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收藏降了又降,也不知道到底寫的有多糟糕,取消收藏的親,走之前能否留個言告訴我哪裡不好?我至少能改呀,桑心太平洋啊。
------題外話------
誰知那小姑娘忽然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一雙眼睛滴溜溜在青空身上轉了一圈,青空抱着無弦轉過身朝屋裡走去,思思撇撇嘴,眼裡的沮喪沒逃過秦懷的眼睛。
“你多休息,這段時間儘量不要運功。”秦懷叮囑着青空,視線不時掃向門口的小姑娘,拜流韻公主所賜,她現在看到和她有關係的人就心煩。
“毒解了,不過血流的太多,要好好養些時日了。”秦懷順勢爲青空把脈,青空伸着手任她折騰。
秦懷看看靠着桃樹閒散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的青空,抱着無弦來到他面前,青空睜開眼看到是她,站起來接過無弦:“他怎麼樣了?”
秦懷忍不住笑,外面到處是桃花,何必偏偏來盯着院子裡這一棵?秦懷走了進去,頓時皺眉,隨即若有所思的轉頭看看門外正偷偷朝着這邊看的思思,小姑娘一身綠色裙子,長髮編成細小的辮子,扎滿了綵帶,活脫脫一隻花蝴蝶,靈動可愛,笑起來兩頰兩個小酒窩,煞是可愛。
思思揉着摔的麻木了的屁股站起來,摸摸後腦勺嘟着嘴說道:“這院子裡的桃花開的可真好看。”
李元卜上前無辜的說道:“思思公主,你怎麼在這兒?”
秦懷沒有心思理這些複雜關係,她看了一眼趴在牆頭上看的出神的人,徑自抱着無弦走了進去,思思眼角視線猝然闖進一羣人,嚇得驚呼一聲,腳下一滑,狼狽的摔在地上,這一來,一羣人想裝看不見也不可能了。
楚南柯瞭然的點點頭,西疆國姓端木,長公主端木流韻,小公主端木思思,皇上端木祁纔有十一歲,長公主端木流韻名爲公主,實爲掌控大權之人,垂簾聽政輔佐小皇帝,這小公主應該是隨流韻公主一起來的,難怪無人敢上前阻止。
秦懷回頭看看楚南柯,楚南柯看看李元卜,李元卜尷尬的咳嗽一聲,上前輕聲說道:“這是西疆的小公主,端木思思。”
秦懷剛到承乾宮門外就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秦懷仔細看看,身影纖細苗條,應該是個小姑娘,正努力的踮着腳狼狽的掛在牆頭盯着裡面看,秦懷眨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身旁的宮女大氣不敢出,現在的情況有點莫名其妙的滑稽,守衛森嚴的皇宮裡,一個小姑娘爬在牆頭偷窺,秦懷納悶的看看四周,確定煙雨和他的手下就在附近,這人偷窺的如此明目張膽,不可能沒有人看見,但是沒有人阻止。
無弦不說話,緊緊摟着秦懷的脖子,一雙嚴謹盯着後面的楚南柯,楚南柯對他露出溫柔的笑意,無弦忍不住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秦懷雙眼痠澀,大步往前走,月光灑下,宮女小心的提着宮燈跟上她的腳步,青石板路面在宮燈和月光下反射着清澈的光芒,如同陽光下璀璨的淚珠。
秦懷呆呆站了一會兒,忽然輕聲說道:“不是,你不會離開你爹的,娘抱你吧,你爹爹身體不好,手上的傷也還沒好全。”
秦懷停下腳步,驚詫又疑惑的看着無弦,無弦似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沮喪忐忑的低下頭,把腦袋埋在秦懷脖子裡。
楚南柯跟了上來,無弦趴在秦懷肩膀上,看看跟在後面臉色不太好的爹爹,忽然緊張又小聲的湊在秦懷耳邊說道:“娘,我們是不是…。是不是要離開爹了?能不能讓爹抱我過去?我…我…。”
秦懷勉強扯出笑意,抱起他邊走邊說道:“娘有些事想和你爹說,你去青空叔叔那裡,娘也放心,等下娘還要去給你把脈,你又得吃藥了,你可先別睡着了,和青空叔叔講故事玩遊戲都行……”
無弦點點頭,楚南柯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他一口也沒吃,無弦不說話,三兩下扒了碗裡的飯,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懷:“娘,我吃飽了。”
秦懷不說話,心裡酸澀充盈,許久才吃了一點,無弦終於發現孃親不對勁,他擦擦嘴看看楚南柯,又看看秦懷,秦懷忽然放下筷子說道:“無弦,你吃了飯去青空叔叔那裡玩。”
宮女很快布好晚膳,無弦嘰嘰喳喳和楚南柯說着自己白天睡覺做了什麼夢,楚南柯笑意清澈,也不知聽沒聽進去,他把無弦照顧的無微不至,魚肉挑了刺,雞肉剔了骨頭,無弦的小碗裡堆得小山一樣,吃的滿嘴油膩。
秦懷侷促的起身,把背上的外袍扯下來遞給楚南柯,那邊李元卜早已匆匆拿過披風遞給秦懷,秦懷猶豫了下,從新披上外袍,把披風披到楚南柯身上,無弦眼珠子滴溜溜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秦懷低下頭,楚南柯笑着伸手把無弦抱在懷裡,無弦摸摸楚南柯的衣服,驚呼一聲:“爹你怎麼穿這麼少啊?不冷嗎?”
秦懷還沒開口,楚南柯擺擺手,李元卜小聲的吩咐宮女準備晚膳,無弦看到楚南柯,露出甜甜的笑意,撒嬌的朝着楚南柯伸手。
無弦扁扁嘴,淺黑色的眉毛皺了起來:“娘,我好餓啊,醒來看不見你和爹,我很害怕的,這裡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
“我只是出去一會兒,哪有丟下你?”秦懷嘆了口氣,把他抱在懷裡。
無弦摟着她的脖子,委屈的說道:“娘,你怎麼老是丟下我啊?”
“小魔王,你鬧什麼呢?”秦懷過去把他抱起來,無弦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讓人揪心,秦懷摸摸他冰涼的腳,拿過靴子爲他穿起來。
秦懷腦袋裡閃過四個字:混世魔王。
秦懷點點頭:“走吧。”她加快腳步來到清和宮,無弦光着腳坐在梨花木椅上,周圍圍了一圈宮女太監,想上前又不敢。
如夢看見秦懷明顯鬆了口氣:“秦姑娘,小皇子吵着要找您…。”
楚南柯默默跟在她後面,兩人之間隔着一個人的距離,秦懷心裡的壓抑如同氣球塞滿整個胸腔,她毫無知覺的走着,宮女點燃宮燈跟在兩側,明鏡湖吹來的風寒涼,不遠處的石徑上匆匆忙忙跑來一個人,秦懷站住腳步看着她,是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