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千燁見到沈若離對時臣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樣,他的心裡有種隱藏着的難以言明的難受。
雖然他一直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但是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會去想,沈若離究竟和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又有哪些過往。
龍千燁感覺,他的呼吸已經早已越發的艱難,隱約有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沈若離,她的心裡還會有他嗎?
這一日,龍千燁一大早便再也按耐不住耐心的衝動,沈若離已經多日不曾歸家,他早早的便來到沈若離公司辦公室的門口,在門口處久久的等待着她,遲遲也不願離去。
沈若離剛一從辦公室裡出現,打算打開門直接走進辦公室,可是當她一來到門口,卻見到了門口一張沉肅略顯蒼白的臉。
“千燁?是你?”沈若離揚聲,她有些失神的問着龍千燁,龍千燁對沈若離點了點頭,他一把用力的將沈若離拉到自己的懷裡,對沈若離道,“若離,我有話要和你說。”
沈若離不解,不知道龍千燁想對她說什麼,可是她本人卻已經被龍千燁一把推到了他的面前。
龍千燁對沈若離開口便道,“若離,你對那個人是不是認真的?”
“嗯?誰啊?”沈若離被龍千燁弄得一頭霧水,心裡卻是毫無準備,對龍千燁道。
龍千燁剛想說話,卻忽然擡眼環視了一圈四周,對沈若離說,“這裡很快就會有人進來。走,我們去一個無人的地方。”
沈若離還來不及說話,手腕上卻忽然生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正把她往遠處拽去,沈若離沒有抗拒,也沒有掙扎,因爲拉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最愛的男人,也是她的老公。
終於,沈若離被龍千燁帶到了一個環境偏僻但是怡人優雅的場所。
在那裡,龍千燁一把鬆開了沈若離的手,對她道,“若離,因爲你我已經有很長的時間都沒有睡過一頓安穩覺了。現在開始你能把你的過去告訴我
了嗎?”
沈若離怔了怔,卻見到龍千燁眸子裡竄出真誠而又友善的目光,他彷彿就像是她的朋友。而她,也是正用着同樣的坦誠在對待着他。
“是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沈若離一臉鎮定對龍千燁道,“在我結婚之前,的確曾經是和時臣在一起過,但是那已經很久以前的事了。”
沈若離一邊說着,一邊卻如同回憶一般,眯起了眸子,對龍千燁說,“千燁,這件事真的對我來說已經過去很久了,簡直就是上輩子發生的事了。因爲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所以我就沒有對你說。可是真的不知道,你竟然會這麼困擾!”
沈若離正說着時,她忽然將其美麗溫柔的臉,靠在龍千燁的胳膊上。
她與生俱來的溫柔氣質讓龍千燁無從抗拒,也讓龍千燁焦躁不安的心情開始得到了一絲舒緩。
龍千燁簡直沒有想過,沈若離竟然會對他如此坦誠,但是從她淡淡的眼眸中,龍千燁深刻的讀出了什麼。
沈若離真的有她嘴裡所說的那般,整個人都已經開始不太在意。
“既然這樣,那好的,”龍千燁對沈若離說,“只要你能真的放下他,那個時臣的男人,我便不在說什麼。”
“我只是心疼你,”他忽然伸手撫摸着沈若離的側臉,對沈若離道,“你如果不愛我,愛上別的男人,我又勉強你和我在一起,那樣簡直就是太辛苦你了!”
沈若離聽着龍千燁所說的話,便對龍千燁一臉驚訝的問着他,“千燁,怎麼會呢?我愛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還有時間和空間去在放着別的男人?我的一整顆心都早已經交給你了!”
龍千燁聽到沈若離的表白,便下意識的薄脣輕抿着,他對沈若離倉促的留下了最後一句話,“既然如此,若離,希望你是真的放下了!”
龍千燁說罷,便立刻反身離開了沈若離,一連許多天,他都沒有再來找過沈若離,一切都恢復到了過往的沉寂,看上去簡直
就如同死水一樣平靜。
但是轉瞬卻是記者會召開的時間,龍千燁面對着頻繁閃爍着的攝像鏡頭,和絡繹不絕向他提問的記者,龍千燁獨自一人面對了所有的質問。
雖然他只是一張薄脣輕抿,眼神裡卻流竄着不經意的難以言表的沉冷和淡漠。
“雖然你們問了我許多問題,但是,我想說的只有一句:沈若離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
“所以我絕對不會希望也萬萬不會允許,如果有誰敢大着膽子再來找她的麻煩!如果有敢欺負她,我龍千燁一旦知道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龍千燁雙手環在前胸,神情冰冷又優雅的對着臺下的諸多記者說道。
“要是你們誰還在敢和從前一樣,對沈若離有着不軌的心,那麼可就本少爺無情了!本少爺說到做到,如果不信,大可以試試看!”
龍千燁眸子裡流竄出了堅定,看向臺下的議論紛紛的衆人說,彷彿在無形的表明着,他所說的絕對真實,並非虛言一般。
此時,臺下的記者見到這種情景,他們的心裡也不由得跟着豁然開朗起來。
看來龍千燁龍氏集團的總裁,對沈若離勢必是真心的,所以如果誰再做出什麼對沈若離不利的報道來,龍千燁也一定會利用他的關係,對那家媒體做出制裁。
從此,在場的記者們,大家果真誰都不敢再肆意的從沈若離身上做文章了,龍千燁對沈若離的萬分寵愛早已經再明顯不過。
衆記者們再愚蠢,都不會淪落到公然和能夠一手遮天的龍千燁以及整個龍氏集團的人作對的地步。
只不過,雖然沈若離不能沾惹,可是胡麗麗卻是例外,因爲沈若離有了總裁龍千燁的親口諭保,所以成了大家心中一致公認的總裁夫人和正室。
可是,胡麗麗也因爲沈若離的緣故,成爲了大家心目中堅定不拔的小三,甚至是有一小部分的媒體爲了製造新聞,開始在報刊和媒體上炮轟着胡麗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