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喬斯的這個做法十分正確,看來還是他考慮的比較周到,得知了喬斯的用意之後,四眼問道:“按我們就把車停在這裡嗎?”
喬斯接着說道:“找一個稍微隱蔽的地方停下就好。”
我們都很贊同,雖然這麼做,可以防止安德森叫人來搜我們車上有沒有帶傢伙。
但不好的就是,萬一我們遇到我們緊急情況需要用到傢伙,那麼我們就要跑很遠過來取。
而且可能還根本就沒有機會來取,但願事情的發展不要到這一步吧!
四眼找了有個他認爲已經比較隱蔽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本來這周圍山高林密的,一輛車停在這裡,不走近確實也不容易發現。
車停好了後,接着我們這纔開始下了車。
接着喬斯對我們說道:“現在我們開始過去吧!”
我們點了點頭,開始朝着馬三家快步走去,大雄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道:“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帶嗎?”
張啓功應該是覺得大雄有些囉嗦了,不由衝他喝道:“都跟你說了帶過去一樣可能會被他們搜走,路覺得怎麼帶了有用嗎?”
“是啊!一會只能見機行事了。”四眼跟着說道。
大雄又問道:“那帶個匕首藏好,應該也不容易被搜到吧?”
“你覺得匕首能藏在哪裡?嘴巴里面嗎?”張啓功又衝大雄喝道。
我們知道大雄是擔心,我們又何嘗不是呢!畢竟我們現在要去面對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任何情況的敵人,不帶任何的傢伙確實是沒有安全感。
可事實是無奈有人質在他們手裡,我們過去是束手就擒的,帶了傢伙,不但會被他們搜走,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刺激他們做出傷害陸薇的事情。
我想大雄應該是緊張,所以說說,他應該不會想到這個問題,最後他只能嘆息,有種生死有命的意思。
這一次過來,我們也是抱着最壞的打算來的,當然,心裡還希望着安德森能手下留情,不要要了我們的性命。
畢竟大家只是鬧過一些不愉快而已,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希望安德森也能考慮到這點。
眼看我們就快到馬三家的時,就在這時,在周圍的草叢中突然跳出來七八個的高大的男子。
這些人一看就像是黑社會的,但我們都不由想到這些人可能是安德森派來的。
因爲這條路我們經常來往,卻並沒有人半路打劫,畢竟這地方很偏僻,可能十天半個都不會有人經過,所以目的很顯然就是爲了衝着我們來的。
聯想到安德森那,所以我們不用多問就知道了他們的來歷,只是沒有想到,安德森會讓他們在這裡出現,到底又是何用意呢?
這些人攔在我們面前面無表情的看着我們,也都沒有說話,四眼首先問道:“是不是一個老外讓讓你們來了,你們想幹嘛?”
我心裡還有些嘀咕,我想安德森該不會不讓我們見到陸薇,就想叫人在這裡對我們下手吧?你要是這樣,陸薇怎麼辦?”
喬斯應該也是想到了這點,衝他們問道:“那個女孩在哪裡?”
這時一個穿着黑背心身體健壯,手臂粗大並且有紋身的三十多歲男子,他並沒有回答我們的話,而是直接喝道:“給我搜!”
看來這個男子是他們之中的老大,聽他這麼說了後,其他幾個人這才把我們給包圍了起來,接着開始靠近了我們開始搜身。
其實我們都想過安德森會叫人搜身,只是沒有想到他在我們沒到馬三家的時候就讓人提前搜我們了。
我們也只好站着一動不動任由他們搜身,畢竟我們身上除了手機之外,什麼都系都沒有了,但沒想到的是他們連我們的手機都搜走了。
早知道,剛纔連手機都不能帶的,要知道我這個手機可是剛買沒多久,因爲之前的那個手機在月球上的時候被他們那夥外星人給拿走了,沒想到這次又被搜走。
雖然有些心疼,但這時候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四眼不滿的說道:“你們不就是想搜我們有沒有帶傢伙嗎?幹嘛要拿走我們的手機!”
張啓功卻衝他們說道:“到時候你們可要把手機給我們還回來,知道嗎!”
爲首的男子黑着臉道:“少廢話!說,你們怎麼過來的?”
“什麼怎麼過的?”大雄不由問道。
見他這麼一問,我突然想到他們也許就是想搜我們車上的東西,所以我故意對他們說道:“我們搭了一輛出租車過來的,我想安德森應該知道,我們的車已經被他弄壞了,沒法開過來!”
“是的。”他們也都跟着說道。
爲首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問道:“那怎麼沒有到目的地就下車了?”
沒想到他們居然懷疑起了,我還在想他們會不會去找我們的車呢?
就在這個時候,還是喬斯反應的快,說道:“因爲我知道安德森會對我們不利,所以讓出租車司機提前讓我們先下車了,我們可不想連累別人!”
“是嗎?還能爲司機考慮?”
“當然了,因爲我們是好人!”我不由說道。
這句話就是故意諷刺他們是壞人,但他們卻並沒有計較,似乎相信了我們,接着他才說道:“那你們可以跟我我走了。”
說着,這個紋身的男子便開始往前走去。
我們跟着他開始朝着馬三家走去,喬斯再次問道:“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放心吧!他說過了,他只要你們幾個,只要你們聽話他肯定會放了她的!”男子頭也沒回的說道。
突然四眼喊道:“等等!”
我們都很疑惑,四眼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讓我們停下?
走在前面的紋身男子回過頭,看着我們問道:“別耍花樣,我這幾個弟兄可不是吃素的,動起手來你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跟你談談!”四眼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
“跟我談談?有什麼好談的!”紋身男子不解的問道,但似乎也有些好奇,其實我們也很疑惑,四眼到底想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