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木星揚手,朝着木大左右開弓。
“啪啪——”又是幾巴掌招呼了過去,氣得發顫。
木大被打蒙了,一時間沒能回過神,發着狠竟將木星給壓倒。
張嘴就撕咬了起來,這下,卻是將木星嚇住了!她哪是木大的對手,掙扎幾下,竟讓木大連衣服都撕開了!
肌膚被砂礫磨蹭着,傳開陣陣刺痛和淡淡地血腥味。陡然纔回過神來,張嘴大吼道:“木隆,救命啊……”
尖銳高昂的呼救聲,剎那間傳遍整個黑木部落。木大再傻再蠢,也知曉這是犯了事了?當即,連整理衣服都沒時間,轉身就逃。想都沒想,埋着頭就往外面跑了出去。
木星雙手脫臼,無力癱軟倒在地上。身上衣服盡數被木大撕碎,身上斑斑點點,看着十分猙獰可怖,木星要在在晚上幾秒出聲,木大怕是直接提槍上陣,藉着那股莫名的恐懼,徹底在木星身上發泄起心底那莫須有的懼意。。
遠處,蘭斯等人傻眼了!
相覷無言,這到底是什麼轉折?
難道是他們開門的方式不對?
一轉眼,這木大竟差點把木星給做了?而且,還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路道上,只有蘭斯瞭然,不過卻感嘆這木大心理素質太差。就被他瞪了一眼,竟嚇得心房失守,差點把木星撲倒強吃了去!
該感嘆他膽子大,還是膽子小呢?
木隆這邊剛將囚蛇部落幾人逼到絕境,突兀地,聽到木星那撕心裂肺的呼救聲,頓時一愣。竟讓三人給逃了,暗罵一聲晦氣,急忙往木星呼救的方位直奔而去。
一瞧,霎時表情扭曲了!這位置,可不就是狼墨他們落腳的地方,難道木星被狼墨他們強逼了?這一想,木隆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連匆忙從他身邊驚惶竄逃而過的木大,都沒來得及多看一眼。
“木星,你在哪?”木隆左顧右盼,其實更想直接推門而去,闖進狼墨他們落腳的地方察看。
這時,蘭斯故作無知開門,吃驚看向木隆,說道:“木隆族長,剛纔突然聽到木星高喊,不知是出了什麼事?”
乍聞蘭斯這話,木隆心裡一緊,難道木星沒在這屋裡?那木星去哪了?難道是被囚蛇部落的人襲擊了?一連三個疑問,竟讓木隆額頭禁不住冒出一層薄汗,囚蛇部落對木星沒什麼好印象,當初他打算強搶內莉,還是木星提出的建議,後來,強搶不成功,反倒錯手誤殺了囚蛇部落幾人,才惹得囚蛇部落和黑木部落不死不休。
“救命啊——”木星低低道。
雙手脫臼,木星到底是吃不得痛,這下子沒痛暈過去算是不錯了!心裡暗罵木大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對她做出這種事,真該死!
木隆鼻翼一動,霎時嗅到木大的味道,順着味道猛然看見躺在地上一身慘狀的木星。頓時呼吸急促,一張臉憋得鐵青,怒罵道:“是誰?”
木星哽咽着,從被木隆認作親人後,就再沒吃過這種痛楚,癱軟着身體掙扎道:“我照你的意思通知了狼墨他們,木大便說你讓他過來護送我回去。可走着……木大不知怎麼回事,忽然發起瘋來,整個人就跟瘋狗似的……”木海吞嚥着口水,掃過木星,木海結巴道:“要,要不通知醫師一聲?木星怕是傷得不輕……”
邊說着,邊不忘朝外面張望兩眼。
木隆平素警告過他們,不得打木星的注意,偶爾也就當着他們的面掐幾把木星讓這些人看看。不像部族其他女人,基本上就沒人逃得過這些人的毒手。除卻木星,黑木部落其他女人都被關在一間大屋子裡,白天才能在部落走動,一入夜,就被捆綁着關進大屋子裡,用來繁衍生息以及忙碌日常勞作。
大屋子裡,大多數是被他們從外面部落強擄回來的,有些是從氏族買回來的。部落的女人待遇雖好些,只是晚上關入大屋子時,沒用綠藤捆綁罷了!部落太弱小,他除此外別無他法繁衍生活下去。
木隆小心抱起木星,吼道:“快啊!傻愣着幹嘛?”陰狠地視線掃過木二,這木大真是膽子肥,竟敢對木星下手。
明知道狩獵大會將近,若是這次部落不能戰勝囚蛇部落,哪怕他再捨不得也得將木星送出去。可爲了部落生存,他同樣能狠得下心,不狠心就只有死路一條。他不想,還想活着多享受生活幾年。
木二顫巍着,半句話都不敢說。
低垂着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驚懼的臉倒映着他內心的惶恐,木隆是黑木部落的天,木二這會兒禁不住在心裡大罵木大不夠義氣,竟牽連了他。要知道,能混到木隆身邊討得他的歡心,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此刻,木二心裡真恨不得木大早死纔好!
絲毫沒有半點關心的舉動,不知該說這人是冷血無情,還是絕情決意!
望着木隆興匆匆離去,蘭斯等人一陣無言。
爲這部落鬆散的人心,也爲他們的自私自利!
“出來!”狼墨沉聲道。
冷凝透着肅殺的聲音,空洞在屋裡響起,慢慢地,駭人的氣勢節節攀升。蘭斯等人分散在各個角落,俱都一臉輕鬆之意,唯有緊繃的身體泄露了他們真正的意圖。
可以說,在這三人闖入屋子時,他們就已經察覺到了!
礙於木隆,他們佯裝不知情。
此刻,木隆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離去。他們自然能騰出手收拾這幾個誤闖的‘旅客’,淡淡地血腥味,已然瀰漫了整間屋子。
這三人到底是抱着怎樣的打算,纔會認爲他們察覺不到敵蹤?
“不出來,就死!”狼墨懶得囉嗦,徑直下了死亡通知。隨着他這話一落音,霎時間蘭斯等人的殺意牢牢地鎖定屋子一角。
濃郁而粘稠的殺意,幾近變幻成實質。
“唔嗯!”惹得躲藏在屋子一角的幾人,悶哼一聲,跌蹌落地。
末了,不忘倒吸一口涼氣。
三人驚懼擡頭,望向屋子裡九人。本以爲不過是些軟柿子,在屋外時他們只道屋裡有人,不過感覺是些沒多大實力普通人,抱着能輕易將人制服的念頭,他們闖了進來。
進來後,霎時三人就心生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