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三哥,你可來了。”衛秧依舊是一副大嗓門。 “情況怎麼樣?” “那些南疆毒蟲還想要混進軍隊裡打探消息,哼,可惜都被我給看出來,我馬上就拔了幾顆釘子,還讓手下的人盯緊了,那些毒蟲是進不來的!!” “南疆那邊呢?”拓拔允禮繼續問。 “那個二毒蟲回來了,進宮一趟,老毒蟲的病就開始好轉了,應該是那個二毒蟲從外面找了什麼靈丹妙藥。”衛秧語氣可惜,若是那二王子在外面多待幾十天,說不定那老毒蟲就完了。 “異動呢?”衛秧的信裡說南疆的人總是鬼鬼祟祟地,好像要做什麼。 “對,我發現最近總有一些南疆人在雲羅國和南疆的邊界處遊蕩,而且眼睛總是看着我們軍營這邊,而且還經常帶一些兵來騷擾我們,不過,都被我給打退了,哼,有爺爺在,哪有那些毒蟲的機會。” 說完,纔想起來和自己說話的人是三哥。。。在三哥面前稱爺爺,他真是興奮過頭了。 “三哥,我那不是,,,” “吩咐下面嚴陣以待,不能放鬆!”拓拔允禮沒理衛秧,吩咐。 “是!”衛秧下意識地精神地應道,反應過來後,有些不放在心上,“三哥,不就是南疆人的小打小鬧嗎?幹嘛那麼嚴肅,就算南疆大軍進犯,我一樣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閉嘴!”拓拔允禮見衛秧自大的樣子,臉黑了,“你是第一次打戰嗎?戰場上的一點小失誤,會害了多少將士,你不清楚嗎!!!” 戰場上並不只是兵
戎相見,兵法上的兵不厭詐纔是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戰場上兩方交戰的時候,將士並沒有多大的差別,你砍我一劍,我還你一刀,只要數量有差距,輸贏是很容易分的。 重要的是,指揮的將軍,出謀的軍師,多少的將士就是因爲中了敵軍的計,才馬革裹屍的。 “是,,是。”衛秧一看三哥生氣了,忙低下頭,認錯。 “下去反省。”拓拔允禮黑着臉,衛秧輕敵的性子不知道會惹多少事! 蘇玉言中毒的事,不就是因爲衛秧性子急,看不慣南疆人,又輕敵,不看看對方的高低,就出手造成的嗎,可是他還是不知道悔改,看來,他在虎騎營待的日子少了。 衛秧回自己的營帳後,煩悶自己的急性子,認真的想拓拔允禮的話,聽話地反省,還不知道,自己三哥正打算讓自己再回虎騎營待一段時間呢,要是知道,他今天一定不會這麼說話的。 拓拔允禮等衛秧走了,就拿出地圖,仔細地鑽研山脈地形,不清楚南疆人打什麼主意,不過,想來,與南疆一戰是少不了的。 南疆這邊。 “二王子,屬下已經把您的命令吩咐下去了,這幾日,我們都會派出一小隊人,去騷擾雲羅國的軍隊,也按您的吩咐,都不戀戰,打不過就跑。”一個像領軍的人站出來,對着上方的人恭敬道。 “好,讓你的人繼續,直到雲羅國的軍隊放鬆警惕。”烏託,也就是南疆的二王子吩咐道。 前些日子,烏託到雲羅國,一方面是去看看雲羅國的情況,一方面是去給父王找藥。 他對父王沒有表面上那樣的孝順,可是他還不想讓他死,現在,他的根基不穩,還需要他當自己的靠山,這次他出兵打雲羅國,需要父王的支持,也需要後方安定,只要這一次,他贏了,在衆人樹立威望,籠絡一批有地位的人,爲以後做準備。 雖然,因爲那個藥,他把煞影樓的人情用了,可是,能讓他出兵攻雲羅國,立軍功,這個人情是值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