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無聲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安特烈被人救走了, 種種跡象表明,救走他的人就是那個不知所蹤的東瀛忍者,塞蒙立刻派人追捕, 但是她派去的人更本無法對付詭異莫測的東瀛忍者, 於是在奧拖落的建議下, 塞蒙決定讓歐陽焉去。

那些日子裡, 歐陽焉對塞蒙的態度並沒有多大的轉變, 但是經過了那個塞蒙認爲的完美之夜以後,她看到了一點希望,也開始意識到自己過於急躁的態度, 實在是個錯誤,於是耐心了很多, 心態寬鬆了, 再面對歐陽焉時, 就不會爲她漠然無禮的態度感到不舒服,自然也不用刻意抑制自己的脾氣。

她試着想給歐陽焉一些信任, 和寬鬆一點的環境,可是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充滿了會失去的懼怕,她有些擔心歐陽焉一但離開就不會再回來。在這種心態下,她還是讓歐陽焉去了,並給了她足夠多的, 和得力的人手, 囑咐她寧可抓不到人, 也不要輕易涉險, 保護好自己。

東瀛忍者帶了安特烈一路向北逃去, 顯然是要去投靠肯撒賽爾,其實以歐陽焉的能力, 再加上足夠的人手,在追上這兩個人後,要抓住他們,不是一件難事,當她帶人追到了埃爾頓城堡附近,追上了他們,那是一個雨夜,電閃雷鳴,腳下都是泥淋,路邊就是萬丈懸崖。歐陽焉和忍者交手時,不慎滑了一下,被那名忍者乘機推了一把,推下了懸崖。

掉落懸崖的一瞬,她看着伸手可及的一塊突起的岩石,伸出了手,然後又縮回了手,一身的經歷閃電般腦海裡一一閃過,慘死的父母,無根草一般孤獨飄零的身世,塞蒙的強勢佔有下看不到希望的未來,這樣的命運,早一點結束,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命運偏偏不讓她死,她在崖底站起來的時候,面對命運這樣的嘲弄,她仰天嘆了口氣,除了無奈的苦笑,她還能拿什麼應對命運之神的嘲弄?

後來回到拉爾,她把自己包裹在寬大的斗篷裡,去看了羅羽,她是在巴特勒家的馬場上見到了羅羽,那時羅羽巴特勒正在教羅羽騎馬,因爲都是船上長大的,歐陽焉,和羅羽羅謹都不會騎馬,歐陽焉也是在出任衛隊長以後才學會騎馬的。

她看着羅羽倚在巴特勒的懷裡,看着她笑顏如花和巴特勒說笑,看着對羅羽呵護有加的巴特勒,歐陽焉的心裡除了欣慰,還有嫉妒,可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就是嫉妒,她只是覺得心裡痠疼的難受,她默默站在那裡,將這種痠疼一點一點嚥下去。

她恍惚的意識到,難道這就是愛,爲什麼會這樣牽掛她,思念她,爲什麼在死亡的一瞬,腦海裡閃現的是她的如花笑顏?一直以來她只是把這種感覺當作對親人的感情,對恩人的責任,但是對將她從飢寒交迫中解救出來的,然後又將她千里迢迢帶到船上的羅懷中沒有這種感情呢?爲什麼對和藹的善良的慈母一般的羅夫人沒有這種感情呢?

那時的歐陽焉才意識到自己真真愛的的確就是個女人,這個認識讓她自己也大吃一驚,無論如何,她從來沒有想過,愛情也可以發生在兩個女人之間。

後來她看道羅羽知道自己死亡的消息,連晚飯都沒有再吃,一直都在發呆,似乎無法相信這個消息,巴特勒一直在安慰她,可是她依舊沉悶的,呆呆的站在窗戶邊上,歐陽焉看着非常心疼,她很想走出去告訴羅羽自己並沒有死,可是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羅羽被塞蒙帶走了。

她不知道塞蒙把羅羽帶到皇宮裡要做什麼,但是她的感覺非常不好,她跟在了後面,悄悄的跟進了皇宮,攀上了寢宮的頂樓。然後就看到塞蒙將羅羽帶進了刑室,她意識到塞蒙並不相信自己的死訊,臥室裡並沒有其他人,歐陽焉從窗口進去,在刑室的門口聽到了塞蒙的話。

一直以來她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羅羽,歐陽焉是那樣心疼她,不忍心讓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她無法看着塞蒙去傷害羅羽。

當塞蒙連問都不問她墜崖的理由,將她的名字烙在自己身體上的時候,她的心在顫抖,這樣一個恥辱的印跡,一輩子都不能磨滅的印跡,徹底的將她的自尊碾碎了,她只能作爲一個玩偶存在在這個世間。

在這件事情發生後沒有幾天,羅夫人特地來了皇宮,說明天是她的生辰,要讓歐陽焉過去陪她過這個生辰,塞蒙似乎不願意讓歐陽焉回去,因爲回去就意味着會見到羅羽,可是她沒有很好的理由回絕羅夫人,於是同意歐陽焉陪羅夫人離開。

歐陽焉隨着羅夫人到了現在他們居住的地方,一片很大的莊園,初始見到歐陽焉羅,羅懷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說:“羽兒也來了,你們說說話吧”,羅羽已經歡蹦亂跳的跑來找她,看到羅羽,歐陽焉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明朗起來。

羅羽拉了她到自己的房間說話,歐陽焉笑着坐在羅羽的牀邊,聽羅羽說她最近一些瑣碎事情,忽然羅羽問她:“焉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歐陽焉愣怔了一下,含糊說道:“什麼?沒怎麼回事啊”,羅羽卻嘆了口氣,坐在了她身邊,說:“焉姐姐,那天女王把我帶進宮裡,說的那些話,我還是沒有明白,焉姐姐,你不願意告訴我嗎?”

這時羅夫人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個包袱,來到歐陽焉身邊說:“焉兒,我給你做的衣服,做好很長時間了,就沒有機會拿給你,你穿來看看”,歐陽焉接過衣服,是一身中式的衣服,做得非常細緻,歐陽焉接了過來,笑着說:“伯母,您好好養着就是,做衣服又費眼睛,您現在年紀大了,眼睛會受不了的”。

羅夫人笑着說:“你快試試”,歐陽焉卻有些躊躇,她現在穿的是萊卡琴的服飾,一襲裙子下面是緊身的短內衣,如果換衣服必定會被她們看到那串名字,她說:“我等會再試吧”,羅羽卻已經湊過來解她身上的衣服說:“孃親做衣服容易嗎,還不快點換上,給孃親看看,死樣你。。。。”。

歐陽焉急忙起身躲開,卻看到羅羽詫異的看着她,是啊,她何曾這樣躲過羅羽?從來羅羽的要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一一依着,她低了頭,不知道該說什麼,羅羽看着她說:“焉姐姐,你怎麼了?”歐陽焉起身背對着她們母女說:“我自己換吧”。

她小心的解下了身上的衣服,迅速套上了羅夫人給她的衣服,羅羽卻再次湊了過來,要幫她拉衣服,歐陽焉躲躲閃閃的不讓她拉,卻不想飄開的一角衣衫,還是露出了那串字母,眼尖的羅羽看到,一把拉住了她,問她:“你身上是什麼?”

歐陽焉急忙掩住衣服,說:“沒有什麼”,羅夫人卻走了過來,輕聲說:“焉兒,怎麼了?”看着慌忙掩飾的歐陽焉,羅羽說:“焉姐姐,你說啊,到底怎麼回事?”羅夫人嗔怪的叫了一聲:“羽兒”,羅羽嘆了口氣,說:“我好像看到她身上有傷”。

說着又對歐陽焉說:“焉姐姐,大家都在爲你着急呢,到底怎麼了你要跟我們說啊”,說着不管不顧拉開了歐陽焉的衣服,一串傷痕形成的字母,就在歐陽焉的的小腹部,被下面的褲子遮去了一半,但是塞蒙的這個姓的幾個字母還是明顯分辨的出來。

羅羽呆呆的看着她的小腹,不說話,羅夫人一把拽過了她,說:“你先去廚房看看,晚飯好了沒有”,羅羽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歐陽焉站在那裡,低頭慢慢的拉好了衣服,羅夫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嘆了口氣,柔聲說:“焉兒,告訴伯母,到底怎麼回事?”

歐陽焉站着沒有動,依舊低着頭,地板上卻落下兩滴清亮的水珠,羅夫人伸手撫着她的頭髮說:“焉兒,是不是很委屈?”歐陽焉忽然回頭撲在了她的懷中,什麼也不說,只是哭的不可抑止。

69.心52.殺計14.漩渦43.海上32.無聲64.困境29.禮物18.殘酷8.烙印78.二65.禁錮21.表象之下21.表象之下32.無聲18.殘酷15.碎裂49.狼頭?65.禁錮12.命令:這就是歸屬39.陷阱36.習慣58.祭天大典76.情淡如水流15.碎裂44.愛,還是要說出來29.禮物77.依瑞柯小傳一39.陷阱60.擔當10.黑夜77.依瑞柯小傳一46.內訌65.禁錮13.愛之殤55.嫉妒55.嫉妒8.烙印47.海盜窩49.狼頭?42.患難見真情65.禁錮8.烙印39.陷阱52.殺計57.爛攤子46.內訌29.禮物46.內訌78.二44.愛,還是要說出來75.找尋78.二66.無奈21.表象之下74.番外二36.習慣57.爛攤子37.玫瑰20.人性44.愛,還是要說出來43.海上29.禮物14.漩渦8.烙印21.表象之下53.習慣10.黑夜50.騙局60.擔當43.海上50.騙局75.找尋57.爛攤子18.殘酷66.無奈64.困境49.狼頭?53.習慣37.玫瑰60.擔當46.內訌14.漩渦23.笑容13.愛之殤13.愛之殤13.愛之殤54.歸途77.依瑞柯小傳一46.內訌29.禮物19.愛之本身21.表象之下42.患難見真情17.碎裂的世界74.番外二
69.心52.殺計14.漩渦43.海上32.無聲64.困境29.禮物18.殘酷8.烙印78.二65.禁錮21.表象之下21.表象之下32.無聲18.殘酷15.碎裂49.狼頭?65.禁錮12.命令:這就是歸屬39.陷阱36.習慣58.祭天大典76.情淡如水流15.碎裂44.愛,還是要說出來29.禮物77.依瑞柯小傳一39.陷阱60.擔當10.黑夜77.依瑞柯小傳一46.內訌65.禁錮13.愛之殤55.嫉妒55.嫉妒8.烙印47.海盜窩49.狼頭?42.患難見真情65.禁錮8.烙印39.陷阱52.殺計57.爛攤子46.內訌29.禮物46.內訌78.二44.愛,還是要說出來75.找尋78.二66.無奈21.表象之下74.番外二36.習慣57.爛攤子37.玫瑰20.人性44.愛,還是要說出來43.海上29.禮物14.漩渦8.烙印21.表象之下53.習慣10.黑夜50.騙局60.擔當43.海上50.騙局75.找尋57.爛攤子18.殘酷66.無奈64.困境49.狼頭?53.習慣37.玫瑰60.擔當46.內訌14.漩渦23.笑容13.愛之殤13.愛之殤13.愛之殤54.歸途77.依瑞柯小傳一46.內訌29.禮物19.愛之本身21.表象之下42.患難見真情17.碎裂的世界74.番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