
這和蔡涼對於劉哥的認知有些出入,因爲在他的印象中,劉哥雖然爲人暴躁易怒,看不起特戰科人員,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缺點了。
劉哥對他們是極好的,就跟大哥一樣照顧他們,不僅平時家中有事,請假之類的,劉哥都會果斷給家,日常佳節都會給自己等人一定的問候,還有禮品。
工作上也從來沒有說刁難作弄過自己,相反要是做錯的話,還他還會耐心幫助。
劉哥平時是這麼一個形象,哪裡會如剛纔那樣說殺就殺的。
而且這殺的還不是普通人,是特戰科的警察,是特戰科的願者,特戰科都是一羣身懷異能的傢伙,對付自己等人的方式肯定層出不窮。
不得不說劉哥的單子真是大啊,要知道長溪市特戰科的所在距離這裡不到十幾分鐘的車程,而且要是願者自己趕來估計還會很快。
在長溪市誰敢招惹這麼一羣傢伙啊,真是不要命了。
雖然剛纔劉哥說只是開玩笑,但是這種玩笑可不是瞎開的,要是讓蔡涼,蔡涼可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就算是玩笑,讓特戰科知道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要知道,特戰科纔出現沒幾年的時間,但是在官方的扶持下,已經成爲每個市縣不可或缺的一份警方力量了。
特戰科之威,無論是哪個勢力,哪個組織都得忌憚一二。就更別提像是晉雲省這種特戰科的實力還要壓制願靈軍一頭的情況了,特戰科的威勢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
蔡涼敷衍完劉哥,現場有些沉默了,劉哥有自己的心思,蔡涼也有自己的判斷。
最後還是劉哥的妹妹打破了沉默:“行了哥,行了蔡涼,你們也別在這瞎猜了,一起去看看不就得了。”
她雖然受到她哥哥的潛移默化的影響,對於特戰科也是嗤之以鼻,但是她的心底還是希望方刑能夠有些真本事,幫助他們把東西找回來。
她還是希望公司能夠存活下去的,其他的東西,就只能先暫且放下了。
聽到她說的話,劉哥和蔡涼也是一下子站起,準備去方刑那邊一探究竟,是騾子是馬,還得先看看再說,不能光擱這瞎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