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讓暗判做替罪羊
艾晴和clown趕到舞臺處,看到了臺上觸目驚心的一幕。
啊——
clown尖叫着捂住了眼睛,躲在艾晴身後。緊接着過來的幾個女團員愛莎,樂樂,陽子,hugo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也是忍不住大聲尖叫。緊隨着愛莎過來的,還有她的孿生弟弟格倫,不過他並沒有女孩子這麼驚慌的反應,只是臉色蒼白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艾晴讓所有人不許破壞現場,獨自上臺檢查屍體。
死者威廉簡直就好像是被執行了古代的“腰斬”刑罰,上半身和下半身被從腰部截斷,體內的臟器全部流了出來。因爲分體模式的箱子比較高,所以腸子就從箱子裡垂落到了地上,那種景象真的噁心至極。
“喂,這該不會是他的障眼法吧?”hugo心裡慌張,忍不住詢問臺上的艾晴,“威廉以前經常惡作劇的,這會不會壓根不是他?或者他就是假死,他故意的?”
艾晴轉頭看了她一眼,黑亮的水眸冷厲眼神,緊緊凝視着她。
hugo本來還想繼續舉例子說明威廉以前惡作劇的內容,但是對上了艾晴的眸子中之後,立馬就閉嘴了。
“我不能說這屍體一定就是威廉團長的,但這個確實是個死人。”艾晴並沒有把屍體從箱子裡面搬出來,所以具體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只是就目前的情況看,死者是男性,從皮膚彈性來看,應該是30歲到35歲之間,死亡時間是五個小時前。
艾晴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6點半,那麼五個小時前就是1點半左右。
死者是一點半左右遇害的,而自己有清醒的記憶片段的是12點半,那時候她清楚的知道,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是之後就完全不知道了。
艾晴走到死者的頭部,也就是威廉的腦袋那裡,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整齊的刀痕,周圍的血不多,所以說威廉的頭很可能是死後被割下來了。
艾晴並沒有去把頭抱到地上,怕又會引起一連串的尖叫,只是檢查了傷口,確定是很薄的利刃從垂直方向切下,所以傷口平滑細長整齊。
“姐姐,你檢查好了嗎?”clown的聲音怯生生的,臉色慘白,明顯是驚恐害怕的。
艾晴看得差不多了,別的需要警方人員和法證過來取證才能進一步查驗,於是走下舞臺,來到clown的身邊,“差不多了,剩下的等dennis警官他們到了再看。”
“姐姐,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嗎?我怕。”clown躲在艾晴身後,用她遮擋舞臺上的視線,不敢看舞臺上情況。
“有我在,別怕。”艾晴摸了摸他的頭,看到在場的人員中,竟然沒有lucifer的身影。她蹙眉道:“lucifer呢?沒有過來嗎?”
這話一出,在場的六位團員都感覺奇怪。
“對啊,他的帷帳應該是離表演帷帳最近的,我們都到了,他爲什麼會沒有到呢?”提問的是愛莎的弟弟格倫。
“難道說,他就是兇手?”hugo圓睜着雙眼,提出了這個假設。
所有人倒抽了口涼氣,愛莎說,“那我們去找他,看他有說沒說法!”轉身往外走去。
“喂,等一下!”艾晴的表情很嚴肅,擡手想要阻止,但是那五個人已經集體朝着lucifer的帷帳走去。
“姐姐,我們也過去嗎?”
“不行,這裡必須有人看着,以免真兇回來動手腳,消滅一些還可能沒有被發現的現場證據。”艾晴搖頭,想跟過去,又怕他們打草驚蛇。
“那要不然,我留在這裡守着,姐姐跟着他們去找lucifer先生。”clown爲了艾晴,願意做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艾晴搖頭,說,“不行,你在害怕,所以絕對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而其他人,我又不放心。”
“不,我沒有害怕,只要可以幫道姐姐,我絕對不害怕。”clown用力握緊了拳頭,向艾晴表明決心。
“沒事,我們就在這裡看着。”艾晴摸了摸他的頭,不打算過去。因爲如果有異象,那幾個人應該會尖叫的。
很快的,他們五個從裡面走出來,回到了舞臺的帷帳內。
“不用說了,兇手一定就是那個神神秘秘,不可卓某的lucifer!”
“爲什麼這麼說?”艾晴不理解的詢問。
“因爲他畏罪潛逃了呀。”格倫的表情是生氣的,同時又隱藏着一絲雀躍,尤其是看着他的姐姐愛莎的時候。
他是真的對愛莎有着不一樣的感情,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
“畏罪潛逃?”艾晴不太理解地問道,“他不在帷帳裡面嗎?”
“不在。”hugo說,“整個牀鋪似乎是完全沒有被睡過的跡象。”
“嗯,我也覺得,他好像整晚都不在房裡。”楊樂樂接着她的話,說,“反正屋裡非常整潔乾淨。”
艾晴微微皺眉,明明記得很清楚,自己是一直監視着lucifer的,至少在自己睡着前,他都應該是在帷帳裡的。但是,現在這五個人的供詞一致,都是說lucifer不在屋裡,那麼他昨晚進去了帷帳之後,直接就離開了嗎?
艾晴記得自己唯一忽略的時間,就是和clown一起吃飯的時間。難道說,就是那時候,他離開了帷帳?
那麼,他去了哪兒呢?
艾晴心裡一直認爲lucifer就是秦言,否則誰會取這樣一個名字?lucifer,路西法,這麼一個墮落又邪惡的名字。
雖然名字本身沒有任何正義和邪惡之分,但是lucifer顯然是用了化名。在艾晴的心裡,一直都覺得lucifer其實就是秦言,至於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層燙傷表皮如此逼真,沒有辦法撕扯掉,她還沒有想出來。
但是作爲一個母親是千門中人的後代來說,絕對擁有最高超的易容術。
艾晴知道如果lucifer就是秦言,那麼他是不會親自動手殺人的。也就是這些人中,有一個是真正的兇手。
正想着,dennis警官到了。他的手上還拿着三明治,明顯是剛剛起牀吃早餐。
“艾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原本想有艾晴在,應該不會再有命案發生了,但是現在這個想法顯然是錯誤的。而且注重的一點是自己派在這裡守着出入口的警員,也沒有發現異樣,看到是誰行兇殺人。
“先讓法醫檢查屍體吧。”艾晴領着他上臺,說,“我昨晚不知道爲什麼,12點半之後就睡着了,所以沒能最好監視工作。”
“你們怎麼都這樣……”dennis很無語地搖了搖頭,看着法醫檢查屍體,自己則把手上的三明治吃完了。
“我們?”艾晴疑惑道,“你是說,除了我,還有別人睡着了?”
“不就是守門的那幾個制服小警員嘛。”dennis把抱着三明治的紙團成球,塞進自己的口袋裡,想着等會出去找垃圾箱扔,以免遺留在這裡,破壞現場證物。
“他們也睡着了?”艾晴這才明白lucifer爲什麼會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dennis警官,我想知道,我讓您做得dick的血液分析化驗有結果了嗎?”艾晴湊在dennis耳邊小聲詢問。
“哦,這個真的如你所料,在他的血液中有安眠藥的成分。”dennis朝着周圍瞟了一眼,確定沒有人之後,才說了這個結果。
艾晴蹙眉想了想,說,“那就是了。”
“你知道什麼了?”dennis一臉疑惑地看着她問道。
“dick他可能是因爲藥力陷入了昏迷狀態,所以上火刑的時候,可能意識不清楚,而在這個時候,兇手在他的逃生手架處動了手腳。”艾晴做出了這樣一個大膽的推理假設。
dennis驚愣,擰眉看着她,“不會吧,這麼一來不就代表所有人都可能是兇手?因爲他上火刑架的時候,這些人好像都有份幫dick穿脫那一系列的行頭。”
“但是這樣對火刑手架動手腳也變得最自然,最不容易被人發現了。”艾晴朝着剩下的“火雲馬戲團”的成員看去,說,“兇手應該就在這些人之中。我們看看在威廉的屍體上會不會找到答案。另外,麻煩dennis警官調查一下威廉和dick的背景,或許威廉這個團長以前是跟着別的馬戲團的,後來才自立門戶的。”
因爲是馬戲團事件,又是秦言引她過來這裡的,所以讓艾晴不得不聯想到秦言母親當年在m國的事件。或許威廉和dick跟秦言母親的案子有什麼淵源,才讓秦言做了這樣的事情。
“你想到什麼了?”dennis看着艾晴的表情,覺得她應該是有所發現的。
“我還沒辦法確定,先查吧,然後把答案告訴我。”艾晴深吸了口氣,說,“等會兒,讓法證抽取一點我們每個人的血液進行化驗。”
“每個人?”
“嗯,我一個人睡着了,那麼可能是我真的很累,但是您剛纔說,另外的警員也睡着了,那就有問題了。”
“你懷疑你們被下了藥?”dennis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道,“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血液中沒有藥物成分,就可能是兇手。”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不能排除兇手心思縝密,在事後也讓自己服下了睡眠藥物,那麼就沒辦法用這個方法來確定兇手了。”艾晴想,如果是秦言作爲對手的話,那麼絕對可能讓兇手事後服下睡眠藥物,和他們一起成爲受害人的。
“好,我知道了,立刻讓法證進行。”dennis越來越覺得艾晴的能力強悍,和她一起回到舞臺上的時候,小聲問道:“對了,你在m國讀犯罪心理學期間,要不要來我這裡幫忙?”
艾晴有點驚訝,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這傢伙昨天不是還看不起她嗎?一晚上就把自己完全查清楚了?
“不方便,我的學校離您的管轄區比較遠。”艾晴微笑着拒絕了,她可不想沒事找事,而且尹唯估計也不會答應的。
“那太可惜了,我真的很希望得到你這樣出色能幹的小姑娘的幫忙。”dennis的語調很輕鬆,不過表情一點都不輕鬆,似乎是不願意放棄道,“那我如果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能不能找你幫忙?”
艾晴想了想,覺得這個要求不是什麼難事,點了點頭,“這個可以。”
“那就好!”dennis鬆了口氣,低頭詢問驗屍的法醫,“情況怎麼樣?這是一個人的屍體嗎?”
“從傷口的切割痕跡看,是從一具屍體截成的三段,頭,身段和下半段。”法醫回答。
“所以,這確實就是威廉團長的屍體了。”dennis點了點頭,接着問道,“那麼是死前的傷口,還是死後被分屍?”
“腰部這一刀是活生生的斬斷的,應該是最痛苦的死法。因爲當刀子把身體截成兩段的時候,因爲沒有傷及即刻死亡的部位,所以死者會痛不欲生,需要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纔會真正死亡。算是一種很不人道的折磨。”
“那就是說,兇手很可能跟他有仇,而且是很深刻的仇恨。至於昨天的dick也是,被活活燒死,也絕對不是立刻死亡,而是要被大火煎熬一段時間。”dennis說着,拿了一顆口香糖放進嘴裡,“看來兇手是爲了復仇殺人啊。”
艾晴也認爲這是復仇,可是她也記得清楚,秦言說過,他母親的仇已經報了,那些害死他母親的人,早就被他殺了。
那麼是誰跟威廉和dick,還有這麼大的仇恨呢?
“喂,艾小姐,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額,沒有,沒有。”艾晴回神,看着dennis問道,“您剛纔問我什麼?”
“我想問,你睡着之後,真的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嗎?或者說有沒有什麼做夢的感覺?”dennis之後,有些人被藥物迷暈之後,還是會有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其實那就是身邊當時真實發生的事情。
艾晴搖頭,說,“真的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我記得表演活人木偶戲的時候,那些觀衆似乎是被催眠了,或者說被灌入了一些藥物,以至於神智有點不清楚,任人擺佈。”
“那嫌疑最大的還是那個失蹤的lucifer了。”dennis想了想,對着艾晴說,“走,我們去他的帷帳找找,可能可以找到什麼藥品的線索。”
艾晴點頭,和他一起進入了lucifer的帷帳。
這是艾晴第一次來這裡,周圍的擺設真的跟整齊,完全沒有被人動過的跡象,艾晴走到牀邊,看着整齊的被褥和牀鋪,把手伸到枕頭下方摸了摸,感覺到枕頭下方的牀板聲音很空,知道那一定是有暗格的。
她掀開褥子,打開了牀板上的小暗格,裡面真的放着幾瓶藥品。
“這是自白藥。”艾晴確定在舞臺上用的就是這種藥,並且在暗格的底部發現了不少一次性的注射器,知道所謂了的木偶操控技巧,就是把這些藥神不知鬼不覺地注射進人體,讓觀衆對其言聽計從。
另外,還有安眠藥和氰化類毒藥。
艾晴可不認爲秦言會做這種留下證據的愚蠢行爲。這所謂的藥品,可能是兇手故意藏在這裡的。
“這麼看來,兇手應該就是這個lucifer了。”dennis做出這樣的判斷,想找艾晴確認一下,但是並沒有看到艾晴的身影。
她此刻正在帷帳的外圍查看,從門口繞着整個帷帳查一圈。突然,她在正對着門口的那扇窗子下面發現了一些燒成灰色粉末的物質,好像是香灰。
艾晴蹲下,捻起一點放在鼻下嗅了嗅,立刻避開。
“艾小姐,你發現什麼了?”dennis找到了艾晴,看着她的表情,猜測她是有發現的,所以上前詢問。
“這好像是來自亞洲的香料。”艾晴指着地上的香灰說道,“讓法證化驗一下吧。”
“亞洲的香料?”dennis不解地看着她。
“嗯。”艾晴點頭,說,“可能是來自西亞或者中亞地區的。”
“難道說,兇手是亞洲人?”dennis想了想,說,“lucifer雖然面目大面積灼傷,但是他應該不是亞洲人。”
“不,不能這麼確定兇手的身份。”艾晴提出自己的觀點,說,“這種香料應該是比較少見的,想要買到不容易,可能在m國只有向特定的人購買才能得到。”
“等法證驗出這是什麼香灰,我再讓人調查香的購買途徑。”dennis認同艾晴的分析,說,“這麼一來,範圍又擴大了,兇手除了是亞洲人,還可能是瞭解這種香料的外國人。不過,lucifer失蹤,窗外有這種焚燒殆盡的香料粉末,是不是代表他不是兇手,而是差點成爲兇手的替罪羊?”
艾晴點頭,說,“有這個可能,但是他的帷帳如果沒有雄黃粉,是很難靠近的。”想到這裡,她立刻看向周圍,發現那些蛇甕裡面的眼鏡蛇竟然沒有刁難過來的人。
“原來,全部甕口被蓋住了。”她發現每個竹甕上都有一個蓋子,而蓋子的上方還沾着一點雄黃粉。
“這麼看來真的有人想把殺人罪行推到lucifer身上。可是他洞察了先機,先逃跑了。”dennis看着周圍全部被蓋上蓋子蛇甕,做出這樣的推理。
艾晴想如果lucifer是秦言,他是不可能逃走的,一定隱藏在什麼地方,伺機而動。他絕對不會讓兇手這麼耍的,絕對會把兇手找出來,親自處決。
“想派人去找lucifer吧,他可能還在附近。”艾晴想秦言把自己引來這裡,不可能一直藏着不露面的,或許已經留下了什麼線索。
她回到帷帳內,仔細查看,突然發現了一些黑色小點和短線,立刻明白這是摩斯密碼。
——在威廉團長的屋裡見。
艾晴皺眉,見所有人都在帷帳裡專注地找線索,便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lucifer的帷帳,朝着已故團長威廉的屋子走去。
“lucifer,我來了,出來吧。”艾晴一眼看遍四周,因爲沒有點燈,所以光線很暗,視線並不是很清楚。
這時候,一個黑色身影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身上是那件黑色的大斗篷,頭上戴着寬大的連衣帽。
“比我預計的時間早了一點,你的思維能力更上一層樓了。”面前的黑衣男人說的是流利的中文,完全沒有任何地方口音。
“果然是你,秦言。”艾晴抿了抿脣,看着他道,“看來,你真的被兇手設計了。”
lucifer摘下帽子,說,“你知道人不是我殺的?”
“暗判說過,除了自己母親的案子,是親自動手,其他都是幫人擬定殺人計劃。”艾晴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也就是屬於秦言的臉。
“那你不認爲這兩起殺人事件是我策劃的?”秦言側頭注視着她,嘴角含笑,神情卻顯得非常淡泊,疏離。
“不,你不是策劃者。”艾晴笑了笑,說,“你不可能把自己作爲犯罪嫌疑人圈進去,而且還多此一舉地在窗外焚香。”
“那是高度提純的曼陀羅花粉,吸入之後會陷入昏迷。如果吸食過量,還可能導致死亡。”秦言直接就說出了那香的成分,“不過,我發現的早,所以沒有中招。否則,我想你們進入我的帷帳的時候,看到的可能是我畏罪自殺的景象。”
“那你看到兇手是誰了?”
“沒有。”秦言搖頭,“昨晚吃過晚餐之後,我也睡着了,不過因爲本身對這類藥物有一點的免疫力,所以昏迷時間比較短。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在窗外鬼鬼祟祟的。不過他穿的也是黑色斗篷,身高大概是1米65左右,但是胖瘦沒辦法判斷。是男是女也沒辦法判斷。”
“1米65,也就是說,愛莎格倫姐弟,hugo,楊樂樂和陽子都有嫌疑。”
“應該是吧。”
“以你的身手,應該可以擒住兇手的,爲什麼沒有?”艾晴用懷疑的目光看着他。
秦言摸了摸額頭,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這就有點慚愧了,我雖然醒得比你們早,但是身體的各項能力沒有立刻恢復。爲了不吸入曼陀羅香的味道,我只能先離開,確保自己的安全。”
“如果是這樣,你爲什麼會醒呢?”艾晴覺得這其中有點問題,“正常這樣的情況,只要沒有把你搖醒,叫醒,你應該還會繼續睡下去的。”
秦言被這麼提問,也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他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說,“好像是有什麼很清脆,但是富含節奏的聲音。”
“什麼樣的聲音?可以形容一下嗎?”
“好像是‘叩,叩,叩’的聲音。”秦言蹙眉說着,但是沒辦法確切形容。
“當時大家可能都已經因爲藥物昏睡了,那麼發出這種聲音的,很可能就是兇手。”頓了頓,接着道,“他做了什麼呢?有意提醒你逃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