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y縣今天算是亂了,什麼樣的消息都有,qy縣所有的港口全部有軍隊把守,全部關閉,只允許進,不允許出。
通往省城的道路有王瑾堵着,只要是外國人,不管是不是黑手黨,一律不讓通過。
左邊的山上,龍王帶着他的龍王小隊把守着,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右邊的山上就更不用說了,影子親自把守,qy縣現在就想一個鐵桶,譚蛤蟆這次算是完了。
到了晚上十點,偷渡過來的M國黑手黨還有譚蛤蟆手下的重要骨幹全部都抓捕歸案,除了遠在H市的韓斌,這次抓捕的這些人,基本都是間諜罪,譚蛤蟆就更不用說了,十幾條大罪等着他呢,槍斃他一百次都不爲過。
第二天上午,王瑾到了省城看守所,看了看譚蛤蟆。
譚蛤蟆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威風,好像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兩人面對面坐着,一句話都沒有。王瑾不想浪費時間了,直接開口到。“後悔了麼,給黑手黨當狗。”
“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你是他們的人麼?”
“你說呢?”
“沒想到你居然是他們的人,如果不是江盛,或許我們早就開始懷疑你了。”
“郭奉孝知道我的身份,張宏遠卻沒有告訴你們,所以你們去打郭奉孝其實是正確的選擇。”
“有煙麼,給我一隻。”
王瑾遞給譚蛤蟆一隻煙,幫他點着。
“謝謝了,想問什麼,就問吧,能說的,我就跟你聊聊,反正我也沒多長時間了。”
“你死了以後,你的地盤會怎麼樣。”
“剩下的六個掌櫃分了我的地盤,這也是你進去qy縣最好的機會。”
“爲什麼這麼說。”
“我的勢力除了韓斌都折了,韓斌也會死在H市,我們四家還有三撥人在H市,他們現在回不來,所有大勢力都算上,滿打滿算也就剩下五個掌櫃的實力,在加上他們搶地盤,火拼,剩下的最多也就剩下四個掌櫃的實力,四個大掌櫃是對付不了你跟陳悅的。”
“可是我們都去了qy縣,省城怎麼辦。”
“郭奉孝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有了我的前車之鑑,剩下的掌櫃背後的勢力也不敢在進入qy縣了。這是你最好的機會,如果他們搶完我的地盤了,那你就沒有機會了,那個時候你在去qy縣,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了。”
譚蛤蟆說的王瑾有些心動了,可是王瑾覺得還是不夠,畢竟省城纔剛拿穩,一但省城出事了,那一切就都白了。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你能跟我說說你的事情麼?”
“沒什麼好說的,我一個孤兒有什麼好聊的。”
“既然你沒什麼想說的,那我就走了。”
“在給我只煙,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王瑾遞給譚蛤蟆一支菸,還是幫他點着。
“小心陳悅吧,陳悅的父親就是她親自殺死的。”
“哦?爲什麼這麼說。”
“我跟老陳是把兄弟,我以前走的就是老陳這條路,後來老陳死了,阿豹來了,我才走阿豹這條路。”
“能具體聊聊麼?”
“當時阿豹剛來省城,省城那個時候比較混亂。有個高官看上了陳悅,想讓陳悅做他的情人,如果陳悅答應了,阿豹當年就完了,可是陳悅非但沒有答應,還做掉了那個高官,這件事當時在省城鬧出很大的動靜,但是一直沒有證據是陳悅做的。司馬途跟陳悅手下的軍師都屬於軍火庫,有一次司馬途喝多了才說出來這事。”
“這也說明不了是陳悅殺了他父親吧。”
“你先不要打斷我,聽我慢慢說。”
王瑾直接把煙和打火機扔到桌子上,讓他自己抽。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老陳,老陳開始還不相信,可是自從他養在外面的私生子出事了,他纔開始懷疑陳悅,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譚蛤蟆自己點燃一支菸,王瑾也點燃了一隻。
“這個時候陳悅已經架空了老陳,老陳過來跟我借人,想要回去拿回屬於自己的地盤,可是剛回到省城,陳悅就已經動手了,除了少數逃回來的兄弟,其他都死在陳悅手裡了,包括老陳。”
“所以陳悅就有了黑寡婦的名號?”
“這還沒有到了那個時候,陳悅以前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省城劉家的劉大公子,陳悅騙了劉家,拿下了劉家的公司,後來又賣掉這家公司,這樣陳悅纔有了這麼多錢。”
陳悅這個女人倒是狠毒,王瑾確定譚蛤蟆說的是真的,畢竟這件事一查就知道,他也騙不了王瑾。
“後來,他殺了劉家一家人,纔有了黑寡婦這個名號,也許是老天都在幫着阿豹,阿豹把所有勢力都打的節節敗退,最後只剩下李海跟陳悅了,陳悅費盡心機也沒有得到省城,後來,司馬途跟張宏遠在這個時候請我們喝茶,纔有了我們跟阿豹的火拼,這也算變向的救了陳悅跟李海,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李海是郭奉孝的人,不過陳悅的軍師是軍火庫的人,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看來陳悅這個人不簡單啊。”
“你不要看她一直在裝傻,其實這個女人心機很深,你以後自己小心吧。”
“行,謝謝你的提醒,煙就給你留下了,下輩子做個好人。”
“有下輩子再說吧。”
譚蛤蟆倒是灑脫,完全沒有一個快死的人的樣子,雖然蒼老了許多,但是這個人卻不怕死,是條漢子。
王瑾出了看守所,影子在門口等着他。
“聊的怎麼樣。”
“還行,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他讓我現在進入qy縣,我覺得還是早了點。”
“這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對了,幫我查一下陳悅的全部資料,包括哪些隱秘資料。”
“可以,我晚點找人給你送過去。還有什麼事?”
“沒了,那我就先走了。”
“這次漁夫算是立功了,回去好好犒勞犒勞人家,要不是漁夫,這些黑手黨的保鏢殺手可是夠你喝一壺的了。”
“行了,我又不傻。”王瑾下車朝着影子揮揮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