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改變主意,否則你就只有一條路,血祭這把劍。”他殘忍的吐出了這句話,讓雲若曦一下明白了再不走,他真的要起殺機了。
跑出小巷,定了定神後,雲若曦用玉釵換了些刀幣返回到客棧房間,待洗乾淨了臉,一張清秀絕倫的面孔就顯露了出來,瑩白似雪的肌膚吹彈得破,杵着腮,她悶悶不樂的哀嘆自己的命運不濟。
難道說自己認錯了人嗎?絕對不會的,秦奭灜一米九的身高和那張絕世的容顏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擁有的,不過他翻臉不認人更好,自己就不用還錢不用履行那該死的契約了。
一想到秦奭灜這個禍害,她就氣得雙拳緊握,自己十八年來平凡安寧的生活就是這個變態給打亂的,纔會這麼衰的被不知哪位大神一腳踹到戰國來歷練。
回想到第一次遇到秦奭灜是在醫院實習即將結束時,那天早上遲到了,雲若曦飛奔進就要關閉的電梯間,一頭撞到了一個男人身上:“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一擡頭沒想嘴脣就擦到了那男人剛毅的下巴,令她大囧。
雲若曦臉孔紅紅的再看時,就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出衆,帥得離譜的男人蹙眉看着她,那炫目的男人讓她的心臟突然的漏跳了幾拍,可一想着要被老師臭罵一頓,她的心情就從看到帥哥的明媚一下子暗淡起來,還好電梯門開了,她立馬就衝將出去,直奔科室。
再次見到他是三天後的醫院不遠處,一輛銀灰色的阿斯頓馬丁迎面駛來,突然地停在了她面前。車裡一個戴墨鏡臉型完美的男人滑下車窗對她頷首道:“雲若曦,上車。”見到她呆站着不動就搖了搖手裡的一個小掛件,嘴角浮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他手裡拿着的赫然是自己找了三天的東東,那可是她用了好幾個晚上才繡好的,一面有個小小的福字,另一面還有她的名字“若曦”,一直掛在包上,估計是遇見他那天在電梯裡丟了的。
快步走到車前:“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謝謝你還給我。”若曦認出了他來,對着他露出了有些羞赧的微笑。
“我說上車。”大手一捏那個小掛件就隱沒進了他的手裡。
捨不得自己的掛件,雲若曦還是上了車,纔剛坐穩,那個男人就突然伸手抱住了她,薄脣向她壓了下來。
“你個流氓,放開我!”她開始推着眼前這個帥氣但無恥的男人,羞憤得滿面通紅,但那人彷彿就是要看她難堪的樣子,將薄脣在她的脣瓣不到幾毫米的地方巡遊,噴薄着熱氣,故意惹得她連連哀叫,但就是不鬆手,在車內製造着曖昧的氣息。
“雲若曦,聽好了,我不叫流氓,我叫秦奭灜,記住我的名字。”他說着大手已然撫上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眉眼間描摹着,看着她受傷的表情痞痞的笑着:“覺得受委屈了?我最煩你這副假清高的模樣,換個女人想投懷送抱我還要看看值不值,見過我秦奭灜的女人,還從來沒有誰像你這樣無視我的存在的。”
“秦奭灜你變態,非得我在你面前流口水才叫不忽視你嗎?我又不是花癡,再說那天我遲到被扣分,估計要留在醫院的事也該泡湯了,哪有心情看你,就算是潘安在世宋玉還陽本姑娘也沒那心情,長得帥有個屁用,你這種遊手好閒的人怎麼會明白。”雲若曦沒好氣的白了他二眼。
秦奭灜呆了一下,放開了她,雲若曦得了空立即拉開車門逃離了阿斯頓馬丁,邊跑還邊咒罵:“秦奭灜你個變態,瘋子,自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