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找到證據麼?”
“有點難,不過我會竭盡全力試試的。”郝鵬說。
“那就太好了,如果有證據的話你第一時間通知我。”楚子涵一下子興奮起來,如果郝鵬搞到董晴和李長生偷情的證據她就有更好的方式去對付董晴了。
“肖飛,今天你大哥和於倩來醫院看望可可了。”翠翠留在醫院照顧可可,加上有郝鵬的手下守着,肖飛和楚子涵回家去拿可可換洗的衣物,好不容易單獨的相處,兩個人倍感珍惜。
肖飛說好久沒吃楚子涵煮的東西了,撒嬌耍賴的一定要楚子涵煮麪給他吃。楚子涵說可可還在醫院,肖飛說就一會的功夫,吃完了我們就回去。
楚子涵擰不過肖飛,只好在廚房忙碌起來。先把西紅柿洗好切好放進鍋裡翻炒,添上水等水開,這時肖飛走過來用雙手抱住楚子涵的腰。然後楚子涵就告訴肖飛於倩他們今天到醫院來看可可的事。
“是麼,你是不是很高興?”肖飛問楚子涵。
“是啊,你大哥說是你爸爸讓他們過來的,這就證明你爸爸現在已經認可我和可可了,有你家人的認可我當然高興啊。要不要吃涼拌黃瓜,我做一個。”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吃。”肖飛把臉貼在楚子涵的後背上磨蹭起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只是簡單的飯菜,他卻從裡面聞出了幸福的味道。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
“老婆,我想你了。”肖飛繼續撒嬌賣萌。
“別動手動腳的,我要煮麪了。”楚子涵笑着拍掉肖飛摟在自己腰上的手,熟練的把雞蛋打進鍋裡變成蛋花,之後又把麪條放進鍋裡。住叉撲弟。
“今天可可可是犯了個大烏龍,她不僅管於倩叫奶奶,還說於倩和大哥很相配,當時可是沒把我尷尬死。這個小丫頭我以後可要警告她不能隨便亂說話。”
“有時候沒準小孩看事情看的更通透。”肖飛的臉色突然暗沉了下來,抱着楚子涵的雙手也垂了下來。
“肖飛,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
“面好了麼,我餓了。”肖飛說。
“好了,好了,馬上就可以開飯了。”楚子涵說着把切好的香菜細細的灑進面鍋很快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西紅柿雞蛋麪就出了鍋。
當肖飛把面大口的放進嘴裡的時候陰鬱的臉色纔有所緩解。
“還是以前的味道。”不假思索的話衝口而出。
“肖飛,我什麼時候給你煮過西紅柿雞蛋麪?”肖飛的話讓楚子涵心中一緊,她當然沒有忘,她第一次做飯就是給肖飛煮西紅柿雞蛋麪,雖然那碗麪糊的都不成樣子了,肖飛卻說這是他這輩子最喜歡吃的食物。
“哦?我就是隨便說說,就跟那個最火的方便麪廣告一樣,“就是這個味”是一個意思。”肖飛笑笑,狡猾的解釋着,心裡想着自己差一點就露餡。
董晴從公園回來之後就病倒了,渾身發冷發着高燒,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睡着了董晴就會深陷在無邊無際的夢魘之中,每一次董晴都是在白啓雄淒厲的呼喊聲中醒來。每一次都是汗流浹背。她甚至還夢到了白雪柔,白雪柔在夢中不斷的質問她爲什麼董晴要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媽媽。你太自私了,爲了報復白啓雄你竟然和李長安那樣的男人苟且,我恨你,恨自己的野種身份。大概就是你做了錯事,老天爺看不下去才報復在我身上。媽,我恨你,恨你,要是小時候你好好教育我,約束我,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媽,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嚇人?”白雪柔說着用力一扯臉上是麪皮,很快白雪柔美麗的容顏褪去,在董晴面前呈現了那張被硫酸毀了容的臉。
“媽,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慘,我跳下樓的時候你知道我的身上有多疼,實在是太痛了,這一切都死拜你所賜,要不是你介紹王公子那樣的人渣給我認識,我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媽媽你有沒有聽到我身上骨肉斷裂的聲音?”白雪柔陰森的對着董晴笑着,之後她的身上的骨頭髮出咯嘣咯嘣斷裂的聲音,之後白雪柔就變成了一堆肉泥。
“雪柔啊,雪柔。我的女兒啊。”董晴每一次都是在哭嚎中醒來。
“太太,您沒事吧,要不要我找醫生過來給您看看。”田媽守在董晴的牀前無比的緊張。
“不要,我又沒病,我只是做了噩夢,做了噩夢,不要找醫生來。我不需要醫生。”
“可是太太你還發着燒,還是讓醫生過來看一下吧。”田媽奉勸着董晴。
“不要醫生,幫我找智淵大師來,找智淵大師來。”董晴淒厲的大叫着。
“可是智淵大師從不出山的,夫人。”田媽爲難的說。
“那就讓他的弟子過來,你就跟智淵大師說我最近總是噩夢連連,又不方便出去,讓他派個弟子過來給我念念心經。我們白家爲智淵大師的寺廟做了那麼多,就這點事他一定會答應的。”
“好的夫人,你別急,我這就去。”
田媽收拾好急忙出門,剛出白家大宅就碰到迎面走來的郝鵬,不過郝鵬的打扮跟往日不同,爲了得到董晴和李長生在一起的證據,他不惜剃了個光頭,身上還穿着寬大的和尚服。脖子上還掛了一串大大的佛珠。
“請問您是這家的人麼?”郝鵬雙手合十,對着田媽行禮。
“我是,您是?”
“我是智淵大師的弟子,法號忘憂。是智淵大師覺察到白夫人最近可能身體不適,特意讓我過來看看。”爲了今天這場戲郝鵬是真的費了不少的心思,不僅打探到白家和智淵大師之間的關係,還特意學會模仿和尚的動作和言談。對主要的是他打聽到智淵大師深入簡出,寺廟裡不但沒有通訊設備,自從智淵大師上了年紀之後更是不離開寺廟半步,這一切都給郝鵬的行事帶來方便。
“真的麼,那太好了,我家太太最近是病了。我正要去寺裡求見智淵大師呢,想不到小師傅您這就來了,快跟我一起進去吧,太太這一天總是被噩夢驚醒。還一直髮着高燒,我勸她去醫院她又不去。”
“醫生可以醫病,卻不能醫心。”郝鵬雙手合十煞有其事,這讓田媽對他更加深信不疑。
“太太,這是智淵大師的弟子忘憂,他說是智淵大師已經預感到了您身體不適,所以纔派他過來看您的。”田媽把郝鵬引進董晴的臥室。
“是智淵大師派你過來的,智淵大師還真是有心了。”董晴雖然眼高,但是卻對佛教深信不疑,雖然看着郝鵬年輕,但還是想從牀上起身,只不過身體太過虛弱沒從牀上爬起來。
“白夫人不用起來。你還是躺着吧。”
“智淵大師預感到我怎麼了?”
“智淵大師讓我轉告白夫人心病還須心藥醫。所以他派我過來給白夫人說說佛念念經。還請這位施主迴避一下。”郝鵬拿出經書摘掉脖子上的佛珠攥在手裡。
田媽退出董晴的臥室,郝鵬煞有其事的手搓佛珠唸了起來。
十分鐘過後郝鵬停了下來。
“白夫人有沒有覺得現在好過一些。”
“的確是好多了,多謝小師傅。”
“不客氣,白夫人,這是我抄好的地藏王心經,白夫人睡覺之前可以照着誠信的誦讀幾遍,您做噩夢的狀況就會有所好轉。”郝鵬說着把手中的紙條遞給董晴。
“多謝忘憂師傅。”
“不客氣。師傅之所以派我來就是因爲我的法號。師傅希望白夫人能夠忘掉以前的憂愁重新來過。還有師傅說最近這幾日白夫人還會噩夢纏身,要我提醒白夫人多加註意。”郝鵬皺着眉頭煞有其事的說着。
“那智淵大師有沒有說有什麼辦法能夠破解?”一想到夢中可怕的場景董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也不是不能,師傅說了,白夫人之所以噩夢連連,是因爲白先生在屋子裡去世陰氣太重,如果想要破解只有讓陽氣強健的人陪着夫人身邊即可。”
“智淵大師說的陽氣重是指?”
“最好是男性,身體強健,當然也不能隨便找不認識的人,這個人一定要跟夫人關係密切,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增強夫人的陽氣,夫人心安了之後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這樣啊。”董晴思索着,心想着自己身邊的男人除了白少淵就是李長生,但是白少淵的身體並不好,那麼剩下的人選就是李長生了。
“夫人別怕,只要夫人沒事的時候多年心咒也可去除心魔。師傅還讓我在夫人的臥房裡走一圈,給白先生超度一下。時間會有些長,夫人要是累了的話就念着心咒先休息一下。”
董晴很聽話,立刻念起心咒,郝鵬在臥室裡拿着佛珠口中振振有詞,在臥室轉了一圈之後發現了最好的角度,趁着董晴不注意,把針孔攝像頭放在董晴雙人牀的對面。把竊聽器偷偷的粘在茶几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