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開‘門’,陸思晨正坐在沙發上‘抽’着煙,整個屋子裡煙霧繚繞,像是剛剛失過火一樣。我被煙嗆得咳了幾聲。
聽見我的咳嗽聲,陸思晨纔回過神來,目光清冷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看得我的‘胸’口有些發‘毛’。我關上‘門’,走到他的對面坐下來。
他滅掉手裡的煙,看着我,喉結翻動了幾下,卻不見他說話,總歸是要說清楚的,我不要我們的心中因爲這個誤會結下了痂。
於是我咬了咬牙,看着他說:“思晨,你還相信我嗎?”
陸思晨又翻動了幾下喉結,還是沒有說話。
我起身坐到他的身旁,看着他冷傲的側臉:“我知道我解釋再多隻會越描越黑,可能我說的話你不愛聽,但是我不想爲了顧及你的感受就委屈我自己,然後任由我們愛情被這些誤會衝散,我不要。”
陸思晨轉了轉眼珠,還是沒有作聲,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想聽我的解釋。
我一邊注視着他那雙因爲熬夜有些凹陷的雙眼,一邊說:“我跟溫連成沒有任何關係,昨天是你媽派人跟蹤我,故意將我參加活動的照片拍下來到我公司鬧事,說我跟溫連成勾搭,思晨,你想想,如果我對溫連成有感覺,我又怎麼會回來?如果我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又怎麼會爲了跟你在一起不顧一切的留在南京?這不都是因爲我愛你,我愛的只有你,只想跟你牽手到白頭嗎?”
陸思晨的眼眶和鼻尖忽然紅了起來,我知道他不願相信我就這樣愛上了別人,儘管他看見溫連成拉着我的手,也不願去相信,他會一夜無眠,我想他也是因爲相信我,在等我的解釋。
陸思晨,吞了吞口水,轉臉看着我:“樂樂,你能告訴我就算我相信你,你又能不能坦白的跟我將你昨晚去了哪裡呢?”
我看着他,卻沒有開口,我要怎麼說?告訴他我昏倒了,是溫連成照顧我一整夜?這樣不就雪上加霜嗎?想了想,爲了不徒增困擾還是不要說了吧,有時候善意的謊言總比帶針的事實來得好,至少不會傷人傷得那麼直接。
我頓了頓,看着陸思晨的眼睛說:“昨天我發燒了,在小艾家。”
陸思晨聽見我生病,剛剛還冷若冰霜的表情,立馬變得着急起來,雙手捧住我的肩膀焦急的問:“發燒?現在有沒有退燒?走,我帶你去醫院。”說着就摟着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我掙脫他,拉着他的手臂說:“沒事了,吃了‘藥’已經好了。”
陸思晨這才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然後又沉默的坐到了沙發上。
我推攘了他一下:“思晨,你還生氣嗎?”
陸思晨嘆了一口氣,握住我的手,看着我,眼睛裡的神情很是複雜:“樂樂,我知道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也知道昨天在現場的時候我沒有選擇堅定的相信你是我不對,作爲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真的很沒用。”
說着他的嗓音有些哽咽,我緊緊握住他的手:“思晨,不關你的事,只要你相信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