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有親想看青空和思思的故事?有的請留言喲,若是沒有,俺就簡單帶過啦!這是評論加更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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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進門時又看看思思,獨自在牆邊站了一會兒才進去,無弦在搖頭晃腦的讀着詩詞,楚南柯安排了太子太傅教導他,那老頭不算迂腐,卻也是不苟言笑,難得無弦以前沒認識幾個字,現在倒是學的津津有味,也不嫌煩躁,秦懷遠遠看見他讀的搖頭晃腦,青空閒散的靠在院子裡的走廊邊上曬太陽,雙眼微眯,一張臉沐浴在陽光裡,如同溫柔婉轉的流水,微風輕拂,桃花飄落,精緻靜美,那日爲無弦解毒之後,他體內掩飾藍眼睛的藥藥力褪去,之後一直沒有服用,湛藍的眸子毫無掩飾的展露無遺,秦懷在他身旁坐下,青空睜開眼看到她,露出個清淺的笑意,坐直身子,視線若有若無掃向牆頭,秦懷嘴角微勾。
秦懷道了謝,轉身時心裡略微煩躁,流韻眼裡,流露出淡淡的委屈和悲傷,她對楚南柯,分明有情。
“吩咐不敢當,娘娘言重了。”流韻趕緊笑了起來,隨即低下頭:“只是那日人多眼雜,不及對皇后娘娘道賀,今日補上,公主皇后娘娘和皇上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秦懷點點頭,轉身要走,流韻又出聲叫住她,秦懷側身:“公主還是其他吩咐?”
“如此甚好,勞煩皇后娘娘。”流韻一笑,舉手投足間優雅而落落大方。
秦懷點點頭:“此事我可在青空面前試探一二,待有了結果,儘快告知公主。”
“娘娘也看到了,本宮這個妹妹,一心拴在那位青空公子身上,從小到大,本宮從未見她如此迷戀一個人,簡直茶飯不思,實在令人焦急,偏偏那位青空公子似乎生性淡薄,不知是故意視而不見還是對思思無意,本宮想請娘娘代爲問問青空公子,打探打探他對思思到底有心無心,若是無意,還是讓思思…。早日斷了的好,否則,日後定然痛楚良多,若到不可自拔之時,恐怕誰也救不了她。”她一雙眼擔憂的落在思思身上,秦懷看看看的專心的思思,心裡想起青青。
秦懷笑笑:“公主但說無妨。”
流韻大方的笑笑,一襲深藍色的宮裝優雅端莊,她款款走到秦懷面前,眼裡有不易察覺的無奈,她看了一眼聚精會神趴在牆頭上的思思,苦笑道:“皇后娘娘,本宮今天打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秦懷僵了一下,隨即轉過身淺笑:“原來是流韻公主,進去坐坐?”
一個人在風中站了許久,秦懷才朝着承乾宮走去,剛到門口,又看到一個嬌小的人影趴在牆頭上,秦懷蹙眉,默默的嘆了口氣,真是個倔強執着的傻姑娘,秦懷剛要進去,身後一聲輕呼:“皇后娘娘。”
席慕咬咬牙,冷笑一聲轉身拂袖而去,秦懷看着他的背影,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秦懷鬆了口氣:“你若是想報仇,隨時可以找我,但這件事,確實和楚南柯無關。”
席慕神色複雜的看着她,勾脣一笑:“好,好,席曼死了,母后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朕可以…。不追究,但母后要怎麼樣,後果朕無法保證,你…。你好自爲之。”
秦懷一驚,視線凝聚,看着眼前的人,忽然笑了起來:“我已經報了仇,有些事,不像你看到的表面,我和他在一起,沒有任何的不心安。”
她看着面前的人,視線漸漸模糊,漫天的大雪裡,鮮紅的血飄零流淌蔓延,淹沒生命,吞噬呼吸,席慕清楚的看到她眼裡的絕望和痛楚,終究不忍心,席慕忽然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秦懷愣住,這些傷疤,許久沒有人提起,還以爲已經結疤,沒想到一撕開,還是鮮血淋漓,那個冬天大雪紛飛的早晨,再一次清楚的呈現在眼前。
席慕眼裡的憤怒慢慢退卻,他怔怔的看着秦懷,忽然說道:“你一家遭姓楚的滅門,只剩你一個,你卻和楚南柯在一起,你就不會於心不安?還是說你愛他,已經愛到不顧一切可以忘記仇恨的地步?”
席慕緊緊咬着牙,雙拳慢慢握緊,他冷冷盯着秦懷,良久,忽然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秦懷分明看到他眼裡的痛苦和掙扎,“我最恨的,是她對別人生命的漠視,她害我,只是因爲錦華郡主和琉璃要她害我,她不問是非黑白,非要置我於死地,我屢次饒了她,她卻逼迫藍錦來害我兒子,我早已看清,她若不死,必然是會千方百計想着要了我的命,至於爲什麼非要我死,恐怕連她自己都說不出來,我早說過,我不是善良的人,並不心慈手軟,我早已知道你對別人仁慈,別人並不會因此放過你。”
“我不想爲自己開脫,可是我並不後悔,如果你是我,如果你知道我兒子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妹妹造成的,恐怕你早就拼了命也要殺了她。”秦懷冷靜的看着他。
席慕不說話,陰沉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對這個答案似乎並不意外,又似乎不敢相信,良久,他冷冷說道:“她是朕的妹妹,是南遙唯一的公主,你竟然就這樣殺了她?”
秦懷心念電轉,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指,擡頭說道:“是我殺了她,我親手殺的,楚南柯並不知道。”
秦懷深深吸了口氣,她恨席曼,這五年來,許多次都恨不得闖入南遙皇宮殺了她,每一次看到無弦遭受的痛苦,她隊席曼的恨就多一分,但是她沒忘記一個月前和席慕的約定,用席曼的命,換銀川五年無戰事。
席慕臉上笑意消失,他皺眉嚴肅的看着秦懷:“席曼半月前入了東楚皇宮,是不是…。和琉璃一樣…。”
如夢猶豫的看看席慕,還是接過藥應了一聲,秦懷一揮手,宮女都跟着如夢走了。
秦懷微微沉思,隨即把手裡的藥遞給如夢:“送去承乾宮,親手交給青空公子。”
“喲,口氣這麼生硬,有點事想問問你,單獨聊聊,皇后娘娘?”席慕略微收斂笑意,看看她身後的一衆宮女。
秦懷蹙眉,警惕的看着他:“你找我做什麼?”
秦懷擡頭,席慕懶散的靠在廊柱上,腰間別着扇子,一身深藍色的雲錦長袍,襯得他面白如玉,體型修長,一頭長髮玉冠束起,有種乾淨利落的瀟灑,眼裡卻依然是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直起身看着秦懷笑道:“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