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淺……”紀媽媽嚇了一跳,掙扎着從牀上坐起來。
那藥讓她迷迷糊糊的,雙腳發軟,一沾着地,差點沒直接栽倒在地上。
傅燁此時已經抱住了小小淺,笑眯眯地把她放到了膝頭。
“媽媽。”小小淺奪過他的手機,貼在耳朵上大喊。
“還沒有拔號,叔叔幫你打給她……”傅燁一手抱穩小小淺,一手推着輪椅往後退。
“傅燁,不要傷害孩子……”紀媽媽急了,她站不起來,只能在地上爬。此時的她心急如焚。傅燁在她心裡從來都不好人,現在傅燁還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當然更不值得信任償。
“我怎麼會傷害她呢,她是陸淺淺的孩子呀。”傅燁笑了笑,手指穿過小小淺的黑髮,指尖在她的髮夾上停了兩秒,不露聲色地取下發夾,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小小淺正全神貫注地摁手機鍵,沒有發現他的動作。等到一頭細軟烏黑的頭髮散下來,她才驚慌失措地捂住了小腦袋。
“叔叔我的髮夾。”她瞪着淚汪汪的大眼睛,張着小嘴巴央求他,“把髮夾還給我,爸爸要找不到我了。”
“有髮夾就找得到你嗎?”湛媽媽陰惻惻的聲音傳了過來,枯瘦的手指直接伸進了傅燁的口袋裡,抓出了一隻粉色的髮夾。
“難道這個也是追蹤器?小東西,你手段可真多,可真像你那個該死的媽。”她嚴厲地盯着小小淺問。
小小淺嚇得縮進傅燁的懷裡,不敢出聲。
湛媽媽使勁地折斷了髮夾,但髮夾只是普通的塑料鑲水晶飾品,沒有異樣。
“老太婆,你是不是吃多了撐着了。”傅燁冷笑,把輪椅退到了門外,轉過方向,拍着小小淺的背說:“小東西,不要怕,等你媽媽來了,我帶你們去好玩的地方。”
“我媽媽也會來嗎?”小小淺眨着大眼睛,緊張地說道:“那壞人會抓住她的呀,還是不要來好了。叔叔你送我回去吧。”
“我已經聯繫好了,船下午就能到,我們下午就走。”於湛年從裡屋出來,掃視衆人一圈,把小小淺從傅燁的懷裡抱了起來,冷着臉說:“這孩子我自己帶着,你們都去收拾東西。”
“怎麼,怕我把她放了?你們就這麼點膽子?連一個癱子都怕?”傅燁笑着問。
“我不必怕你,你想用什麼花招都行。”於湛年笑了笑,平靜地說道:“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還是團結一點、謹慎一點。這孩子就是我們的護身符,我想沒有人願意她出事。她好好的,我們就能好好地出境。傅燁,你想在陸淺淺那裡留着好印象,我能理解,你也要理解大家,大家都想安全離開。”
於湛年說完,抱着小小淺就走。
“瞧你說的,我只想要陸淺淺而已。”傅燁摸了摸下巴,不急不忙地跟在他身後上了麪包車。
於湛年扭頭看了看他和郭瑩,又笑了幾聲,“這麼癡心,也不怕小瑩傷心?”
“柬埔寨不是可以一夫多妻嗎?男人生活在柬埔寨,那簡直是天堂嘛。”傅燁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總之,若看中的女人沒能到手,那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
“說得好。”於湛年點頭,把小小淺放到了麪包車後座上。
“我們分開走。”湛媽媽走過來,和於湛年耳語,“我帶紀夫人走另一條路,我們在船下會合。”
“好的,你年紀大了,月退腳不便,多帶幾個人保護你好了。”於湛年點頭,拍拍她的肩,低聲說:“注意安全,實在不行,不必帶着老太太了,我們有這個小東西就行,約定的時間一定要趕到。”
“我儘量。”湛媽媽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帶着自己的人上了另一輛車。
看着於湛年的表情,傅燁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這老狐狸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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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媽媽的車從東邊走,顛簸了半個多小時,車突然熄火了。
“怎麼壞了?”湛媽媽擰擰眉,催促司機去修。
“發動機的問題,我們要走路了。”司機修了二十來分鐘,一臉沮喪地說道。
“走路?山這麼高,路這麼遠,我們怎麼走路?”湛媽媽惱火地訓斥道:“怎麼出發前不好好檢查一下?”
“這車舊了,在這咱山路上根本不好走。”司機解釋了幾句,又趴到車裡去搗鼓。
“不必了……”湛媽媽扭頭看着山路上過來的兩輛車,臉色一沉,“大家快退到山林裡去,紀深爵來了。”
大家順着她的視線看,越野車正強悍地翻過山坡,往這邊駛來。
“走吧。”湛媽媽抓起自己的布袋,拔月退就往茶林裡鑽。
“他們怎麼來得這麼快。”一行人跟在她身後,鑽進了密林。
“那小孽
種肯定還有追蹤器,傅燁一定是幫她藏起來了。”湛媽媽恨恨地捏緊了拳頭,“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安好心。”
“帕花黛維,我覺得這事不對勁。”司機追上前來,低聲說:“我們的車應該也是傅燁動的手腳,發動機是被人破壞了。”
“臭小子,等我逮着他,我非殺了他。”湛媽媽惡狠狠地說完,突然擰起了眉,“不對,他要破壞,肯定是破壞所有的車,怎麼只破壞我們的呢?於湛年他們的手機居然打不通了……”
“好哇,這個於湛年,他明知道傅燁有問題,還故意放任他。他知道紀深爵要來了,就把我們丟在這裡,拖住紀深爵!”湛媽媽咬牙切齒地揮了揮拳頭,雙眼迸射出兇狠的光,“居然背
叛我,我不會放過他!背叛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快走吧。”幾人往後面看,林子裡悉悉索索的響聲,讓他們心驚肉跳。
沒一會兒,狗吠聲又響起來了,威風凜凜地劃破山林的寂靜,驚得鳥兒亂飛。
在山裡繞了一個多小時,他們一個一個地被堵住了。湛媽媽躲在岩石後面,從布袋裡拿出槍,探出腦袋往外看。
“姓紀的,你不想要你的寶貝女兒了?”她嘶吼道。
“帕花黛維,年紀一大把了,何必再滿山鑽呢,走出來,我送你一程。”紀深爵握着棒球棒,慢步往岩石前走。
“她有槍!”劉哲眼尖,看到了石頭後伸出來的黑洞洞的槍口,趕緊說道。
“不怕死地就來啊,看誰能活着出去,”湛媽媽怪笑道:“我這一輩子,還真沒怕過誰。你害過我兒子,我就讓你的媽媽和你的女兒抵命。當然,如果你想換回他們的命,可以跪到我的面前,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自盡。我就放回你的寶貝女兒。不然,我就把她賣去泰國,成爲最火的小皺女支。”
“老太婆,你怎麼這麼惡毒?”劉哲再也剋制不住滔滔怒火,大罵道:“你這死老太婆,死了地獄都不想收你,你比惡鬼還可惡。”
“哈哈,你裝什麼?在這世上,人心纔是最毒的。我不心毒,別人就會對我下手。贏的人可以制定所有規則,輸的人,只能當狗。紀深爵,你現在只能當狗,你的寶貝在我手上。”紀媽媽摳動扳機,衝着他站的方向開了一槍。
槍聲很尖銳,驚得幾條大狗狂吠了起來,躁動不安地晃着尾巴,等着紀深爵下令。
“這老太婆,真是找死啊。”剛剛那一槍,沒嚇到紀深爵,把劉哲嚇了一跳。他抹了一把汗,憤怒地說道:“行,你急着死,我就把你兒子先燒死。”
“他已經是個死人了,和我沒關係。你別想拿着他威脅我。我生的孩子不止他一個,他沒出息,我就不要他。”湛媽媽絲毫不在乎劉哲的威脅,反而笑了起來,“小子們,你們還年輕,比狠,是比不過我的。現在,要麼閃開,讓我過去。要麼就等着給小丫頭收屍。”
“看你張狂得,真當這些人是死的啊。”劉哲舉着球棒就往前走。
砰……
又是一聲槍響。
湛媽媽毫不猶豫地開了第二槍。
三隻大狗在槍響聲落下之後,猛地朝岩石後面撲了過去。
湛媽媽嚇得一屁
股坐在地上,抖着手,朝前面亂開了好幾槍。
“沒子彈了。”紀深爵鐵青着臉,走到了岩石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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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連吻也沒吻過,世界上再找不到第二對這樣純潔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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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繼續當壞“寡婦”,晚上她在他身邊忙得幾乎虛脫。
晟非夜對她說:童朝夕,你想回他身邊,只有兩個辦法,一是睡服我,一是睡死我,你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