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死了死了…。
------題外話------
“後面的事情,你大概也能猜到了,我能不能好死不重要,關鍵是,你已經看不到那一天了。”秦懷緊緊盯着她,一字一頓的說完最後一句,穆皇后氣的兩眼一翻,一口血噴在面前,秦懷錯身一讓,冷冷的看着她,穆皇后忽然大口喘息起來,她緊緊卡住自己的脖子,呼吸粗重,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起來,一隻手不停的四處亂抓,秦懷退後一步看着她,大殿裡安靜的只剩濃重的喘息聲,宮女太監瑟瑟發抖,飛速趕來的高漸秋站在門口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楚南柯神情呆滯的盯着秦懷,似乎在神遊。
穆皇后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手顫抖的指着秦懷,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穆皇后驚愕的看着她,隨即痛苦的大口喘息起來,秦懷冷笑:“可是楚非離和穆元造反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在皇宮裡,皇上恰好死在我面前,而我,恰好拿到了傳位詔書。”
穆皇后嘴角滲出血,一口銀牙咬碎,秦懷看看倒在屏風上抽搐的琉璃,忽然放開手,穆皇后捂着脖子咳嗽起來,秦懷一笑,低下頭看着她緩緩說道:“其實皇上的傳位詔書上,皇位繼承者那一處,填的,是楚非離。”
穆皇后目光呆滯的看着她,秦懷忽然一掌拍向琉璃,琉璃來不及慘呼,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一口血下雨般撒在地面上,身子撞在屏風上,屏風倒了一地,琉璃倒在屏風上掙扎呻/吟,鮮血逐漸染紅身下的人影,穆皇后尖叫一聲,朝着琉璃撲過去,秦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冰冷的聲音如冰渣子濺在臉上:“你不放過秦家,我也不會放過穆家,穆元殺了秦家一百三十二條人命,我就殺了他,楚非離要殺我,我也殺了她,琉璃殺了我爺爺,還想殺我兒子,我自然也是要殺了她,你謀害我孃親,你設計毀了秦家,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嗎?”
“哈哈,皇上要去哪裡,要和誰相好,也是你管得了的嗎?”秦懷殺氣四溢的盯着她,琉璃個席曼驚恐的抱做一團,席曼雖然見過秦懷許多次,卻從來不知道她有這樣嗜血可怖的一面,如同地獄修羅,渾身散發着讓人恐懼的烈焰,彷彿動動手指就能置人於死地。
穆皇后驚懼的盯着秦懷,秦懷放開她的下顎,她如同魔怔了一般死死盯着秦懷,忽然恐懼的吼道:“不,不可能!他不可能和那個賤人有孩子的!本宮早就把那個賤人趕出宮了,他怎麼可能…。”
秦懷怒氣高漲,忽然一把捏住穆皇后的下巴,穆皇后痛呼一聲,依然惡狠狠的盯着秦懷,秦懷緩緩湊了上去,雙眼如刀盯着她,一字一句說道:“不,我告訴你,這天下依然姓楚,你既然知道我娘霍亂後宮,莫非不知道皇上有多愛我娘?你可知道爲什麼皇上知道了我的身份還不殺我?因爲,我姓楚!”
秦懷一震,下意識去看楚南柯,楚南柯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眯着眼愣怔的看看秦懷又看看穆皇后。
穆皇后大口呼吸幾下,忽然詭異的冷笑:“哈哈哈,你這個可笑的小丑,你以爲你身後的男人真的是楚家的血脈嗎?本宮告訴你,他做了皇帝,這天下早已不姓楚了
!他楚南柯,就是個野種,是個不知道什麼畜生生出來的野種!你以爲他有多高貴?他殺了非離,設計陷害非離,搶到了皇位又如何?他永遠是個只能被天下人恥笑的來歷不明的野種!”
琉璃緊緊咬着脣,席曼臉上毫無血色,驚懼的看着魔鬼般嗜血的秦懷。
秦懷目光如刀在三人身上掃過,嘴角勾起嗜血的笑:“是啊,我全家死絕,你又好到哪裡?自古以來,血債無非就是血償,秦家至少還有我,可你穆家,恐怕就真的要絕了!”她最後兩個字咬的極重,聲音低沉如顫抖,穆皇后臉色劇變,連手也跟着抖起來。
“等一下!”秦懷阻止了他,緩緩走向穆皇后,穆皇后和琉璃席曼都嚇得往後退,直到退到屏風面前,三人驚懼的看着秦懷。
楚南柯霎時臉若寒冰,冷聲吩咐:“來人!穆皇后瘋了!把她拖下去,關入死牢!”
“你這個妖女,你娘當年霍亂後宮勾/引皇上,你這個賤人!你全家都死絕了!你以爲你還能橫行幾時?”穆皇后癲狂一般指着秦懷,卻不敢上前。
秦懷看着她猙獰的面目,皺紋橫生,惡毒尖酸,秦懷冷冷盯着她:“真是讓你失望了,高高在上揮揮手就能掌控別人生死的穆皇后,也有今天?”
秦懷冷冷看着一臉恨意的琉璃,穆皇后猛然站了起來,朝着秦懷走了兩步,隨即一臉恨意的說道:“你這個妖女,竟然沒死!”
琉璃話才說完,門口傳來宮女的驚呼,三人齊齊轉身,秦懷當先走了進來,楚南柯一身明黃帝服跟在後面,琉璃嚇得退了一步,那想要進來稟報的宮女靜靜的躺在門口,席曼下意識想躲起來,卻爲時已晚。
琉璃搖搖頭,一雙眼睛充滿恨意:“肯定是君莫笑…不,秦懷那個賤人!”
琉璃停在了母親身後,看看屏風上的人,又看看目光呆滯的穆皇后,內室裡,忽然又出來一個人,一身書生儒衫,臉上卻透着姑娘的水靈,竟然是席曼,她在琉璃身旁站定,皺眉看着屏風上的人,輕聲問道:“非離哥哥…。是誰害了他?”
琉璃緩緩從內室走了出來,她一身淺黃色百葉裙,面容嬌俏可人,一雙眼睛卻總是侷促閃躲,透露着無故的焦灼和厭恨,平白爲姣好的容顏減了許多喜人。
穆皇后眼中癡迷頓散,恨意陡生,她嘴角冷笑,目光似毒蛇盯着某一處,驀然一聲冷笑,在空曠的大殿裡刺得宮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穆皇后癡癡看了半晌,目光呆滯,神情淒涼,那是楚非離,她唯一的兒子,曾經的太子,曾經,他離皇位不過一步之遙。
慈寧宮內,穆皇后容顏較五年前滄桑許多,粉黛略施,一身藕色宮裝顯得清淡素雅,此時正端坐在屏風面前,呆呆的看着屏風上絲線繡成的人影,端看屏風就知繡工了得,面容清晰,栩栩如生,身姿修長,神色略帶冷笑,手中摺扇輕搖,頭頂金黃束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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