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鬆皺起眉頭如果真是林家導的鬼,那麼這個林家也着實恐怖了。蔣鬆也一時找不到好的方法,把頭再次看向衆人說道";不知道各位有何良策?";少伯望向蔣鬆";蔣家主,我想知道是否外面的妖物只看重有生命的物體?";
";這個到不知道,也沒有人敢示範,如今鬧得人心惶惶,哪還有人有心思管這個啊!不過咋們也可以示範一下,不知你有何方法?";蔣鬆看向少伯說道。
";方法倒是沒有,不過可以試一試,我們可以拿一個活物置於霧中,看看有何反映,能不能引出立面的怪物?";少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蔣鬆思索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一試,於是再次看向江湖供奉";諸位供奉覺得意下如何?";
";我覺得行的通,這樣一來說不定我們可以搞清裡面的東西,也好利於我們下一步的行動";一紅臉大漢說道。聽到紅臉大漢說出聲,衆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既然如此,那就先試一試,來人,去偏房抓兩隻活物過來";
";是,老爺";站在一旁的那個小蟈子趕忙的應了一聲後就朝着偏房小跑而去,不一會兒功夫,手提兩隻活鵝走了進來。
";這位少俠,你看這樣行不";蔣鬆指着地上被捆綁的兩隻鵝微笑的看着少伯說道。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少伯望向蔣鬆恭敬的回答道";不知蔣家府邸內是否有一處地方可以與外界聯通的地方,當然除了正門以外";
";當然有,通常家裡的僕人和管家都是走側門的,小蟈子,你可知道最近的側門在哪裡嗎?";蔣鬆說完然後就對着衆人哈哈一笑說道";諸位莫要見怪,家裡的府邸比較大,我們通常都是走前門的,自然不太瞭解偏門有多少個了";。
衆人也表示理解,身爲蔣家的家主,住在這個偌大的府邸不可能都清楚家中有多少個門,也無暇去顧及那麼多,這些事當然由僕人或者管家來處理。
";諸位請跟我來";小蟈子在前面帶路,蔣鬆和諸位供奉緊隨其後,若離和少伯等人落在最後,若離看着在前面帶路的小蟈子微微一笑的對着少伯和她的師姐妹們說道";這個小蟈子是家父一年前在經商途中遇到的,當時他的家人全都慘遭強盜的徒手,只留下他自己一個人蹲在父母的旁邊哭泣,家父見他可憐就把他帶回來了。家中原本的那個老管家由於年世已高,所以家父允許他回家告老還鄉,頤養天年去了。家中正缺一個管家,所以暫時就由他管理了,有一次回家中看見他在那裡鬥蟈蟈,所以一時興起就叫他小蟈子了,沒想到這就成爲了他在我家中的名字";若離說到這也不禁掩嘴輕笑,衆姐妹也是紛紛看向正在帶路的小蟈子,只見寬鬆的管家服罩在他瘦小的身軀之上顯得有點滑稽。
";還可愛";
";是啊是啊";
";你看他那走路的姿勢";
若離的同門師姐師妹們此時已經展開了話題,頓時間緩解了剛剛恐怖陰森的氛圍,此時的她們似乎忘卻了外面瀰漫的濃霧和此行的目的了。
他們進過幾個側院之後最終在其中的一個小型的院子面前停了下來,小蟈子剛忙上前打開那個院子的大門,而後衆人就紛紛進去了,雖說這個院落沒有大堂前面的院落大,但是也能容納得下他們一行人。衆人環視了四周,除了他們進來時那裡有個門外,正在他們的左方也有個門,這個門不算大,估計是個如意門,因爲僅供僕人進出,只見跟房子齊高的圍牆有些破敗。衆人視線跨過圍牆,往外面望去,只見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天空中陰雲密佈,雲層中隱隱的還有一絲閃電劃過。衆人不禁寒毛豎起,他們與外面的那些妖物僅僅只有一牆之隔。
他們的面前則是一堵死牆,估計這個院落就已經屬於蔣家府邸的邊緣地帶了。在他們的右邊則是一個三開間的房子,估計是給傭人居住或者放東西的場所。
蔣鬆示意衆人可以進房子裡面觀察,然後再讓小蟈子把他們來時的那個門緊緊地關上,吩咐完畢後就把那兩隻活鵝放在院子的中央,然後對着那羣供奉說道";各位有誰的功力比較強大,可以遠距離的彈射物體打開門口那扇門?";
";張紋可以,他的內力在我們這羣人中算是最高的,而且他的隔空擲物也已經練到了相當熟練的程度”一個瘦小的江湖供奉忙倒出聲來。
“是大家太擡舉我了,如果蔣家主有需要,張某可以願意一試”一箇中年漢子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趕緊的迴避吧”說完蔣鬆自己率先推開了院子裡的那三開間的房屋的大門,當衆人走進去之後,無不驚訝於裡面空間的開敞,從外面雖說看起來不算太大,但是進到裡面之後又是另一種場景,屋子的進深跟院子相當,活脫脫的就是外面院子的延伸啊。
衆人紛紛站立在窗子前面,整個窗戶有一種特殊的砂紙製作,從外面看不清裡面,但從裡面卻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的一切。所有人屏住呼吸的望着院子的景象,此時院子中只剩下那兩隻鵝在遊蕩者,完全感覺不到危險的即將降臨。張紋輕輕的打開房間的門,只留一道裂縫剛好可以讓自己手中的石子通過,衆人只見眼前有一物體在院子中劃過,“碰”的一聲打在了側門後面的那個門栓上,門栓瞬間被折成兩半,“咯吱”一聲大門由於石頭的勁道過於強大,再加上沒有了門栓的約束,漸漸的被打開了,只見外面的濃霧瞬間就涌了進來,院子裡的那兩隻鵝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也喪失了理智拼命的四處逃竄,其中一隻剛接觸濃霧就瞬間消失不見了,而另一隻撲着翅膀竄到了衆人面前的窗戶上,緊接着濃霧就跟了上來席捲了那隻鵝,衆人驚恐的看見原本窗戶外面還是一直活生生的鵝此時只剩下了一灘羽毛飄蕩着,衆人被嚇的連連後退。
濃霧瀰漫處,只見一點點的紅光閃耀着,在漆黑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滲人,而房間處,蔣鬆的嘴角處劃過了一絲不被人察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