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總裁
“真的嗎?野……你說的可是真的?”藍心知眨着她閃亮的雙眸,脣角微微彎了起來。
她知道他不愛任何女人,除了那個某某某之外,所以如果他不給藍心晴希望,這樣才能將藍心晴的傷害減到最少。他能這樣說,她在心裡還是高興的。
只要她乖乖聽他的話,他是不會碰藍心晴的,拓跋野凝視着她點了點頭。
“哦……謝謝你,野……”藍心知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前。“你該去籤合約了!”
拓跋野用手撐起身子,凝視着她有些羞紅的臉蛋,身體裡蠢蠢欲動。“心心,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我看着你就不想走了……”
“野……”藍心知快被他一點也不節制的壞嘴巴給羞死了,她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快去啊你……”
拓跋野翻身起來,藍心知是非常迷人,但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這裡乖乖的等我回來。”
“好!”藍心知點了點頭。
她在拓跋野的身影消失之後,陷入了沉思,她是不是應該回到藍家,去問問父親,關於母親的情況呢。
1314號房。
當拓跋野一個人出現在房間裡時,藍心晴是歡呼雀躍的,而非尋則覺得奇怪了,拓跋野定然會帶上藍心知來向他炫耀,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
“野少!”藍心晴一見到他偉岸的身影,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
拓跋野坐下來,“今晚兩位想吃什麼隨便點,所有消費算我的。”
“好啊!野少。”藍心晴趁機將身體向他靠攏,而拓跋野卻非常明顯的移開了去。“心晴,坐好來。”
他這一聲輕斥,明顯是在拒絕。
藍心晴覺得是因爲藍心知的關係,而非尋也這麼認爲。
“如果心晴想吃野少,野少也給嗎?”非尋舉了舉手上的紅酒杯,輕輕的晃着。
“姐夫……”藍心晴嬌嗔着將目光卻依然放在拓跋野的身上。
拓跋野也舉起了杯:“通常都只是我吃女人,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吃掉我!非少是最清楚不過的,對吧!”
非尋冷哼一聲,故意問道:“心知最近在忙什麼?”
拓跋野明瞭的一笑,看來非尋已經故意在向藍心晴透露消息了。“你不是透露了齊婉婉還活在世上的消息給她,她一直在瞎忙乎嗎?”
“詭異畫筆案沒有頭緒,現在又要理齊婉婉的消息,野少可真是大忙人啊!”非尋很明白的諷刺他。
“彼此彼此,非少不也爲這些事在奔波忙碌嗎?”拓跋野並未動氣。
藍心晴心裡捉摸着,聽拓跋野的口氣真和姐姐有實質上的關係,但她卻心機深沉的沒有將不高興表現在臉上,而是出來打圓場。“野少,姐夫,你們都在爲姐姐的事情而忙,我先敬二位一杯,也希望姐姐能早日找到齊阿姨的下落。”
拓跋野端起了酒杯,非尋也做起了樣子,顯然這場戲做起來是意猶未盡,因爲少了藍心知的在場,兩個男人也是懶懶散散,他們只是喝酒,卻並未談公事。
而藍心晴最關注的就是拓跋野究竟喝了多少酒,還有就是有沒有嚐出酒裡有些問題。
“姐夫,野少……我醉了……我要先走了……”藍心晴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
非尋瞄了一眼拓跋野:“野少,心晴醉了怎麼回去,不如開一間房讓她休息一晚。”
“好啊!”拓跋野只是淡淡的應着他,然後有服務生進來帶藍心晴去休息。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男人。
拓跋野鬆開酒杯,任透明潔淨的酒杯應聲墜地,發出“叮叮”脆響,然後才盯着非尋:“你用齊婉婉來威脅心知,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非尋冷哼:“你不也用心晴來控制心知,我又有什麼做不出來。”
“心晴不同於齊婉婉,心晴她有貪念,纔會陷進陰謀之中。可齊婉婉是心知心裡最痛的地方,你卻將她的傷疤給揭了出來,她用了十年的時間去修復,你卻一句話就讓她坐立難安。”拓跋野沉聲道。
非尋盯着拓跋野看了好一陣,才慢悠悠的道:“我記得你說過,掌握一個人最弱的弱點才能徹底控制到她,你是不是輸了這一陣呢?願賭就要服輸。”
“但你也別忘記了,我能教你控制的方法,就也能控制得了你。”拓跋野點燃了一根雪茄,“若你還想藍氏公司51%的股份安安靜靜的在你手上,就和心知簽字離婚。”
“如果我簽了字離了婚,馬上就不會有51%的股份了。”非尋得意洋洋,“何況,現在是心知不會跟我籤離婚協議。”
“你卑鄙的用一個死去的人來威脅心知,給她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你就這樣折磨她?”拓跋野的語聲越來越冷。
非尋一口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你給她溫存然後再將她狠狠的羞辱,她有沒有告訴你感覺怎麼樣?我告訴你吧,那個賤女人就喜歡男人暴力的上她!越粗暴她纔會越有興奮的感覺,越有興奮的感覺她纔會收縮得越緊……”
“砰”一聲。
拓跋野一拳擊中了非尋的紅酒杯,酒杯在兩人交手時應聲而碎。“非尋你太過份了!”
非尋冷笑:“我過份?女人都是犯賤的動物,男人越是凌虐她,她就越是喜歡……藍心知也一樣,你看她平時美麗又高貴,在男人身下求歡時,放蕩又無恥……”
“夠了!”拓跋野一聲大喝,將桌上的酒杯全部掀翻。
非尋站起身哈哈大笑:“拓跋野,你前面一個女人還沒有找到,就又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嗎?你喜歡上了藍心知嗎?十年一個輪迴,相同的二十二歲,都是畫界的寵兒,你這一輩子也只能在這樣的宿命裡不斷的掙扎了……”
“閉嘴!”拓跋野單手翻掀了桌子,正欲離開時,卻發現身上越來越躁熱,特別是小腹之處膨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