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接着是早茶,別墅早已是煥然一新,佈局基本和原來一個樣,都是龍予的親近人,沒人會談及那件令龍予心悸的往事,話題大都圍繞阿步、阿路婚禮和這次泰國行程安排。
方乘此時的空隙幫龍予收拾房間,也將龍予和三女的行李整理一下,偶爾打開一支抽屜,方欣喜的看見了自己在越南涼山送給龍予的香包。啊,這個寄託着她全部身心的香包心上人至今仍收藏着,它所代表的意義就如同當初相送的含義。方把香包緊緊的貼在額頭,臉上露出一種幸福的歡愉。
未到中午,家裡已是高朋滿座,最早到來的是辛哈和泰拳協會的朋友。剛坐下,趙小初、李麗晴挽着林和都農的手臂領着大批的、相當的已直接聽令於阿步阿路手下,照例捧着大量的禮物。
按老規矩,露天花園裡擺起了燒烤架,又一個臨時派對。
最愛熱鬧的老頭興奮之至,滿園都是他的身影,又想挑起戰爭的他是人見人避,否則就可惜了這些都是林、都農送來的路易13和頂級紅酒。
竄來竄去的老頭見沒人應招,不知怎麼的給他發現了車庫裡的悍馬,不會開車的他跳到車頂擺弄那挺機槍,連着子彈帶的機槍給他弄響了,“噠噠噠,噠噠噠”。好在槍口沒有對着車庫那薄薄的鐵皮門,牆壁又夠厚,不然不知會闖多大的禍。
花園裡的衆人大嚇一跳,尤其是室內外的保鏢們,但他們的反應比起宋自國、李大光、鄧斌三人來,相差不止是一大截。只見三人在第一聲槍響起便同時拔出可隨時擊發的手槍,鄧斌持槍飛身護住龍予;李大光持槍向四周警戒,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他監視的目標;宋自國持槍以戰術動作迅速向槍聲處移動。
老頭很尷尬的望着用手槍對準他的宋自國說到:“我不知道它是真槍,不知道它會
響,呵呵!”
宋自國深怕老頭再有動作說到:“前輩,你站着別動,手別亂動,好就這樣,慢慢下去。”宋自國一面說一面爬上車,先掌好機槍讓老頭下車,再而關上機槍的擊發保險,卸下子彈帶,再打開保險把槍膛裡的子彈彈出,才用耳麥通知到;“安全,解除。”
宋自國領着總算有些愧疚的老頭走出車庫,出現在衆人面前時,龍予馬上明白過來哈哈大笑,笑得跌坐在草地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到;“死老鬼,有酒不喝你去打機槍,嚇你不死!哎呀,打中了幾個鳥?哈哈。”衆人聞言在經過翻譯,均笑得東倒西歪。
老頭嚇得着實不輕,順手拿起一瓶路易13就一陣猛灌,快半瓶下肚才用手掌一擦嘴脣,咧嘴一笑道:“可不能怪我,誰教你在車上弄個真傢伙,嚇了老小子一大跳,老小子也不怪你,咱們扯平。”這是個推卸責任的老手噢!
龍予聽到老頭的說話,若有所思地走到一旁去,兩眼直勾勾的望着遠處的曼谷河發起愣來。文泰鼓了老頭一眼,拿起一杯酒去遞給龍予,也不說話的陪他站着。
老頭嘟噥說着:“不就是玩了下機槍,犯得着這麼生氣嗎?”
林上前對老頭說到:“前輩,龍的兩個愛人就是在這裡、在他的眼前被活活的炸死的,他就是用這挺機槍把十幾個幫兇收拾掉的,他不是在生氣,是在傷心。”
在一旁聽着的蔣筱豔說到:“那就應該把這些令BOSS傷心的東西拿走。”
段曉玫說到:“筱豔你還不清楚龍予的性情嗎?他會讓你拿走纔怪,這個心結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怎麼解開,你看文泰就知道怎麼去做。”
文泰輕聲在龍予耳邊說了些什麼,龍予擡手把杯中酒昂首一干,朗聲說到:“兄弟們,咱們開戰,打贏我的,龍谷給他
一棟房子。”
文泰馬上用泰語大聲吩咐差婭做準備,同時用泰語向大家宣佈。大傢伙頓時高興起來,但應戰者卻沒有,誰打得過他,大家只想看龍予表演。
最後只好採取羣毆的方式,龍予是來者不拒,一對二、對三、對四,對手越多、壓力越大,龍予就越戰越猛,直到老頭上場,局面纔有些改觀。
老頭瞭解龍予的身步法,龍予就不能再很如意利用靈巧的步法、身形來各個擊破,雖然老頭承受了龍予大多的攻擊,輪番上場的林、都農、阿步、阿路、文泰、辛哈及不少泰拳好手也讓龍予應付不暇,加上龍予要控制些拳力,怕傷到好友,拳力速度大打折扣。
衆人知道龍予此時打拳的目的,也使盡拳力應對,頂不住才換人。幾番來回,隨着龍予的勁力消耗,開始被擊中倒地,倒地的次數越來越多,但每次必將對手先擊倒。直到老頭被龍予的一記泰式躍踢擊倒,龍予也被緊跟而上的阿步一個重拳擊飛出兩米外,龍予落地仍堅強地咬着牙站起來,擺手讓第三次上場的阿步、阿路再來。
ωwш▪ TTKΛN▪ ¢Ο 蔣筱豔竭力喊叫:“龍予,你幹什麼?”叫着的蔣筱豔欲衝上前,段曉玫死命的拉住她說到:“筱豔,讓龍予打,不讓他發泄完,他憋着更難受。”
阿步阿路兩人一拳一拳的把龍予一次一次的打倒,龍予倒下的地方離拳擊軟墊越來越遠,兩個鋼鐵般的漢子流着淚,揮出毫不留力的重拳。終於,龍予又再被擊中撞上別墅圍牆那一霎,雙掌在牆上一撐飛身全力反擊,左肘擊倒阿步,右拳隨着慣性把阿路打飛。雙足穩穩的立於地面的龍予瞪着一雙虎目,大吼一聲:“還有誰來,上來,我還沒夠癮!”
觀戰的衆人震驚不已,龍予此時在他們的眼中已不止是拳師,不知是誰口中吐出一個詞:“拳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