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寬厚的背,安小荷微啓的櫻脣始終也沒有能說出話來,光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足以讓她的眼角溼潤了。一種熱熱『液』體已經從她的眼角處流了出來。
用小手輕輕拉過蓋在身上的被子直至她的頭頂,讓整個人都覆蓋在被子底下。她拉過被子一角無聲的咬着柔軟的被子,讓自己的淚無聲的流到了心裡,她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眼淚不想與他分享,或許是不想因爲自己的眼淚讓他又擔心自己吧。自己帶給他的擔心已經足夠多了。
而冷傲然手腳麻利的在廚房裡忙乎着,於是很快廚房裡就飄出了食物的香味,冷傲然端着一碗香甜可口的八寶粥和一小碟清淡的下飯菜就出現在她的面前。把食物放在了牀頭的櫃子上,伸出他寬厚的大手拉過安小荷蓋在腦袋上的被子。撫『摸』着她有些凌『亂』的一頭黑髮,感受着她的內心似乎很不平靜。他一雙濃密的眉『毛』糾結在了一起,看的出來她的動作正牽扯着他的心情。
“怎麼了?”冷傲然眯着他的一雙深墨『色』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小人,凌『亂』的頭髮披散開在枕頭上,猶如一朵黑『色』的罌粟花,而她蒼白的臉上在一頭青絲的映照下,顯的更加的讓人憐惜。
他的手伸進她的髮絲裡,手碰觸到的她流出的溼潤足以讓他感受到她剛纔又哭了,在接完那個電話之後整個人就變成了這樣。
“起來先把飯吃了,剩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幫她用身後面的枕頭堆好一個舒適的高度讓她靠在上面,柔軟的舒適感讓她的心裡暖暖的。如一個寒冷的人忽然感受到了一陣微風的輕撫。
“來,張開嘴巴,啊!”冷傲然深邃的眼眸裡滿是溺愛的關懷,一句話讓安小荷的眼眸慢慢的積攢了水霧,聽話的張開了嘴巴,吃着冷傲然送過來每一口的食物,眼淚很快就從眼眶裡奔騰了出來。滴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猶如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怎麼了粥不好吃嗎?”冷傲然看着手裡的粥,皺着他濃密的眉頭而如櫻花一樣的脣瓣處正浮上一抹讓人猜不透的笑容。
聽着冷傲然的話安小荷知道他一定是誤會了,於是趕緊的收回了自己的情緒看着面前的男人。?? 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200
“粥很好吃,這麼多年除了媽媽的粥最好吃之外就是你的了,我哭並不是因爲粥的味道,而是因爲我的心忽然間很感動!”安小荷剛剛說完話冷傲然伸出他的大手『摸』了一下她的一頭秀髮
。
“好了不要想太多。聽話!”
兩個人因爲一碗粥而變的感『性』,可是樓上的冷靜柔卻帶着微微的笑意,看着樓下的哥哥與這個與衆不同的女孩子。
窗外不知道何時下起了細雨,雨,像天庭飄下來的千萬條銀絲。打在窗戶的玻璃上如哭如訴,讓人捉『摸』不透內心的想法。給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絲『迷』離。
看着窗外滴滴答答如絲一般的雨滴,冷傲然擡起了頭深深的看了一樣剛剛進入夢鄉的安小荷。此時的她長長的眼睫『毛』正低垂在她的眼簾上,微厥起的櫻花粉脣似乎依舊在致命的誘『惑』着他的到來。
幫她掖好身上的毯子,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便起身往樓上冷靜柔的房間走去,雙腿往樓梯上邁去,修長的大腿在褲子曲線的襯托下,讓他健碩的體型一覽無餘的呈現在眼前。
伸出手在冷靜柔的房門上輕輕的敲了三聲,“睡覺了沒?”冷傲然像黑水晶一樣閃爍着的深邃雙眸,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身上還飄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股屬於他的氣味……
“門沒鎖進來吧。”冷靜柔握着紅酒高腳杯正饒有興致的看着窗外的雨絲,似乎知道冷傲然會來一般,她房間的桌子上已經有一杯倒好的紅酒了。鮮豔的紅『色』『液』體正散發着它的氣息。
冷傲然伸開手扭開了門上的門鎖,他俊美無比的臉上一張厚薄適中的紅脣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絲毫沒有讓冷靜柔覺得意外與驚訝,彷彿知道他要來一般,透明的高腳杯與紅『色』的『液』體相輝映別有一種異樣的美。
她轉過身來讓柔軟的身子靠在窗戶上,搖晃着手裡的酒杯,淺淺的笑意讓她如落入凡塵的仙子,渾身上下散發着高貴的氣息。
他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紅酒杯,低低的抿了一口,“味道還不錯,看樣子你對紅酒的瞭解似乎又進步了。”冷傲然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我想的果然沒有錯!”說着高揚了一下手裡的杯子,在空氣裡與冷傲然手裡的被子碰撞。
“你怎麼那麼肯定?”他轉過身,安靜而俊美的面孔,幽黑的眼中落滿星光。他的眼眸就彷彿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穿透你的思維。?? 契約總裁的惹火嬌妻200
看着眼前的哥哥,冷靜柔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哥,我想你來我房間的目的我已經猜到了。”說着就不在理會自己的親哥哥,反而去衣櫥打開了櫃子看着裡面的衣服而挑了起來。她要完全吊足他的胃口。誰讓他從來都沒有給自己餵過粥!
“如果我說你心裡想的和我現在心裡想的不是一個問題呢?”他慵懶的靠在了牀邊,漂亮的五官猶如刀刻一般,長眉如劍,雙眸如星,鼻如懸膽,薄脣微微上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聽着他的話冷靜柔忽然一下子就停下了手裡正在挑衣服的動作,轉過身來看着他『性』感的薄脣邊正噙着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意。
款款的往牀邊走過來,看着他點燃了一支細細的香菸,整張臉此時正讓煙霧籠罩着,她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香菸盒子看了起來。
“如果你做的到的話,就不會幾年如一日的一直抽這個牌子的香菸了。”一句話讓冷傲然正在抽菸的手瞬間就僵硬的停留在了空氣裡。彷彿一個調皮的小孩子一下子讓老師捉住了一樣,深邃的眸子裡冷冷的看了一眼正在說話的冷靜柔。
他一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讓整個人都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的話裡似乎有些落寞,但是更多的則是記憶。
冷靜柔與他並肩坐在了牀上,看着眼前這個長相俊美,身價無數的俊美男人,那個女人不心動,可是很多事情並不是如你想象的那般簡單。
“說說你今天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冷傲然短暫的回憶並沒有影響着他冷靜的頭腦,更不會因爲什麼而讓他忽略眼前的事情。他不是8年前那個年少輕狂的冷傲然了。8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也可以摧毀一個人。
冷靜柔沒有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她可以感受到他內心彷彿正在劇烈的用力撕扯着,她不想再去說什麼,或者說心裡更多的則是對這個堅強哥哥的心疼。
“我敢肯定的是安小荷的胳膊上是刀傷,而是是從上而下的傷口,在我看來是近距離造成的。”
她沒有往下在說,因爲她清楚的看見冷傲然的臉上已經慢慢的發生了變化。看樣子他心裡想的應該和自己心裡的猜測是一樣的。
“看樣子和我心想的是一樣的,剛纔她接了一個電話,從她的樣子上可以看的出來,她似乎在有意的隱瞞的這個事情的真相。”冷傲然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的說了起來。
“趁着她剛纔睡着我看了一下她的手機,最後一個顯示的號碼寫的是安小璃!”冷傲然的話明顯的讓冷靜柔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慮,“安小荷,安小璃難道是姐妹嗎?”冷靜柔的一句話似乎如一記炸彈一般讓兩個人的心裡對安小荷的疑『惑』似乎又多了一層。
“哥,你不是說她家就她一個女兒嗎?”冷靜柔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淡淡的口氣裡卻掩蓋不住內心的疑慮。
冷傲然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對從我手裡的資料來看她家的確只有她一個女兒,可是爲什麼兩個人的名字卻如此的想象,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剛纔喊那個人爲姐姐。
這個女人的身上似乎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一雙寒光閃爍的黑瞳好似天邊流星,薄薄的紅脣抿成一線,眉『毛』微挑着,看上去顯得有些冷酷傲然,卻又散發着一股特殊的『迷』人魅力。
“靜柔,這件事情我想不會向她說的那樣簡單,不過今天已經很晚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說着一口飲盡杯子裡的酒水轉過身走了出去。
看着哥哥離去的背影冷靜柔知道,哥哥心裡似乎應該有想法了,只不過在事情沒有想明白之前,他是不會輕易的說出來的。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決定要調查某件事的時候,那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
她黑眸猶如盛夏的夜空,身上自有一股空靈冷傲的氣質。讓她久久的佇立窗前,似乎正在想着幾年前的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