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哭了。”存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將紙巾遞給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亞實。
“存你太壞了!幹嗎兇人家!”亞實一邊擦着眼淚一邊抽泣着。
“我有兇你嗎?”
“明明就有,你從沒對我這麼兇過,爲了那個臭丫頭你竟然對我那麼兇!”擦去了眼淚,亞實又恢復了霸氣。
“對你這個大小姐來說任何人都是不值一提的臭丫頭臭小子吧?”
不理會存帶刺的戲謔,亞實責問道:“最近你老是偷偷溜出去,上次也跑出去了一整天,該不會也是和那個臭丫頭在一起吧?”
“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而且我不喜歡你這樣過問我的私生活。”
“你喜歡那丫頭?”
存裝作沒有聽見,沉默着不作答。
“算了。”從存那裡套不出話來,亞實也就很乾脆地放棄了,“反正你每次都是這樣,目前爲止還沒有和誰交往超過三個月吧?”
對她的問題存不置可否,只是專注地注視着前方。
存駕駛着亞實的紅色跑車駛進了一座高檔住宅區,車子在一幢三層樓的豪華別墅前停了下來。
“不進去坐坐嗎?”亞實問。
“不用了。”說着存拿出手機撥通了陳哥的電話,“我現在在亞實這裡,過來接我吧。”
“真掃興,本來還想請你喝杯咖啡的。”亞實一臉百無聊賴地說。
“你爸媽不在?”
“他們會在家那纔是新鮮事。”嘲諷的口吻,用在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在車裡待了幾分鐘後,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就駛了進來,在亞實的家門前停下了。
“你進去吧,我跟陳哥回去了。”向亞實簡單地交代了一句,存就乖乖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