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辰和二姐一走,詩智迫不及待地問美稚:“爸爸不在家時,你和媽媽高興嗎?”“高興,可高興了。”“王叔叔每天都來嗎?”“是的,王叔叔每天都來教我拉小提琴,幫媽媽做飯。”“他夜裡也住在這嗎?”“有一天晚上,媽媽醫院來電話,讓她去醫院搶救病號,夜間我一個人在家害怕,我就不讓王叔叔走,他就哄我玩,還給我講故事。”聽到美稚說到這些,詩智慶幸自己聽到二姐的話比較冷靜,親自調查研究。沒有做出過激的事,否則後悔莫及。
又聽到美稚講:“對了,爸爸你什麼時候還出差?再請王叔叔來給我講故事。”聽到這些話把詩智氣得真想打美稚兩巴掌心想“小白眼狼,盼着我出差呢。”等到睡覺之前,詩智又問軍陽子辰來的情況。軍陽回答得和美稚一模一樣,詩智總算一塊石頭落地地。詩智心理明白二姐有些造謠的成份,二姐的話不可全信,但詩智心裡還是有些不悅,畢竟自己深愛的老婆和孩子和子辰交往密切。自己得想辦法了。
第二天中午詩智約二姐在一家小餐館吃飯。詩智說:“二姐,今天和你商量一下,軍陽和子辰交往的事。如果我不讓軍陽和子辰來往了,就可惜了美稚的小提琴,子辰教美稚拉小提琴很有起色。”“讓二姐給你想辦法。”詩望心裡打起了如意小算盤:“我爲何不讓王子辰從託兒所把美稚接到我們家,一來王子辰又買東西又作飯,自己又省錢,又省事。二來弟弟還得感謝我爲他幫忙,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呢!”
想到這詩望對詩智說:“二弟你看這樣行不行,讓王子辰從託兒所把美稚接到我們家,在我家教美稚拉小提琴。我照顧美稚,這樣你早點晚點到我家接美稚都沒關係。工作太忙時不接也行。這樣既不耽誤美稚學拉小提琴,又杜絕了軍陽和他的密切交往。”聽詩望此言詩智心裡想,都說二姐特自私,這不挺好的嗎?很感激對詩望說:“這樣太好了,既不耽誤美稚學拉小提琴,又減少王子辰和軍陽的接觸,不過這樣太麻煩你了。”“我是你親姐姐有什麼可客氣的。”
詩智也不和軍陽商量,就把此決定通知王子辰。王子辰心知肚明,爲了金軍陽,他答應了詩智的要求。當詩望晚上下班回家時,看到商英在寫作業,她愛人商海濤還未回家。王子辰正在教美稚拉小提琴。王子辰並沒有作晚飯,她看了看客廳沒有王子辰買得東西,又去了廚房也沒有王子辰買得東西。詩望氣不打一處來,好個王子辰第一次到我家就空手來,卻每次大包小包的給軍陽那小狐狸精買東西。金軍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把她介紹給二弟,自己什麼光也沾不上。
當詩望看到窗外站着一些人聽王子辰教小提琴時說:“這是有名的小提琴家王子辰,真棒!真有面子,到他們家來我們都開眼界。”聽到這些詩望的虛榮心油然而生,覺得有名的小提琴家能夠到她家來,她臉上有光。王子辰教完美稚拉小提琴向詩望告辭,詩望說:“吃過晚飯再走吧。”王子辰客氣地推辭了。美稚看到王子辰要走鬧道:“王叔叔我和你一塊回家。”王子辰說:“美稚乖,一會兒你爸來接你。”
美稚又哭又鬧說:“我就要和您一塊回家,我不喜歡二姑,二姑討厭。”詩望說:“你當然不喜歡我了,因爲我不是小狐狸精。”美稚不理解小狐狸精是什麼意思問二姑:“誰是小狐狸精?”詩望不加思索地說:“你媽是狐狸精,專門討男人喜歡。”子辰怒瞪雙眼:“你再說一遍,我對你不客氣了。”詩望吼道:“怎麼着,你還想打我?”子辰說:“你以爲我不敢,你膽敢再說一邊,我立馬就揍你。”詩望自討沒趣。子辰憤然走了。
王子辰剛出門不久就遇見了詩智來接孩子。兩人見面客套一翻就各自走了。詩智到二姐家看到美稚在抹眼淚。詩望看見詩智來說:“趕快把你女兒接走,她又哭又鬧說不喜歡二姑”。美稚問:“爸,什麼是狐狸精?二姑說我媽是狐狸精。”詩智說:“小小孩子不準胡說八道。”詩智對二姐在孩子面前搬弄是非很不滿意。剛纔發生的那一幕詩望沒有對詩智講。
美稚回到了家,還是鬧:“爲什麼不讓王叔叔把我接回家,我要王叔叔。”鬧得詩智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門響了,金軍陽下班回家,看到美稚在哭。問詩智:“美稚哭什麼?子辰怎麼沒來。”詩智沒好氣地說:“我和二姐商量好,王子辰先把美稚接到二姐家,教她拉小提琴,我再從二姐家把她接來。”
“這是爲什麼?”單純的軍陽不解地問。“因爲王子辰對你過分的熱情,我擔心他對你有不該有的想法。”軍陽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丈夫後,哈哈大笑“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以爲你老婆是誰?人老珠黃了,孩子都這麼大了。那麼多美女,王子辰不找,偏偏看上你老婆,除非他有神經病。”
詩智認爲軍陽講得很有道理,又認爲二姐說得也沒錯。詩智想起媽媽的提醒:喜歡大人就喜歡孩子。王子辰肯定是喜歡軍陽,才特別喜歡美稚的。想起二姐說王子辰看軍陽的眼神不一般,眼睛是不會說謊的。詩望不知如何做好問軍陽今後應怎麼辦。軍陽想了想說:“我看只好就這樣,變來變去子辰反而會多想,多疑,弄巧成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