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傳聲筒

看着褚炎嶽突然出現,又狂風暴雨般地離開,聶青娉腦海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讓她沒有來得及捕捉,只隱約覺得跟褚炎嶽有關。

腦子一片紛亂,褚炎嶽沒有返回公司,而是直接去停車場取了車,狂飆着呼嘯而去。

他一向是冷情的,從來沒有爲誰這樣煩躁過,而如今,他栽在一個名叫聶青娉的女人手中,而且敗得一塌糊塗。

丟失的心如何能夠找回?付出的愛怎樣才能得到迴應?

褚炎嶽黯然了,他覺得很挫敗,即使寵她愛她,都得不到她一點一滴的關注,聶青娉的心中哪怕留下一點點位置給他,他都會心滿意足,高興地傻笑半天。

聶青娉呆愣地看着面前的餐具,那是褚炎嶽剛使用過的,她相信上面還殘留有他的味道。

片刻,聶青娉纔想起,讓她呆然的原因,褚炎嶽分食了她的午餐,竟然留她一人付帳?!

起碼他也該跟她AA制吧,這是身爲一個紳士基本的禮儀!

叫來服務員買單,聶青娉結完帳,走出快餐廳,沒有再擡頭看一眼對面的褚氏集團,可是她只走了二十米就被攔了下來。

聶青娉看着擋路的兩個男人,不明白他們爲何要阻住她的去路,“你們有事?”

雖然這兩人與褚炎嶽是一丘之貉,但她可不認爲兩人就甘願替褚炎嶽跑腿,目的只爲了攔下她!

好笑地看着未來會成爲他們大嫂的女人,她竟然在防備他們耶!

許濤將胳膊搭上閔仕勳的肩膀,擺着可笑的造型,“親愛的大嫂,你沒跟老大在一起呀?”

奇怪?!老大不是飆出去說要找大嫂嗎?如今,他只看到了大嫂,卻不見老大的身影。

“又不是連體嬰,我爲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他們是來當說客的嗎?反正不管他們說什麼,她都不會聽的,那男人簡直莫名其妙嘛,前一刻還高興地把她捧在手心,轉眼就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樣,比古人所謂的帝王還難伺候。

不是連體嬰,卻有連體嬰的親密,她以爲他們這些人,整天只知道沉浸在工作中,一點消遣都沒有嗎?

閔仕勳暗自發笑,也只有老大想不開地拼命爭取工作狂的美譽,而且還壞心地想把他們這幾個弟弟拉下水。

“大嫂,十分鐘後有個高層會議要開,可是到現在老大還沒出現。”

閔仕勳話只說了一半,據他多日的觀察,聶青娉並不若表面的那般單純,聰明如她,一定知道他下面要說什麼。

“哦,我可沒興趣參加什麼高層會議。”

聶青娉根本沒有仔細思考閔仕勳話中的意思,她的目光隨着過往的行人一直遊移不定。

嘎?閔仕勳和許濤互相看着對方,最後還是許濤無奈地聳了聳肩,問得清楚簡單,明白點的好,“大嫂,你知道老大在哪裡吧?”

“不知道。”

感覺許濤突然靠自己很近,他高大的體魄對於聶青娉有一種脅迫感,使得她不得不正視許濤。

這次許濤陪笑的臉僵住了,大嫂怎麼能如此絕對地回答他,一點希望都不留,好歹讓他幻想一下嘛,“大嫂,是老大不讓你說對不對,這幾天你們都粘在一起,很少……”

啪——

許濤的後腦勺被偷襲了!

他懊惱地轉身,指着一臉無辜的閔仕勳,“老二!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哼哼——”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他可是懂得尊老愛幼,纔會那麼禮讓他的。

這個笨蛋老三!

他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說出口的嗎?大嫂害羞,有些話說出來是會被記恨的,屆時,有機會大嫂一定會整回來,閔仕勳非常有把握,聶青娉是個收起利爪的貓科動物。

看他們兩人的行爲鬼鬼祟祟,有話不敢講,還擋着路不讓過,聶青娉心中犯起嘀咕,他們不像是在騙人,難道褚炎嶽真的沒有回公司?那他會去哪裡?

“咳——”

聶青娉假裝咳嗽地引起兩個男人的注意,然後看向褚炎嶽的秘書許濤,“你們沒有打他手機試着聯繫他嗎?”

一個大男人難不成會丟了?肯定是這兩個傢伙比較懶,故意推脫,此時正巧看到她這個免費傳聲筒,所以她才倒黴地被攔下。

“最可惡地就是老大竟然不接我們的電話!”

許濤激動地掏出手機,拿給聶青娉看,“喏,你看,有十幾通耶!二哥那裡也打了好幾通呢。”

說着,他還將手伸進閔仕勳的口袋,去摸他的手機。

閔仕勳皺眉低首,目光銳利地像要把,那隻放肆地狗爪剁成碎片,語氣陰沉似地獄索命的閻羅,可是他的嘴角卻噙着隱約的笑意,“老三,我有一把軍刀,鋒利無比,聽說可以削鐵如泥,正愁沒人試刀呢。”

如果老三要用自己的血來祭他的軍刀,他舉雙手雙腳贊成!

許濤迅速收回肆虐的雙手,笑得尷尬諂媚,“哈哈——二哥,你是我的親二哥,怎麼狠得下心對你親愛的弟弟下手?”

嗚——

二哥的笑面虎病症好可怕,他怎麼會忘記閔仕勳是個善於談笑用兵的人呢?

聶青娉暗中觀察着兩人的相處模式,他們都好奇怪,一個像長不大的孩子,總是多動得讓人看着頭痛,可隱約間帶着暖人的體貼。

另一個像溫文儒雅的紳士,但眼中卻精芒內斂,似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與褚炎嶽那種混蛋交往甚密,這兩人絕對不可小覷,定有過人之處。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唱一和地配合默契,聶青娉汗顏萬分,見過不要臉的男人,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褚炎嶽真的確定許濤不是Gay嗎?

搖尾乞憐也要有個度吧?他都快掛到閔仕勳身上了,聶青娉臉皮微微抽搐,最終受不了地掏出手機,最好褚炎嶽能把這兩個神精有問題的傢伙一併帶走。

想起褚炎嶽曾強迫自己設定快撥鍵,聶青娉長按下鍵位一,等待褚炎嶽的迴應,“他也許有什麼事耽誤了,你們的電話他都不接,怎麼會接我的?”

褚炎嶽是個事業心極強的男人,屬下的電話都不接了,她打電話有什麼用,未婚妻之於他只不過是一個無關輕重的角色!

手機彼端的嘶啞男音打斷了聶青娉的思考,該死的!他竟然真的接了!

聶青娉看着安靜下來,向她行注目禮的兩個男人,鬱悶地向他們揮手示意,她又不是傳聲筒,卻兼具傳聲這麼強大的功能,她這樣跟郵差有啥米區別?

“許濤在找你,有什麼話你跟他說,我把電話給他了。”

聶青娉飛快地將手機塞進許濤手中,然後躲出老遠,與兩個男人保持距離。

聶青娉迫不及待的閃躲行爲,讓閔仕勳眼中閃過一抹驚異和玩味,老大似乎遇到對手了,難怪這些天,老大經常遲到早退,一反常態。本來他還不信許濤說的,對老大陷入愛河的說法嗤之以鼻,以爲老大隻是狩獵心理,如今他不得不說,鐵樹開花了!

許濤和閔仕勳輪流交換手機,與彼端的褚炎嶽說着,還不斷地將眼光投向遠處的聶青娉。

每被他們看一次,聶青娉就感到惡寒一次,她又不是供別人觀賞的動物,幹嘛站在這裡被他們指指點點,眼光透視?

恨恨地瞪了一眼遠處的兩個男人,聶青娉咬牙跺腳,算了,就當拿手機打狗了,如果褚炎嶽被他們說服,突然出現,她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他的陰晴不定呢?

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以後等褚炎嶽心情好了,再向他要回手機,反正那款手機也是他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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