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對李仙和紅娘子說:“二位有情人,近來過得可好啊!”
李仙趕緊對公韌作了一揖,說:“感謝恩人救命之恩,要不是你舍了命地救我們夫妻二人,哪有我們的今天啊,如果我們再有什麼機會的話,一定報答恩人的救命之恩。”
紅娘子也說:“天大地大不如公韌的恩情大, 千好萬好不如一夫一妻制好,紅娘子在此有禮了。”
公韌對李仙和紅娘子說:“你倆是過好了,可還是有許多人還是過去的老一套,過着亂七八糟的X生活。如果有人再想拆散你們,再想回到過去的混亂日子,你們願意不願意啊?”
李仙強烈反對說:“當然不願意了,那我就和他們拼了。”紅娘子也說:“我也不願意,我就一死給他們看。”
公韌點了點頭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類的進化總是從低級走向高級,誰不盼望過好日子呀。如果有說話的機會,你們一定會支持正確意見的,這一點,我心裡明白。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個人說了算,那就必須得有決策權,如果給你們決策的權利,叫你當官,你敢不敢行使決策的權力?”
李仙猶豫了:“你說叫我當官,我……哪是當官的材料啊!……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行啊!”紅娘子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啊,就是天上掉餡餅,也砸不到我們頭上啊!不會的,不會的。”
公韌堅定地說:“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你敢不敢爲我們大多數人說話。”
李仙還是猶豫不決:“我……不行!不行!說話不行。”而紅娘子卻批評他說:“怎麼不行,鼻子底下有個嘴,公韌國王怎樣說你也怎樣說就是了。你再說不行,我就不理你了。”
紅娘子一鼓勁,李仙只好囁嚅地說:“既然紅娘子這樣說了,就依紅娘子的吧!”
公韌點了點頭:“好,希望你倆能爲乞丐國裡做點兒事情。”
公韌再想辦法尋找李老三和王老四的缺點。在這乞丐國裡有這麼一個大美女,叫萬人迷,要說這萬人迷,長得也真夠漂亮的,那真是胸大、腚大,腰細、腿細,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好化妝。在漢口的的大都市裡女人化妝可能也沒有什麼稀罕的,可在乞丐國裡就不一樣了,女乞丐們通常連臉都不洗,更不用說化妝了。
那萬人迷化了妝就更顯得和一般女乞丐不一樣了,眼睫毛長長的,眼眉彎彎的,臉白白的,嘴脣兒紅紅的,還畫上了輪廓線,真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再說,萬人迷還有一個本事,那就是舞跳得好,華爾茲,探戈,倫巴、恰恰、桑巴、牛仔、鬥牛,交誼舞,集體舞樣樣能當領舞。
這樣的大美女,這樣的大明星,黑鍋頭當然要佔先了,自然就成了黑鍋頭的專用產品。
李老三是黑鍋頭的兄弟兼死黨,按說乞丐國裡這麼些女人,搞誰不行啊,可李老三卻偏偏這個時候獸性大發,別人不敢的事情,他仗着是黑鍋頭的兄弟,也迷戀上了萬人迷,這個事兒就有些麻煩了。
在星期六的跳舞晚會上,趁着黑鍋頭不在,蒼蠅專找有縫的雞蛋,李老三找着了萬人迷跳舞。探戈的節奏鮮明的打擊樂,“蓬蓬,蓬得兒蓬,蓬蓬,蓬得兒蓬……”,重低音的節拍聲,敲響在了每個人的心坎裡,撩撥着人心裡原有的野性。
這種起源於非州下層人們的舞蹈,音樂節奏明快,頓挫感異常強烈,獨特的切分音成爲它鮮明的特徵,更掀起了人心裡固有的本位感。
這裡以每對舞伴爲中心,男女雙方靠得更緊,男人摟抱的右臂和女人的左臂都要更向裡,身體相互接觸,重心偏移,男人主要用右腳,女人主要在左腳。跳着舞雙方誰也不看誰,逢到重低音定位時,男人向着自己的左側,女人向自己的右側猛一眼觀看,由於動作太猛烈,眼睛自然要瞪起來。
李老三對萬人迷說:“你說說這是什麼意思?”
萬人迷說:“我跳了這麼些年的舞,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李老三說:“這是我們向挑戰我們的情敵示威!”
萬人迷笑了:“我們還有什麼情敵,咱倆是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清楚。”李老三恬不知恥地說:“咱們就是情侶,挑戰我們的就是情敵。”萬人迷又笑了:“你真是這麼認爲的?”李老三趁機在萬人迷肥大的XX上蹭了一蹭說:“那是當然了。”
音樂聲更加強烈地響了起來,節奏感愈加鮮明,萬人迷更加緊密地靠在了李老三身上。李老三見有油水上可沾,此時就好像是偷吃腥兒的貓一樣,更加緊緊地把萬人迷攬在了懷裡又X又搓。親熱了一番還不夠味兒,就把萬人迷偷偷地拉到了無人的草地上……
幾乎在同時,公韌找到了李仙:“機會來了,就看你敢不敢做這個事情了,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就是對乞丐國做出了貢獻。”
李仙問:“什麼事兒,說得這麼玄乎。”公韌說:“此時李老三正在和萬人迷調情,XX,你只要找到了黑鍋頭,並把黑鍋頭領到那個地方,你就立了大功了。”
李仙還是小膽,畏怯地說:“都說是君子成人之美,是不是有點兒下作。再說,惹這兩個閻王爺,我不敢,真的不敢,你還是找別人吧!”
公韌有點兒生氣地對李仙說:“你真是婦人之仁,這是個機會,除掉了李老三這個惡人,也是乞丐國的一大幸事。你忘了李老三是怎樣對你的嗎,過完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紅娘子對李仙的膽怯也是有些生氣,逼着他說:“我明白了,公韌國王是想借着這個機會,叫他們狗咬狗。公韌國王救過咱們的命,我們不能不聽,再說黑鍋頭和李老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少一個算一個。你要是不敢去,我可就去了啊!”
李仙還是心疼紅娘子,見紅娘子要去,只好說:“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這樣的事兒,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出頭啊!”李仙找到黑鍋頭的時候,黑鍋頭正摟着一個女人XXXX,別看黑鍋頭摟着別的女人行,可要是讓別人摟着自己的女人,那可真像說的那個事兒一樣,XX人最怕髒款被盜,小蜜被泡,生了個孩子像鄰居三炮。
黑鍋頭一聽李仙說起這事,頭一下子就炸了,扔下了那個女人,跟着李仙就走,一邊走着一邊還嘟囔:“這個李老三,可氣死我了,想我堂堂的黑鍋頭,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一個女人倒是小事兒,叫我以後怎麼做人,還怎麼能號令乞丐國的千千萬萬的弟兄們。”
黑鍋頭和李仙到了野地裡一看,自己心愛的女人萬人迷正和李老三XXXX地滾作一團。
黑鍋頭上去就踹了李老三兩腳,把李老三從XX的好夢裡踹醒了。黑鍋頭大罵道:“好你個李老三,平時我待你不薄,怎麼偷吃我的女人。”
李老三一下子被踹醒了,也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不服氣地說:“我說大哥呀,你有了那麼多女人,借我用一下這個又有何妨。再說,穿上衣服不一樣,脫了衣服還不都是一個樣。”
黑鍋頭一聽更是生氣,平時這個李老三對自己言聽計從,從沒有犟過什麼嘴。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還了得,要是都像今天,以後這麼些人還怎麼管束,氣得黑鍋頭上去就對李老三左右開弓扇起了耳光。
李老三也被打急了,心想,平時都是你欺負我,碰了你的女人怎麼了,你的女人也不是你承包的啊,乞丐國的女人也有我的一份呀,當時腦子一發熱,就和黑鍋頭對打起來。
兩個人打過來,打過去,李老三覺得解氣,黑鍋頭卻覺得像是受了奇恥大辱,被下頭以下犯上打了,好說不好聽呀,越打越生氣,腦子一熱,從身上抽出刀子就把李老三捅了。
那刀子也算捅到要害了,血一下子噴了出來,李老三眼一瞪,腿一伸就沒氣了。嚇得萬人迷“哎呀——”一聲怪叫,跑了。
這一下子,輪到黑鍋頭傻眼了,一時站在那裡不知道怎樣處理這件事情,雖說自己是乞丐國的老二,可是隨便殺了人,那也得有個說法。說輕了也得丟了長老的位子,要是說重了,弄不好也得來個殺人償命。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公韌出面了,他臉色一板,對黑鍋頭氣哼哼地說:“好啊,黑鍋頭,你怎麼殺了李老三,隨便亂殺人,誰給你的權力,這可是有殺頭之罪啊!你知罪嗎?”
黑鍋頭一看,今天是栽了,只好賣花生的不論斤論堆,嘴硬地說:“是我殺了人,你能怎麼樣?大不了是個死。誰讓他李老三搶我的女人,搶我黑鍋頭的女人,就該死!”
公韌心裡想了想,現在黑鍋頭的勢力仍然很大,殺了他不到時候,殺不了他,他穩定了局勢反撲起來更是厲害,倒不如抓住他的小鞭子迫他就範。於是,公韌就緩了緩口氣對他說:“如果乞丐國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李老三是你殺的,可就對你大大的不利了。”
“他們知道能怎麼樣?反正是這樣了。”黑鍋頭不服氣地說。
公韌給他一一道來:“一是李老三是你的兄弟,你殺了你的兄弟,肯定是你的弟兄們對你心存疑慮,離心離德。二是李老三是四大長老之一,你殺了長老,乞丐國裡能和你算完嗎,肯定要和你沒完。光這兩條,也夠你喝一壺的。”
“那怎麼辦呢?”黑鍋頭有點兒求助地看着公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