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許勿同再次面對肚子餓的問題,於是填飽肚子再次提上了日程。
人的生理上忍耐飢餓的能力很高,但是心理上忍受飢餓的能力很弱,一個人即使一個月不吃東西只要不劇烈運動依然能夠苟活下來,但是問題是人們在一兩個星期沒有進食心理上就會崩潰,從而走向兩個極端,或自暴自棄坐以待斃,或是爲了生存作出一切極端的事包括互相殘殺,進而吞吃同類。
但許勿同的問題更加嚴重就是他真的想要吃人肉,方圓數十里也只有他一個人,於是他嘗試着想盡方法尋找食物。
首先他想到去找一些野生植物來充飢,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得知哪種植物可以食用,當然有一些方法可以確定,比如將植物的根莖葉分別提取一小片樣本,分別放在手腕內側,嘴脣,舌頭上15分鐘,如果沒有發生異常,再咀嚼吞下,如果8小時後依然沒有事情那麼這植物就是可食用的。
問題是這個測試方法本來就有一定危險,而且花費時間太長,不是適合所有情況的。於是許勿同嘗試做了一根魚竿釣魚,雖然他沒有學姜子牙大叔的直鉤釣魚但是依然毫無收穫。
許勿同立刻意識到釣魚不但需要基本的技術還要有耐心與時間,它更適合在閒暇時消遣之用,效率嘛,實在是不高。 更新第一百二十四章 半路遇劫
之後許勿同選擇叉魚,但是依然慘敗而歸,對於有一定技術的人來說不是困難的事,但是對於許勿同就有了莫大的問題,首先剛開始他根本叉不到不到魚,後來終於叉到了,但是每次魚都從長矛上掙扎着逃脫,帶着傷消失在滾滾水流中。
許勿同看了看長矛立刻意識到沒有倒刺是很難將長矛作魚叉用的,真正的魚叉應該有倒刺,最好是向波塞冬那樣的三叉戟,那纔好用。
隨着叉魚的失敗,網魚開始了,漁網就是許勿同的上衣,將袖子打結將領口用樹枝編了一個網,網的洞眼足以讓水通過但是魚卻通不過。許勿同將之放於水中滿以爲會滿載而歸,但是再一次被魚的智商給打擊了,魚兒們似乎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就是不往網那裡遊。
魚兒智商高許勿同智商也不低,由於這是一條大河的分支小溪並不寬,所以許勿同一狠心從四處找來石頭,在小溪裡做了一個有缺口的V字型水壩,缺口處放置漁網。
魚兒們這次好好的集體餐具了一把,明知道面前是陷阱但是由於其他路被堵,在水流的作用下只能遊進漁網裡,兩小時許勿同就捕撈到七條魚。
將魚拿上岸,許勿同拿出昨天找到的廢棄易拉罐,找來一片葉子好好的打磨了一下底上的凹面,在終於足夠亮了之後對着太陽將焦點反射到火種上,幾分鐘後火種中終於被引燃。 更新第一百二十四章 半路遇劫
許勿同生起火,殺好魚,洗好魚,拿樹枝一串放在火上烤,待火候可以了,許勿同終於嚐到了自己的勞動果實,再吃了三條後許勿同將剩下的幾條徹底烤成了魚乾用葉子包好放到揹包裡,準備以後再吃。
用過豐盛的魚肉大餐之後,許勿同順着馬路走了四個小時,根據指示牌再有幾公里就能到最近的城市了,但是許勿同遇到了一個小隧道,而他覺得有異常。
只見隧道不長不過十米,但是另一端的出口處奇怪的橫了三輛汽車,一看就是人工佈置的伏擊陣地。來者不善許勿同開始繞路。
但是就在這時忽然汽車後面發出一陣響動,跳出了一個穿皮衣的男人,手裡拿了一把左輪,穩穩的指向許勿同。
“要是不想身上多個洞的話,就走進隧道接着把你的那個揹包扔過來。”
許勿同估計了一下形勢,自己的異能被那藥物限制了百分之九十,現在自己的異能也就能移動一些小的金屬物事,無法發動子彈時間。對方要是開槍自己就會吃虧。
許勿同準備不裝英雄,他慢慢走進了隧道,接着將揹包扔了過去,就在這時又跳出了兩人,一人拿着一把保羅砍刀,這種砍刀頭部大,比較適合揮砍,在叢林裡也比較好用,另一個人裝備就差多了,是一根水管。
水管男心急火燎的將揹包解開。
“看看你有什麼好東西,野人。”
“野人?”
“你穿着窗簾布做的衣服,手裡拿着木頭長矛不是野人是什麼。”水管男將包裡的其他雜物亂扔,終於找到幾條包好的乾魚,似乎餓了很久一般,立刻就撕開乾魚大快朵頤起來。
許勿同一看心裡暗想不妙,倒不是在乎那幾條幹魚,而是他看到水管男的牙齒無論門牙切牙通通像犬牙一樣尖利。
許勿同在z國遇到的和尚他們也是這樣,他們這些人牙齒之所以會有這種變化是因爲他們一直吃人肉導致牙齒的退化!
許勿同本以爲對方不過是攔路打劫,畢竟對方有槍,自己的幾條幹魚一點破爛被搶也只好自認倒黴了,而且既然只是攔路打劫,就沒必要殺人滅口,自己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現在情況是對方要把自己當作免費的午餐,那麼自己只有殺死對方以求全身而退了。
“野人,你就只有這麼幾條幹魚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還有什麼能夠孝敬我們的,快快拿出來,我們說不定一高興就放了你。”
“還有一樣東西。。。”許勿同說着拿出了流星錘,水管男見他拿出一個大東西還以爲是吃的,哪曉得許勿同將流星錘直直的向拿左輪的皮衣男扔了過去,
這流星錘六個袋子每個都裝了一塊半斤的石頭,許勿同這一扔幾塊石頭直直的打在那人面門,同時流星錘上的繩子也纏在那人脖子上。
皮衣男大驚一時搞不清狀況,扔了左輪要將脖子上的繩子解開,許勿同乘機將水管男一腳踢向了砍刀男。
砍刀男本是幾個裡面最先反應過來的,已經作勢欲砍無奈被他的拖油瓶同伴撞了一個滿懷,那致命的一刀沒有砍出,許勿同的長矛卻不安落後的刺了過來,一下刺在水管男的咽喉,一時動脈裡面的血順着矛杆差點噴濺到許勿同臉上。
但是許勿同沒有停下,他繼續使力,喀喇喀喇,明顯是水管男的脊椎也被長矛捅穿了,突破了這個防線長矛長驅直入的刺入了砍刀男的胸口,砍刀男徒勞的揮舞這砍刀想要砍死許勿同,奈何許勿同的長矛長達1.6米,實在是在長度上佔盡了優勢,砍刀男直到被長矛捅了個對穿依然沒有傷到許勿同分毫。 wωω⊙ ttκΛ n⊙ ¢〇
許勿同沒有選擇拔出長矛而是繼續讓砍刀男與水管男繼續這麼親熱的被長矛串在一起。他伸手搶過了砍刀男的保羅砍刀,跑向了皮衣男。
皮衣男已經解開了流星錘,開始舉起了左輪,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朝許勿同開了一槍,但是前邊流星錘把他臉砸的血肉模糊頭腦不清。這一槍打在了土地公頭上而不是許勿同頭上。
許勿同認爲對方的第二槍絕對不會再失手了,於是加快了速度,衝到皮衣男的身前,雙手握住砍刀,由下向上朝皮衣男右手用力揮砍,幾乎在砍刀接觸皮衣男右手的瞬間,他扣動了扳機。
然而由於擊錘沒有待擊此時是雙動扳機,無論扳機力還是扳機行程都長,待左輪噴出了怒火,砍刀已經砍進了皮衣男手臂的一半,而且由於巨大的揮砍力作用在皮衣男身上,他的這一槍再次失手,打到了天上。許勿同的砍刀勢如破竹般將皮衣男的右手砍了下來,左輪連着斷手掉在了地上。
“求求你饒了我吧。”痛的坐倒在地上的皮衣男討饒道。
“我可以饒了你,但是他們不能!”許勿同指着旁邊的幾具骷髏,這些都是被三人吞食的被害人屍體。說完許勿同對着皮衣男腦袋一刀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