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面還有好幾個守着,他們不能被發現了。
要撂倒那幾個下屬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要是他們大聲叫喊,把其它下屬招呼過來,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嗯我已經在外面幫你們準備好接應的人,一旦找到念沁,你們就抱走她,然後返回凌影那裡去。”
帝君臨冷清的“嗯”了一聲,知道帝念沁被白蘭和伊軒找到後,心裡總算是落下一顆大石頭。
“那你呢”
白蘭蹙了蹙眉,怎麼感覺帝君臨不是去救藍可沁,倒像是去赴死
“我去救可沁,放心,我不會有事,可沁也不會有事,我們會平安的回來。”
帝君臨看了看手腕上手錶的時間,還有20分鐘就12點了,他必須儘快趕過去,不然就晚了;“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時間來不及了。”
說完後他就掛了電話。
只是能不能平安無事的出去,他不知道,但是他就算死,也不會讓可沁嫁給冥夜。
他的女人,誰也沒那資格娶她。
他加快了腳步,甚至是用上了跑的腳步,從下屬那裡得知,這裡離婚禮現場步行也要半個小時,所以他得加快時間趕過去。
“帝少打來的電話”
伊軒小聲的問着白蘭。
白蘭白了他一眼,好似再說:你明知故問。
“嗯”
不過他還是“嗯”了一聲。
“我覺得吧我們還是應該把前面六人中的四人給撂倒,然後換上我們的人代替,不然我總感覺會壞事。”
伊軒覺得很有必要那六人中不是自己人的四個人給撂倒,要是他們在抱孩子的途中,寶寶哭了的話,那就完了。
“那就去撂倒,六個人有點擔心不能一招把他們的嘴都封上,但是如果是四個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白蘭笑得一臉紈絝樣子,這吊兒郎當的樣子,哪裡還有半分的明星樣子
“等等,我怎麼忘了,走的時候,我帶了兩支麻醉槍,咱們用這個就行了。”
伊軒突然想到自己來這裡之前帶了兩支麻醉槍,見白攔就要衝出去,他一下就拽住了他的衣服。
“你怎麼不早說”
白蘭無語到了幾點,要是這傢伙早說的話,現在帝念沁都被他們給救出來了。
“我這不也忘了嘛,現在想起來了就行了,拿去,你繞到房子另外一邊,把那邊兩人給麻醉了,我把這邊兩個搞定。”
伊軒也很無奈,他又不是估計忘記這事的,趕緊從褲袋裡面把兩把麻醉槍給掏了出來,拿了一把給白蘭。
有着神槍手稱號的伊軒,幾乎在兩秒鐘內,就把這邊的兩人給無聲無息的麻醉了。
“怎麼”了
另外一邊,兩人見隔壁兩人倒下去,下意識的問,但是緊接着他們也倒了下去,被白蘭給麻醉了。
“軒少白蘭少爺。”
兩個屬下也心驚是誰能一下子放倒四個人,轉身過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趕緊躬身問好。
“你去把其他幾個人也喊過來,等我們抱出念沁後,你們在這裡多看守一會兒,一個小時後就,就可以撤人了,記得,把這幾個人處理好。”
伊軒吩咐完了後,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和白蘭闖入了小型別墅。
“軒少,你們輕點聲,上面有一個保姆在照顧兩個孩子。”
一個屬下見伊軒和白蘭直接闖了進去,趕緊小聲的提醒他們。
“你剛說兩個孩子什麼意思”
白蘭轉身問着那個下屬。
冥夜不是隻把念沁給偷走了麼
哪裡來的兩個孩子,難不成連星辰也被偷了過來
“不知道,我們找到小小姐後,就是兩個女嬰在一起,她們除了吃奶的時候會被保姆抱走,其它時間都在這裡呆着,只是兩個孩子哪個是小小姐,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能肯定的就是,其中有一個必定是小小姐,因爲這個區域,除了這個兩個孩子,便沒有任何嬰兒。”
下屬小聲的說道,生怕驚擾了樓上的保姆。
“知道了。”
白蘭輕輕點頭回答。
這個冥夜,還真是可以,難不成他還想弄一個假的來忽悠不成
“怎麼辦我們沒有見過小念沁,怎麼知道哪個會是她”
伊軒很顯然還在幻想應該把哪一個孩子給抱走,他很是糾結的問着白蘭。
“蠢貨,當然是兩個孩子一起抱走,這樣總有一個是。”
白蘭無語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這麼簡單的問題,他竟然也能想半天
“對哦也是哈。”
伊軒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瓜,笑得有些傻呵呵的。
不對,白蘭剛纔罵了他是蠢貨,他竟然還傻笑。
“啊你們是什麼人”
這時候保姆剛好從樓下房間出來,就看到兩個陌生人,頓時尖叫一聲。
“不好。”
伊軒見她還要大聲尖叫,趕緊用麻醉槍打了過去。
“搞定。”
他悠閒的把玩着手裡的麻醉槍。“本少爺出馬,再遠的距離也百發百中。”
“你少在那裡得瑟了,現在趕緊上去把兩個孩子抱走。”
白蘭對伊軒無語到了極點,這個時候他竟然還不忘耍酷。
藍可沁被帶人現場後,一些下屬因爲沒有冥夜的命令,他們看到自己的少主和未來的少主夫人來了,全都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今天是喜慶的日子,大夥盡情的吃喝,不用拘束。”
冥夜朝所有下屬大聲的說了句。
藍可沁心裡現在越來越緊張,大冬天的,手心裡全是冷汗。
“是,少主。”
大夥很是響亮的回答,有了冥夜的命令後,他們又開始嬉笑了起來。
藍可沁像個布偶娃娃一樣,被冥夜拉着走到婚禮臺下的桌子旁邊坐着,因爲還有幾分鐘纔到12點,儀式纔開始。
“還有8分鐘到12點,不是我沒給你和他的機會,要是他在我們的禮儀完成之前沒有趕來,那你就只能乖乖做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
冥夜看着面無表情的她,心裡很是悶的慌。
他不要看到這樣一個死氣沉沉的她,這樣的她彷彿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樣,讓他心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