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宏勉看着遠去的背影,嘴角一勾:女人,既然上天讓你今晚遇到我,那你就註定成爲我修宏勉的人了!
我正跑着,突然全身莫名地一個冷顫。不是已經穿好衣服了嗎?
回到軍營,我受到了大家熱情的歡迎,“對了,皇上呢?”我假惺惺地問了一句。
“剛剛就沒見他了,好像是到哪裡去了,放心,他一會兒就會回來了。”禪舍笑道,這個三弟似乎對大哥比較親近呢。
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我點了點頭。
“你看,他不是回來了嗎。”
大家向他行了個軍禮,“三弟回來了?”修宏勉似是沒有想到我會回來。
我點了點頭,感覺身ti有些不受控制地抖,努力地在心裡爲自己做着思想工作:他不可能知道是我的,這件事肯定是一個小插曲,他肯定不會記得。
“那三弟回來的時候在途中可有看見什麼人?”
我身ti一震,真是不想什麼來什麼,“啊?哪有什麼人啊?”
他也沒有再停留在這個話題上了,“三弟這次回來,可有什麼收穫?”
我一挑眉,“你說呢?”
進到主營裡,我將花予的戰略圖給了他,“這是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臨摹下來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思維之靈活讓我自嘆不如啊!”
“女人?”修宏勉一皺眉,“你從哪裡臨摹下來的圖?”
“當然是花予親生畫的,不然你認爲我會笨到相信別人給我的東西?”
禪舍嘴巴張得老大,“你不會認爲花予是女人吧?”
“不是嗎?”看着他們驚訝的樣子,我想我好像誤會了什麼。
修宏勉一臉嫌棄地表情看着我,“跑去潛伏了一個多月,居然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有搞清楚?”
我啞口無言,花予竟然是女人?!當時聽他聲音很粗,我以爲他是中性嗓音;他長得很高,我以爲是他的個頭比一般女生大;他行爲很不想女孩子,我以爲是女中豪傑……原來一直都是我先入爲主了,在聽到花予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誤以爲他是一個女人了。
修宏勉看我呆在了那兒,有些懷疑地問禪舍,“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道哪一個是花予啊?”
“喂!你不要太過分好不好!他長得本來就美得跟女人似的,再加上他的名字,當然會讓人誤會啦!”我很不服地說道。
“女人?對了,你們說這附近有沒有可能會出現女人?”修宏勉似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我真是想扇自己一嘴巴,幹嘛要把話題扯到這個上面啊!
禪舍搖了搖頭,“不可能,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有人家,也肯定在聽說這裡要打仗而早早離開了,哪會來的女人。”
我急忙附和道,“恩,我在回來的路上連一隻動物都沒看到。”
修宏勉嘴角一勾,掛出了一抹很有深意地笑容,“我今晚就見到了呢。”
禪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你確定你沒看錯?”
“本來我也以爲是一場美麗的夢境,但是我卻拾到了她的足跡。”
我的眼睛徒然睜大,這不是我在原副將那裡順來的玉佩嗎!一定是在抱起衣服的時候從兜裡掉了出來,我暗暗地掐了自己一把,怎麼能笨到掉東西給修宏勉撿到呢!他這匹嗅覺靈敏的狼,恐怕很快就會嗅出我的味道了。
禪舍將玉佩拿到手裡,竟大呼了出來,“千年藏玉!”
看他這副模樣,只怕這玉的來頭不小吧,“這玉很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