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更發的晚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審覈過……。
------題外話------
楚南柯鬆了口氣:“我馬上派人去接他進宮。”秦懷剛想拒絕,他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不要走好不好?不要離開我身邊,我有許多話想和你說,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不要這麼狠心
。”
秦懷搖搖頭:“我爺爺在豐來客棧等我,我要去找他。”她看着楚南柯,心沉了又沉,她不想待在皇宮裡,尤其今天見識了錦華郡主的真面目,她只覺得煩躁頭疼,她不想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爭風吃醋,她最擔心的,是無弦的安危。
楚南柯臉色驟變:“你還要走?”
一番折騰,天色已經向晚,進了清和宮,楚南柯一身白色鑲金邊錦袍,兩條銀線繡成的金龍盤踞在錦袍下襬,秦懷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身上狼狽不堪的太監服,默然不語的走到窗邊看着遠處琉璃磚瓦背後的落日,楚南柯緩步來到她身後,秦懷一驚,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要出宮!”
人羣散開,錦華郡主如一棵蘆葦般佇立在門口,看着清和宮的門關上,她轉過身,一步一步朝着漪瀾殿走去,清瘦的背影裡,剪影如畫,面容潮溼。
“關入死牢,任何人不得見他。”楚南柯面無表情的吩咐,轉身自然的牽起秦懷的手又抱起無弦走進清和宮,李元卜應了一聲匆匆離去,煙雨帶着侍衛守在清和宮門口,青空靜靜的跟在後面。
秦懷點點頭,看着沉吟不語的楚南柯,又看看站在人羣外圍的錦華郡主,錦華郡主一臉委屈的看着楚南柯,撞上秦懷的視線,乍然露出一絲怨恨,秦懷冷笑。
楚南柯不語,似在皺眉思索,無弦掙開他的懷抱跑到秦懷面前仰頭問道:“娘,你認識要殺我的人嗎?”
“武試,第三。”青空終於想了起來,秦懷皺眉:“方如雪?”她看向楚南柯,五年前,先皇遇刺的時候,方如雪原本一口咬定是晉王的人,最後卻臨陣改口說是楚非離指使的,秦懷知道當時先皇遇刺是楚南柯自導自演,她自然聯想到當時方如雪的倒戈是爲了扳倒楚非離,那麼,他極有可能是楚南柯的人。
青空走到秦懷面前說道:“那個人你認識。”秦懷一愣,青空在努力思索,秦懷知道要他說出名字肯定是爲難他,青空記得的人名不超過兩巴掌,她也不催他,靜靜的等着他想起來。
李元卜上前一步:“侍衛帶走了,關在大牢裡。”
“哎呀我沒事,青空叔叔在,我纔不怕呢!”無弦看着青空笑的露出小虎牙,楚南柯皺眉看向李元卜:“人呢?”
楚南柯面色大變,緊張的抱着他左看右看,無弦掙扎兩下躲開他的手,秦懷警告的看着錦華郡主,錦華郡主面無血色。
無弦擡手摟住他的脖子,嘟起嘴:“爹,剛剛有人想殺我。”
楚南柯蹲下身子把他抱起來:“怎麼了?玩的不開心嗎?”
“娘,剛剛有人…。”無弦抱着秦懷的大腿,仰頭看着她,說到一半忽然停下來看着楚南柯。
“娘!”無弦蹦蹦跳跳的來到面前,秦懷趕緊掙開楚南柯的懷抱,無弦身後的煙雨一臉揶揄的看着她,青空眼裡帶着笑意,卻依然是冰塊臉,只有李元卜,笑的嘴都咧開了
。
秦懷偷偷一笑,錦華郡主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他神坻一般的側臉,臉色蒼白的應了一聲是。
秦懷悶在他胸口,忽然就後悔剛剛出口的話,楚南柯面無表情的看向錦華郡主:“以後不得直呼朕的名諱。”
秦懷臉紅了起來,楚南柯低低的笑,擡手把她攬進懷裡,把她的羞澀藏在胸前,這美麗的風景他不想讓別人看見。
楚南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深潭般的眼眸寵溺的看着她,擡手抹去她嘴角的殘漬,那是剛纔吃燕窩留下的。
秦懷搖搖頭,反握住他的手,惡作劇般的說道:“我不喜歡她叫你南柯。”
秦懷看着遠處連蹦帶跳朝着這邊過來的無弦,忽然冷哼一聲,楚南柯抓住她的手,冰涼的觸感讓秦懷顫了下,楚南柯湊近她笑道:“不想去就算了。”
“南柯,秦姑娘回來我也高興,不如晚上我親自下廚,請秦姑娘來漪瀾殿用晚膳?”錦華郡主走近楚南柯,淺笑着說道。
宮女趕緊邁着小碎步去了,秦懷冷冷一笑,楚南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錦華郡主臉色一變,朝着身後的宮女說道:“愣着做什麼?快去把秦姑娘吃剩下的燕窩收拾了!”
秦懷嘲諷的笑:“是啊,還帶了一碗燕窩來,我還沒吃完,剩下的半碗還在桌子上呢。”
“聽說秦姑娘回來了,過來看看她,你忘了嗎?我的心疾還是你求了她來爲我治的呢,我特地來謝謝她。”她巧笑嫣然的看着楚南柯。
楚南柯鬆了口氣,這纔看見她後面的錦華郡主,他收起臉上的情緒,淡然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秦懷看着他焦急的臉,忽然心就定了下來,她給他個安撫的笑:“無弦悶壞了,跟着李元卜跑出去玩,我去看看他。”
秦懷看着她變得猙獰的臉,面色驟然冷了下來,她在心裡權衡片刻,轉身走出大殿,錦華郡主跟在她身後,惡毒的看着她,秦懷抑制住殺了她的衝動,剛出了大殿,楚南柯在一衆太監的簇擁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你要去哪裡?”
秦懷心一沉,隨即恢復自然,錦華郡主略帶得意的笑道:“這個時候,那個野種恐怕已經斷氣了!”
錦華郡主勉強一笑:“秦姑娘,你可知我爲何要支開小皇子?”
秦懷忽然覺得,用這樣的方法調戲那些想害自己而未得逞的人,真是有種變態的愉悅感。
錦華郡主臉色一變,驚疑不定的看着她,秦懷手指微曲,一下一下敲擊在桌子上:“這恐怕是天下最厲害的迷藥了,我整整昏迷了一月,差點醒不過來。”秦懷詭異的看着錦華郡主:“從此以後,許多毒藥對我都不管用了,尤其是,迷藥。”她特意加重迷藥兩個字,錦華郡主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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