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曾經的女孩,似乎再也找不回了

一對男女站在大橋上,看不清楚男人的臉,但女人卻是極美的,及腰的長髮隨着江風飄舞,有幾縷粘在了女人由於淚水而溼潤的面龐。

“成睿,你……可不以不要走?”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濃濃的不捨與哀傷,她微微低垂着頭,呈出一個完美的角度,可愛的粉紅色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臉頰,她用手輕輕扯住將要離開大橋的男人的襯衫衣袖:“我不想你走。”

男人輕輕的將她的長髮順在耳後,用手小心的擦乾女人委屈的淚:“傻瓜,我怎麼會真走呢?我最愛的昭斕還在這裡,我是不會再放開昭斕的。乖,別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嗯,昭斕不哭了,昭斕聽你的話,你別再丟下我一個人了。”女人緊抱着男人的腰,在他的襯衫上擦乾眼淚,眼睛紅腫地看着男人。忽然反應過來,在男人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男人:“你怎麼能騙人呢?欺騙我的感情,哼!”

男人捂住被掐的地方,吃痛道:“啊!昭斕,你怎麼這麼不溫柔啊!“

“是你先騙我的,如果再有下次,不對,你如果敢有下次,我就把你胳膊擰下來!”女人發狠地踩住了男人的腳,威脅男人。

男人一下子擁住女人,在她耳邊壞笑一聲:“我保證不會再犯了!不過,你說的話,是真心話嗎?嗯?”

“當然……”女人也擁住男人,將頭靠在男人胸口,閉上眼睛,脣角勾起了一絲甜蜜的微笑。

夕陽下,一對壁人在橋上相擁,身後拖着長長的影子,倒映在江面上。

就在這無比唯美的時刻,一聲粗獷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OK!最後一組鏡頭完!《青·春》完美殺青!”

本在橋上緊緊相擁的“一對壁人”中的女人一把拍掉了男人環在自己腰上的手,甩給男人一個冷漠的背影。

男人急忙追上去,拉住女人纖細的手臂:“念昔,你難道不想問些什麼嗎?”

女人保持着極好的職業素養,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放開。”

“念昔,我想和你解釋一下當年的事,你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男人面帶祈求。

女人依舊保持着面癱的樣子,語氣絲毫未改:“不可以,放開。”

“念昔,我真的做錯了,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男人的聲音低微,似乎他不是一個成功人士,而僅僅是個卑微的乞求者。

女人的眉心微皺,明顯已經不耐煩:“楚總,我不是您的初戀蕭念昔,我是蕭蕭,楚總認錯人了吧。”婉如鶯啼般的嗓音透出事不關己的語調,讓被稱爲楚總的男人的眼神中劃過一絲受傷。

蕭蕭冷眼看着楚延風,萬年不變的冷漠臉上豔紅的脣角微微一勾,留下一個嘲諷的笑:“有些人,一但丟了,可就再也找不回來了。”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大橋。

男人背對着夕陽,渡上一層金邊的身影更顯憂鬱,前來採訪的媒體紛紛舉起相機拍下。男人的眼神帶着自嘲,明天的頭條新聞或許就是“楚氏集團總裁熒幕處女作殺青,周身環繞金光恍如天神”

蕭蕭已經走到劇組的人羣中,從休息室中扯出了一個與她身材相仿,高鼻豐脣有着異域風情的美女:“夢佳,我拍好了。”

“嗯,可以領盒飯了。”異域美女胡夢佳半開玩笑的說着。

“我又沒死在劇中,領什麼盒飯。”蕭蕭淡漠的翻個白眼。

胡夢佳眼中閃出了八卦的光芒:“楚廷風給你說什麼沒有?他應該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吧!”

“嗯。”蕭蕭並沒有做過多的贅述,只不過是輕輕應了一聲。

“念念,你從前不是挺愛說話的嗎?現在怎麼都快成啞巴了?”胡夢佳嘆了口氣,順順蕭蕭的頭髮:“你一直都表現自己心累,但是心閒才養頭髮的,你這頭髮未免也太好了吧!”

蕭蕭按住胡夢佳在自己頭上肆虐的爪子:“記者在外面,走吧!”她拉住胡夢佳的手,走出休息室。

“咔嚓”“咔嚓”休息室外早已準備好的攝相機在記者們的操控下運作,拍下了蕭蕭和胡夢佳牽手走出休息室的樣子。

“蕭女王!看這裡看這裡!”一位似乎纔剛剛上任的新娛記激動的大喊,待蕭蕭看向他時,他遞來了話筒:“蕭女王,請問您出道四年來,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合作的男明星。”

蕭蕭微微頷首:“暫時還沒有,不過這一次能和楚總一起合作,真的是我的榮幸。”

“蕭女王,那您在劇中和楚氏總裁那麼親密,楚太太有沒有吃醋啊!”另一名娛記嘴欠地問了一下。

蕭蕭仍舊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眼底卻迸發出一種駭人的兇光:“楚夫人是位大度的太太,大家也都知道,我,楚總,楚夫人是高中時期的同學,楚總和楚夫人之間的感情,我可是見證人,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幾個親密鏡頭而改變的。”

“蕭女王,您今年已經28歲了,就沒有想過找個伴侶共度一生?”又是一名不怕死的娛記。

蕭蕭面露一絲紅暈:“暫時沒有考慮,不過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而且那個人也非常愛我,相信我們一定會修成正果的。”眼底的神情很是複雜,有悲傷,有恨意,有懷念,不過更多的則是不屑。

蕭蕭在不屑什麼呢?

是曾經那個他?

蕭蕭在恨什麼呢?

是從前那個她?

蕭蕭在懷念什麼呢?

是無私無畏的那個他?

蕭蕭在悲傷什麼呢?

是無憂無慮的那個她?

不,這些全都不是,因爲蕭蕭悲傷,怨恨,懷念,不屑的人,事,物或過往,都已過去,早化作塵土,隨風飄散了,不是嗎?

胡夢佳看出了蕭蕭的不對勁,連忙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各位記者,我雖然不是影后,但是我一直是努力地拍戲啊!在不採訪我,我可就要生氣了!”

記者們看見胡夢佳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都開始朝胡夢佳發話:“夢佳小姐,您和蕭女王同歲,也沒有想過要結婚嗎?”

“有啊!只不過我要慎重考慮一下。”胡夢佳瞬間換了一張臉似的,笑得燦若繁星。

記者又問:“那夢佳小姐,您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擇偶標準啊!他可以一無所有,但一定要對我忠貞不二。至於外貌什麼的,不用太帥,看着令我喜歡就好。”胡夢佳思索着,回答這個問題。

有記者問到:“夢佳小姐,您期待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可以溫馨甜蜜,可以平淡如水,不過我最希望的還是他與我是靈魂伴侶。”胡夢佳對媒體有問必答,贏取媒體的很多好感。

另一邊。

“楚先生,請問您之前不是說永不踏足娛樂圈,可是如今您食言了,這是爲了什麼?”

楚延風眼神有一絲波動,還是笑着回答:“是這樣的,莉娜是個很有少女心的女人,她說過她想看到我在大熒幕上演言情劇,爲了討她開心,我也只能來演了。”

“原來楚先生是這麼專情的人啊,楚夫人也真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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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應付過了媒體的死纏爛打,和胡夢佳告別後的蕭蕭的臉色已經是陰沉極了。

“蕭姐,你沒事吧?”蕭蕭的助理喬淑兒關切地問道。

蕭蕭被喬淑兒摻扶着,眼神中早已是一片肅殺之氣:“沒事。”

“蕭姐,車就在前面,您稍微忍一下,馬上就到了。”喬淑兒看着蕭蕭的眼睛,心中早已瞭解了個十成十,她伏下身子,輕輕摻扶着蕭蕭。喬淑兒是蕭蕭最得力的助手,不僅僅是因爲能力強,更多的是她會察言觀色。因爲她深知,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這纔是安身立命的法寶。

紅色的加長林肯上,喬淑兒對着坐在駕駛座上的少女點點頭,少女關上車門,到蕭蕭面前,單膝跪下:“幫主,幫裡出事了。”

“什麼事啊?魑。”蕭蕭不疾不徐地問道,心事並沒有表現在臉色上。

魑依舊跪在地上:“藍副幫主又離開了,蕎副幫主回到國內後,神社來犯,擄走了大小姐。”

“那二小姐呢?”蕭蕭挑挑眉,一副不關心大女兒的樣子,可是手已攥緊,指甲戳進了掌心。

魑擡頭:“二小姐一切安好,現在安頓在蟬蘭園裡。”

“先回蟬蘭園,再派魅,魒,魁,魌去救大小姐。”蕭蕭簡單的下達了命令,開始閉目養神。

魑回到了駕駛座,驅車向蕭蕭的別墅去。

喬淑兒走過來,坐在蕭蕭身旁,替她輕輕揉着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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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蘭園。

“媽媽,你回來了!”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女孩從二樓竄下來,帶着哭腔撲進蕭蕭懷裡:“姐姐被壞人抓走了,媽媽快去救姐姐!”

蕭蕭摟着小女孩,柔聲安慰着:“琳琳乖啊,媽媽已經派人去救姐姐了,琳琳別擔心。”

“媽媽,爲什麼會有壞人來抓走姐姐?”蕭琳琳清澈的杏眼中滿是淚水,小臉也哭花了。

蕭蕭拿着紙巾給蕭琳琳擦臉:“因爲壞人曾經被媽媽打壓過,他們不甘心,就回來抓走姐姐。”

蕭琳琳剛要問什麼,屋外傳來急切的敲門聲,緊接着就是門被一腳從門框中踢下,光榮地陣亡了。

蕭蕭剛要發飆,竄進門的魑以一種極爲怪異的姿勢撲在地上(沒錯,就是青蛙趴!):“幫主,派去營救大小姐的四人都被神社關押,神社的社長要您親自去帶回大小姐。”

“什麼?琪琪不是可以抵抗得了你嗎?你不是說除了你三個同門師兄師姐,就沒人可以比過你嗎?”蕭蕭給了魑狠狠地一巴掌:“廢物!沒用的東西!”

魑不敢捂住被打得發腫的臉,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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