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敷陡然回了一句:“原來是在二樓啊。”
秦水蘇看向羅敷,不知想要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她說道:“今日就到此爲止吧。反正你已經將她引了出來,爲了避免過多的人員受傷,最好將這些客人都清走。你也不想他們看到百花樓中有這樣的事情吧?”
羅敷笑着說:“自然是不願意的。姑娘們,隨阿孃去給這些客人道歉。若是有不同意的,就是不給阿孃面子。日後,怕是來不了這百花樓了。”
秦水蘇覺得,羅敷之所以敢這樣,不過是因爲她掌握着最好的資源。這些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容貌,她的投入不少。
劉潤卿走到秦水蘇身邊,執起她的手:“蘇蘇,你的手疼不疼?”
秦水蘇覺得劉潤卿今日格外膩歪,她抽回自己的手:“這有什麼疼的。你敢讓我做這樣的生意,難道還怕我疼?”
劉潤清又覺得委屈了:“當初,不是你說要經濟獨立的嗎?我只是看着你的能力,爲你找了一份合適的工作。既然你不願意做這事了,那敢情好,你就隨我回山莊。到時候,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怕沒錢。”
秦水蘇一聽這話,又覺不對。她一拳打在劉潤卿的肚子上,咬牙罵道:“劉七郎,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敢在這種公共場合說不知羞的話,我就打得你誰也不認識。”
劉潤卿雖然臉色變了變,可他看着眼前的小野貓,覺得逗樂很有趣。想着這樣,他也不顧自己可能被人鄙視,將手搭在秦水蘇肩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喊疼。
就在劉潤卿與秦水蘇打鬧的時候,一個步伐不穩的影子從後臺溜了過去。
“阿孃,有幾個廂房的客人不在屋裡。我們也去後院看過,沒有人了,他們可能已經離開了。”
“若是那樣,就不管了。若是真出了事,也是他們命該如此。”
羅敷將客人都送走之後,便問:“蘇姑娘,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呢?若是今日抓不到那個破壞百花樓的女鬼,我們如何能夠安生啊?”
“那你是不是該先將阿初孃親的事情告訴我們?如果她不是冤死的,爲何會留在這裡?羅姐,你該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生氣吧?”
“蘇姑娘,你這就是冤枉我了。我羅姐最不會做的就是背後捅別人刀子的事情了,說起阿初的母親啊,那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她本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因爲家裡犯了先皇的忌諱,一家人都被……咔擦了。就她一個小姑娘,在大冬日可憐兮兮地昏死在我們百花樓之外,要不是我們的姑娘看到了,她怎麼可能捱得過那寒氣。”
“她醒了之後,自願加入我們家庭,這我自然是樂意的。汝清那丫頭腦子好使,有受過好的教育,自然學得快。只是,這麼好的姑娘,非要與那個混賬小子在一起。我原以爲,他們就快成親了,畢竟汝清都爲他生下了孩子。”
說到那個負心人時,羅敷便充滿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