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十二點前趕出來了,萬惡的停電,哭瞎了…。明天兩更,不上評論加更,另外,謝謝毛毯君的花花!俺決定,堅決不斷更!
------題外話------
流韻一笑,並不爲難他,出了御書房朝着華陽宮而去。
李元卜恭敬的回道:“請公主恕罪,卑職不知
。”
流韻目光深沉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看向李元卜:“李侍衛,恕我多嘴,這噬魂是劇毒,不知皇上要來何用?”
他不等流韻表態,徑自喚了李元卜吩咐下去,自己拿着黑檀木盒快步走向承乾宮。
楚南柯暗自鬆了口氣,握在身後的雙拳慢慢鬆開,他微微一笑:“多謝流韻公主,公主一路奔波想必極累,請公主移步華陽宮稍事休息。”
流韻面色在他轉身的瞬間即恢復平靜,她把黑檀木盒朝前一遞,潔白漂亮的手指展現在楚南柯眼底:“皇上,這是你要的噬魂,本宮已帶到。”
楚南柯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臺下的人,良久才說道:“恭迎西疆長公主,賜座!”
李元卜身後,一身雲錦宮裝的女子手裡抱着黑檀木盒,一步步走近高臺,她沒有說話,只是貪婪的近乎癡迷的盯着臺上的背影,抓着木盒的手指逐漸用力,骨節突出如同畸形。
李元卜沉穩的走了進來:“皇上,流韻長公主來了。”
楚南柯背對着門口,仰頭看着牆壁上金磚壘砌的龍紋,金色在黑暗中依然耀眼沉肅,震懾人心,尤其張牙舞爪的龍,他靜靜的站到,如同一幀定格在時空裡的畫卷。
御書房裡,楚南柯靜靜的站在高臺上,一身銀白色的雲紋錦袍,銀色絲線滾邊,袖口有一圈柔軟的皮毛,腰間是璀璨的紅寶石腰帶,背影挺拔,腰身修長,墨發以金冠束頂,他背對門口,陽光直直射了進來,停留在銀色鑲紅寶石靴子後面。
秦懷來到牀邊,五天了,無弦依然昏迷,渾身冰涼,青空和秦懷每日以內力疏導他的經脈,若不是清淺的呼吸,根本看不出來這個皮膚青紫的孩子還活着,秦懷緩緩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拂過無弦稚嫩的眉眼,這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受的苦有多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凡有一絲希望,她就一定要保住他的命,這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她的心。
秦懷看他一眼不說話,劉太醫尷尬的轉過頭,良久悠悠嘆了口氣。
劉太醫搖搖頭:“微臣學識淺薄,不及秦姑娘,這玉蟬殼,微臣從不知有藥可解。”
“劉太醫,就你所知,玉蟬殼有何種方法可解?”秦懷打斷他的話。
東楚皇宮,承乾宮,秦懷站在圓桌前面,仔細查看着桌子上的藥材,劉太醫皺眉站在一旁,秦懷把各式各樣的藥材整理好,劉太醫看了一眼牀上昏迷不醒的小皇子,猶豫着說道:“秦姑娘,微臣覺得,不如先用這些藥材試試,若是不行,再用噬魂……。”
年長的女子淡淡看她一眼,沒有說話,小姑娘套了個沒趣,也閉了嘴,馬車平穩的駛過鳳凰街,來到皇宮。
對面的小姑娘奇怪的看着她,扁扁嘴:“皇姐,你用得着這麼緊張嗎?不就是個東楚皇帝嗎?”
年長的女子肅靜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緊張,她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又抱起時刻放在手邊的精緻黑檀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只露出一條縫,緊張的看了一眼,趕緊又關上
。
車轍上的中年人神色一肅,恭敬的回道:“已入靖安城,約莫盞茶功夫就可到東楚皇宮,已派人告知東楚皇帝陛下。”
年長的女子粉黛輕施,忽然開口,聲音平緩如鏡子,清澈悅耳:“甄叔,到了嗎?”
馬車裡,嫩黃色雲錦宮裝的女子正襟危坐,渾身透着嚴肅刻板,面容秀麗,有種纖細而隱匿的強勢,對面的姑娘卻剛好相反,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嘰裡咕嚕轉個不停,時常驚奇的掀開簾子偷看外面,一身翠綠的荷葉邊百褶裙和她的氣質很是相符。
五年過去,當初武試看臺上風流不羈的男子,更多了幾分飄逸瀟灑的氣度,與此同時,西城門,一輛普通的馬車緩緩駛進帝都,馬車是最常見的黒木馬車,車轍上坐着一個戴斗笠的中年男子,青布粗衣,兩匹馬算不上高大,馬蹄卻足有碗口粗,落地沉穩,聲音輕微,平緩有序。
李元卜面無表情,對他這風騷的行爲表示不以爲然。
車架上的太監掀起簾幕,席曼手中摺扇先伸了出來,接着面帶笑意探出身子,姑娘們一陣尖叫,他面容英俊,似笑非笑,雙目桃花氾濫,惹得周圍的姑娘尖叫連連,李元卜上前恭敬的行禮,席慕摺扇一搖,行走間堪稱風姿綽約,一路和周圍的姑娘們打着招呼走向驛館。
城門口,李元卜一身玄色官袍上前相迎,後面的列隊侍衛整齊劃一,兩邊是引頸張望的百姓,南遙皇帝親臨靜安城,恭賀東楚皇帝封后立太子大典,傳聞南遙皇帝長相俊美且風流不羈,自然吸引了許多百姓前來一睹容顏。
距離東楚皇帝立太子和封后大殿僅兩日,東楚帝都東城門,一輛華貴的烏木馬車緩緩駛進帝都,馬車前後各十名侍衛,車架上坐着面白無鬚的太監,這架勢極爲顯眼。
近日,周邊各國皆流傳着東楚皇帝即將封后立太子一事,封后無可厚非,但封后的同時立太子,就多少讓人驚詫了,這幾年來,傳言東楚皇帝獨愛皇后一人,後宮僅有皇后把持,兩人恩愛有加鸞鑄無雙,羨煞多少人,何況這皇后還是當下四國之中最爲強盛的大成之唯一公主,如何不讓人羨慕?但前幾日忽然傳出東楚皇帝竟廢了皇后,有人猜測或是因兩國戰事所致,但隔了兩天又傳出東楚皇帝封后立太子的消息,這事情就變得撲朔迷離讓人面面相覷了。
但人心惶惶中,新帝勵精圖治,興水利,平叛亂,兩年來,北方戰事並不曾退縮半分,百姓也安了心,周邊皇室對這位斷言活不過二十五的新帝更加好奇,然他甚是低調,五年來隱於宮中,得見之人甚少,而短命夭折之謠言也隨着時日愈久不攻自破。
距離無弦中毒已過去五日,這幾日的東楚帝都可謂熱鬧非凡,五年前東楚皇宮劇變,外人不知何故,卻也知道東楚四皇子楚南柯登上皇位,這五年來,東楚政局漸趨穩定,雖然兩年前北方開始有戰事混亂,但內憂既無內憂,何懼外患,原本在東楚佔據半壁江山的穆家忽然一夜之間消失,前太子楚非離和大將軍穆元莫名慘死,更讓外界都這位新皇上楚南柯多了許多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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