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烈在與呼延奪的戰鬥中,竟然一拳意外的將呼延奪擊斃,令場內的局面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不過玄星子的出手立刻令呼延族的其他族人只得含怒離開。爲了避免這件事對這次典禮有所影響,玄星子立刻請出了最後一個挑戰家族,鮮于一族的門人。不料,這鮮于族門人鮮于媚,竟然要求使用魂器鉤鐮鎩。在場內觀衆的壓力下,秦天只得同意了她的要求。鮮于媚立刻笑顏如花的問道:“鍛天門這次誰來應戰?”
殷廣林三人立刻將目光對準了秦天,看得出他們三人全都對自己信心十足,打算再行出戰。不過秦天對着他們三人輕聲說道:“此女很不簡單,以你們沒有完全打通骨脈的身體,對付一枚鉤鐮鎩也許你們還能夠嘗試,但是鮮于族人據說每人都能夠操控三到四枚鉤鐮鎩,這鮮于媚恐怕能夠操控更多。魂器可不比拳腳,如此多的攻擊之下你們恐怕不是對手,甚至反被其鉤鐮鎩所傷!這場由我親自上場!”
說罷,秦天對着鮮于媚笑了笑,說道:“鮮于小姐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鍛天門,我鍛天門豈能等閒視之。當然由我親自出戰,纔對得起鮮于小姐的一番苦心!”
秦天隨着話語飄落到了場內,他敏銳的察覺到鮮于媚的眉頭明顯輕輕皺了一下,不過下一刻她立刻恢復了滿面春風的說道:“尉遲門主親自出手,真是令小女子受寵若驚。你可要對人家手下留情哦!”
“自然不會傷及鮮于小姐性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九合金絲蛇骨鞭是不是與貴家族有些淵源?”秦天話中有話。
鮮于媚的動作一頓。警惕的說道:“尉遲門主何出此言?”
“很簡單,鮮于家族第一天來此的五人中,並沒有鮮于小姐。而在聽聞我九天宗以九合金絲蛇骨鞭作爲獎勵之後,便有一人很快離去,隨後才見到了鮮于小姐的身影,豈不是證明這個消息對鮮于一族非常重要?”秦天說道。
“呵,尉遲門主的猜測雖然看起來很合理,不過事實卻並非如此。之所以我會來。是因爲返回家族之人有要事纏身,所以纔會由我這個頗爲閒暇之人頂替而來。”鮮于媚回答道。
“哈哈,閒暇之人會下場應戰。有要事纏身之人會來此參加典禮。也罷,既然鮮于小姐不願提及此事,我就不再多問了。”秦天不知爲什麼在這件事上叫起真來。
鮮于媚明顯對於秦天直接指出了他話語中的漏洞有些惱怒,不覺語氣加快了幾分說道:“尉遲門主如果對我鮮于族內之事如此有興趣的話,不如典禮結束後來我族內做客。我鮮于媚一定會親自好生服侍門主的!”
“能夠得到鮮于小姐的服侍,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只是不是道與奪命妖姬太過親密的話,會不會不知不覺中丟掉性命!”秦天似乎有意激怒鮮于媚。
“尉遲門主究竟是來與我交戰的,還是來與我鬥嘴的!如果你九天宗捨不得那件九合金絲蛇骨鞭。那就明說,不必屢次三番激怒於我!”鮮于媚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些惱怒。
“呵。大戰之前與鮮于小姐這種絕色交談片刻,也不枉我們認識一場。如果鮮于小姐等不及出手,我尉遲衝自然樂意奉陪!”秦天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好!那我不客氣了!”鮮于媚雙手一張四道光華閃現,四枚鉤鐮鎩瞬間出現在了鮮于媚手中而後開始圍繞其身體旋轉,並且與其身上的亮片交相輝映。柔和的光芒加上鮮于媚的高聳雙峰和絕色腰肢,的確讓人有些炫目,只是不知那四團光芒奪去過多少人的性命。
秦天體內的魂力開始鼓動,緩緩的充斥着全身,甚至右掌之內,一絲死魂力也悄悄的出現在了掌心之內。
看臺上的玄星子以及羅永烈幾人也都對秦天的做法有些不解,激怒鮮于媚到底是何用意,而且這九合金絲蛇骨鞭再稀有也不過是七品魂器,雖然對鍛骨師非常罕見但對整個亢星大陸來說算不上絕世之物,即便是讓鮮于媚得到,也並不會令九天宗損失什麼,不知道爲何秦天揪住此事不放。
不過秦天絕非毛躁之人,他這樣做一定有其用意,所以幾人也都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場內的變化。
鉤鐮鎩出手,立刻令場內變得明亮起來。鮮于媚並沒有立刻攻擊,而是說道:“尉遲門主可以亮出魂器了,若是這樣對敵,難免被你落下口實!”
“呵,鉤鐮鎩也許威名遠揚,不過我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鮮于小姐可以出手了,我並不需要祭出魂器!”秦天繼續言辭犀利。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鮮于媚立刻催動四道光芒從四個方向襲向了秦天。
就在四道光芒即將到達秦天身上的時候,秦天動了。
雙腿瞬間粗壯了數倍立刻將身上的衣物撐破,而後雙腳再次同樣施展出了壓縮魂力的爆發技法,整個人以驚人的速度直接衝向了鮮于媚,並且伸出右掌直接對着鮮于媚當胸抓來。原地只留下了秦天的殘影,被那四枚掩藏在光芒中的鉤鐮鎩擊中消失。
秦天的攻擊令鮮于媚大驚失色,她根本沒有想到秦天會一上來就以拼盡全力之勢,向自己發起攻擊。情急之下,又是兩團光芒從她的胸前爆出,明顯是再次祭出了兩個鉤鐮鎩來抵擋已經無法閃避的攻擊。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倏地再次分開,秦天一躍跳回了原地。不過當觀衆看清場上的變化之後,無不是大吃一驚。
因爲這一番急速的攻擊之後,秦天的手中竟然擎着一柄帶有弧刃的匕首,赫然是那人盡皆知的鉤鐮鎩。在剛剛的交手中,秦天竟然徒手從鮮于媚的胸前奪下了一柄鉤鐮鎩。
不過反觀鮮于媚,觀衆不禁有些奇怪。因爲鮮于媚的臉上竟然紅一陣白一陣,似乎是有些羞怒。而最令人奇怪的是,在場上還飛舞着五團包裹着鉤鐮鎩的光芒,但是鮮于媚卻完全沒有再進行攻擊的意思,反而將那五團光芒收回到了身體之側,死死的盯着秦天。
秦天將那鉤鐮鎩拿起,仔細的看了看,說道:“這鉤鐮鎩的確不俗,羽銀的質地算得上是上上之選,整體打磨的工藝也很成熟。不過若是說此物在整個亢星大陸無人能夠仿製,就有些誇大其詞了。我說的對嗎?鮮于小姐?”
“哼!你是怎麼知道鉤鐮鎩的秘密的?”
“呵,很簡單,因爲你的念力!”
“我的念力?我的念力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和大部分的鍛骨師一樣,比魂仕的念力水平略低而已!”鮮于媚愣了愣,這種一臉疑惑的表情倒是給她的這身裝束平添了一些俏皮之色,看的秦天也是眼前一亮。再想到剛剛不經意間觸及的柔軟之處傳來的驚人彈性,不禁有些心旌一蕩。
甩了甩頭,秦天繼續說道:“你鮮于家族最出名的就是以多枚鉤鐮鎩與人對敵。可是你們難道沒有想到,如果真的控制三枚四枚,甚至更多的鉤鐮鎩需要多麼強大的念力?恐怕即便是魂仕也難以同時控制四件物體,更何況你鮮于一族不過是鍛骨家族,念力水平並不出衆。所以我便猜測,並非是你鮮于家族能夠控制多枚鉤鐮鎩,而是另有原因。”
鮮于媚聞聽此言,立刻雙眼冒出了一道精光。
秦天不以爲意的繼續說道:“剛剛鮮于小姐祭出鉤鐮鎩,看到四枚鉤鐮鎩全都被光芒包裹之後,我便立刻生出了一個想法。如果鉤鐮鎩能夠在這四個光團內瞬間傳送,那麼能夠控制多枚鉤鐮鎩的謎團便迎刃而解。衆多光團全部對敵攻擊,鉤鐮鎩只要能夠瞬間出現在敵人最薄弱的位置,就可以產生出敵人被多枚鉤鐮鎩圍攻,最後被其中一枚成功突破防禦而最終落敗的假象。”
秦天看了一眼不知道再想些什麼的鮮于媚,輕輕的彈了一下鉤鐮鎩,一聲嗡鳴響起後繼續說道:“爲了印證我的猜測,我必須要逼迫你將鉤鐮鎩移動你必救之處,如果我能夠將其一舉奪走,而你又無法再繼續攻擊的話,那麼不僅一切變得明瞭,而且我也可以輕易獲勝了。所以就有了剛纔的一幕。”
“好!鍛天門主令我大開眼界。僅僅憑藉蛛絲馬跡便能夠推測出我鮮于家族鉤鐮鎩的全部秘密,的確讓人歎爲觀止。我承認,剩餘的那五個光團之內並沒有其他鉤鐮鎩,我已經無法再進行攻擊,這一場我鮮于媚認輸!不過我還有兩個疑問,請鍛天門主不吝賜教!”鮮于媚似乎完全沒有了剛剛風情萬種的樣子,而是變得冷若冰霜。
“鮮于小姐客氣了,我一定知無不言。”秦天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鮮于媚臉色一沉說道:“尉遲門主奪取鉤鐮鎩之時,趁機在我胸前劃過,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