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一點難過之色都沒有。心裡只好哀嘆,罷了罷了,程兒並不喜歡她,只可惜雅兒愛錯了人!以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
楊羽然朝御奕魂感激的一笑,拿着鍾離溪澈給的藥丸,抱着鍾離溪林走了。
御奕魂見此,笑道:“好了,只是一個插曲罷了,衆卿家吃好!”
衆人一聽,立馬忘了剛纔的不快,場面又開始熱鬧。
各回各位,鍾離溪澈坐到了御奕魂身邊,疑惑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找的那些人?”
御奕魂勾起嘴角:“昨天。”
“謝謝。”鍾離溪澈看着御奕魂的臉龐,不知道說什麼好,千言萬語只化作了這兩個字。
御奕魂將鍾離溪澈摟在懷裡:“夫妻之間,不必言謝。”
鍾離溪澈笑了,幸福的笑了。
一旁的妃子們看到御奕魂與鍾離溪澈,嫉妒之火熊熊的燃燒着。陳曉華看着鍾離溪澈,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若是沒了這幅容貌,還能得意多久!
只是,陳曉華不知道的是,就算鍾離溪澈是個醜女,御奕魂依舊愛她,只是因爲她是鍾離溪澈,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鐘離溪澈。
宴會在傍晚的時候結束了,鍾離溪澈還沒來得及與家人說一句話,便被使臣叫到了一邊。
“你身爲二十一世紀的人,怎麼能如此殘忍?”使臣還在糾結剛纔的事情,不等鍾離溪澈說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罵!
鍾離溪澈並不惱火,笑道:“那我應該怎麼做?要原諒她嗎?對不起,我做不到。”
“那可是一條人命,就算不能原諒,也不能處死她啊!”使臣皺着眉頭,大聲吼道。
鍾離溪澈眼神一冷:“注意你說話的口氣,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並不是我們那的二十一世紀,若是你不狠,那麼,死的便是你!若是我對她心存仁慈,那麼,死的就是我的姐姐!”
使臣一楞,很顯然他沒想到這一點,她說的沒錯,若是饒過了那個女子,難保那女子不會再次出手。
看着使臣呆愣的模樣,鍾離溪澈不再多說,朝“龍閣”走去。
沒走多久,就落入到了一個人的懷抱裡。鍾離溪澈嗅着這熟悉的味道,笑了。
“去哪了?”御奕魂緊緊的抱着鍾離溪澈,找不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都沒法安定下來。
鍾離溪澈笑了,擡起頭:“出去走了走。”
御奕魂點頭:“回去吧。”
“嗯。”
一路上,兩人不再說話,靜靜的牽着手,在月光的倒映下,兩人的身影逐漸的拉長,拉長。
回到龍閣,鍾離溪澈抱着腿,歪着頭,看着依舊披着奏摺的御奕魂,緩緩說道:“御奕魂,我很殘忍嗎?”
御奕魂聽此,愣了一下,擡頭,皺起眉頭:“怎麼會那麼說?”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只是問問,問問而已。”
御奕魂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鍾離溪澈身邊,道:“澈兒,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
鍾離溪澈搖頭。
御奕魂嘆了一口氣,將鍾離溪澈抱在懷裡,道:“澈兒,隨心所以的去做,只要你認爲是對的。今日若你不對呂雅狠一點,她日,你姐姐就有可能性命不保。”
鍾離溪澈聽此,突然鼻子酸酸的,原來,他是如此的瞭解她。
“澈兒,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與你對着幹,我,也會站在你這邊,永遠,永遠。”
“御奕魂。”鍾離溪澈擡起那淚光盈盈的眼眸,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傻丫頭,還哭了。”御奕魂寵溺的替鍾離溪澈檫乾眼淚。
“睡吧,很晚了。”
鍾離溪澈點點頭。
楊府。
“林兒,可感覺好點?”楊羽然緊張兮兮的望着鍾離溪林,見她緩緩點頭,這才放下心。
“居然中毒了,想不到呂雅如此狠毒!”楊羽然咬牙切此的說道。
鍾離溪林皺了皺眉頭:“我也沒想到她會這樣,怕是澈兒不會饒過她了!”
“肯定不能饒她!就算澈兒饒她,我也不會饒她!”楊羽然狠狠的說道,笑話!敢傷害他的娘子!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鍾離溪林笑着望着自己的夫君:“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我現在沒事。”
“那是因爲澈兒的解藥!若是澈兒的醫術也跟這御醫一樣....”想到這,楊羽然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若是澈兒的醫術並不高明,那麼,那麼,林兒就會死,死....想到這,楊羽然便將鍾離溪林抱的緊緊的,以後,他定不會讓這種事情在發生!
鍾離溪林知道楊羽然心中所想,心裡滿滿的全是幸福,伸手將楊羽然抱住,安慰道:“夫君,你不要自己嚇自己,我這不是沒事嗎?”
“還好你沒事....”楊羽然喃喃低語。
宰相府。
鍾離溪雨坐在桌邊,看着遠處,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小姐,該休息了。”小英看着鍾離溪雨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小英,你說,我這樣做,對嗎?”鍾離溪雨轉過身,看着小英,緩緩問道,臉上滿是落寞的表情。
“小姐,小英問句不該問的,你恨王公子嗎?”小英小心翼翼的看着鍾離溪雨,觀察着她的表情。
“恨嗎?”鍾離溪雨自言自語的道,隨即搖搖頭,“這幾天我也想明白了,也釋懷了,我,並不恨他,但是,我要報仇,爲我死去的孩子報仇!”
想到這,鍾離溪雨的眼神瞬間變冷。小英知道,小姐是徹底的放棄王公子了,這樣也好,畢竟王公子並不適合小姐。
“小姐,你明白就好,趕緊的睡吧,明天還夠你忙呢!”小英笑着勸說着。鍾離溪雨點點頭,這才上牀休息了。
另一邊,王府現在卻是唉聲嘆氣。
“老爺,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們怎麼會虧了這麼多銀子?”李燈望着一臉愁悶的王誠然,不可思議的問道。
“怎麼會錯?這白紙黑字的!怎麼會錯?”王誠然用手狠狠的點着桌子,滿肚子的怒火。
“莫兒?是真的嗎?”李燈又看向王軒莫,想再次確認。
只見王軒莫點點頭,不再言語。
“那,是誰?是誰搶了我們的生意?”李燈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你!”王誠然大聲吼道,看着李燈的眼神滿是憤怒。
李燈愣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王軒莫緩緩的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娘,道:“娘,當你將雨兒趕出家門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是鍾離溪雨那個女子?怎麼可能!”李燈滿臉的不相信,這也不怪她,畢竟一個女子哪裡有那樣大的能耐。
王軒莫苦笑一聲:“就是雨兒,娘,若不是皇妃,我的店根本就開不起來,也不會盈利如此多。而如今,我們算是與宰相一家徹底對上了!”
李燈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軒莫:“怎麼可能。”
“娘,現在,我們的所有的酒樓都沒有生意了,怕是撐不了多久了。”王軒莫苦笑道。
李燈不相信,但是看着這兩父子的的表情,她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但是就算是鍾離溪雨開了店,怎麼會搶走那麼多的客人?
她不知道的是,鍾離溪澈已經暗暗下旨,讓妓院以及酒吧裡的人都告訴來的客人,若是還想來此地方,就不能去王家所開的酒樓。而且,溪澈還讓謝敏兒暗地裡開了不少不一樣風格的酒樓,這樣,王家的酒樓怎麼可能不倒閉?
李燈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這還緊緊只是個開始。
隨着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鍾離溪澈也不再僅是在吃的方面與王家對着幹,只要是王家所有的產業,鍾離溪澈就與他搶生意,還沒兩個月,王家的家產已經一大半的都到了鍾離溪澈手裡。
李燈最終是坐不住了,去找鍾離溪雨。
鍾離溪雨看着來人,冷冷的道:“不知道王夫人來此有何貴幹?”
李燈看着這裡的佈置,早已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好不容易回過神,才道:“找個地方聊聊吧。”
鍾離溪雨點頭,帶着她上了二樓的包間。
“楊夫人有什麼就說吧,我還忙着呢。”
李燈看着如此趾高氣揚的鐘離溪雨,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道:“你別想用這樣的方法再打我兒子的主意!”
鍾離溪澈看着李燈那副嘴臉,輕蔑一笑:“李夫人,你大可放心,先不說你兒子如今什麼都沒有了,就算你兒子是家財萬貫,我也不會再看他一眼!”
“你!”李燈沒有想到鍾離溪雨如此的決絕,一下子在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冷冷的看着鍾離溪雨。
“說完了,你就走吧。”鍾離溪雨喝了一口茶,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
“你爲何要如此對待王家?”李燈聽到鍾離溪雨的逐客令後,纔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
鍾離溪雨一笑:“我對王家怎麼了?”
“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呵呵,都是做生意的人,搶生意不過正常罷了,還有,不送了,王夫人。”說着,便叫人送客,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李燈氣得牙癢癢,但也沒辦法,只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