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揚嘆了口氣,隨即他用一種肅穆的語氣對我說:“這件事情裡面,丹丹是最可憐的一個,無論以後怎麼樣,不許辜負她!否則的話,你一輩子都對不起自己的良,更對不起她!”
我點點頭,低聲道:“我知道,我最在乎的,也是丹丹。”
少揚苦笑道:“我現在也很矛盾啊,我現在給你出這麼多點子,心裡都覺得實在對不起丹丹,但是你們幾個這麼下去,我也不想看到你們幾個人都受傷害?我也不知道我下面給你出的主意到底是不是正確,我對不起丹丹啊……”
我也苦笑,沒有說話。
少揚把手一擺,好像要把腦子裡的疑慮揮去一樣,隨即繼續說道:“丹丹的弱點有兩個,第一是她太在乎了,所以她爲了和你在一起,寧可手上忍受疼痛,也會退步讓一些事情。另外一點麼……就是丹丹心軟。”少揚看着我低聲道:“丹丹很慈善,心腸很軟,看見別人難受別人的痛苦,她就忍不住生出同情心了。在恰如其分的時候,你可以試試看苦‘肉’計!你和可以利用孩子博取丹丹同情心,這個應該很很有效。”
說到這裡,少揚忽然停了下來,然後擡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低聲罵道:“靠,我可真夠卑鄙的!”
我拉住少揚的手,苦笑一聲道:“不,少揚,卑鄙的人不是你,是我啊。”
`第二天,幾個‘女’人就把我撇開了,林嵐好像故意想把大家的關係拉的更近一點,讓丹丹和蘇夏帶着她到處遊逛,附近的的幾個着名景點都去轉了。幾個‘女’人雖然在我面前的時候都很拘束,有點放不開,不過我買通了開車的司機,從司機嘴裡我得到消息說她們幾個在外面玩兒的時候,倒是‘挺’開心的,互相之間也很融洽,蘇夏和林嵐是‘性’格使然,兩人更是格外的親密。一開始丹丹還有點不適應,但是在林嵐的曲意討好下,漸漸的也和另外兩個嬉戲玩耍了。
我實在看不透林嵐。按照道理說,她是這三個‘女’人中間最有心機的,而且也是佔有‘欲’望最強烈的一個。她所看重的東西,絕對不會允許別的‘女’人‘插’手,可是她現在的表現,似乎像是在幫助我和大家更好的相處,她簡直就是在幫助我想法子讓丹丹和蘇夏都跟了我。
想到這些我就頭疼。
從前看很多小說裡面,男主角和很多‘女’人在一起,好像同時收幾個美‘女’簡直不費吹
灰之力就辦成功了,而這些‘女’人呢,基本上都是趕也趕不走的。但是我現在已經快焦頭爛額了,這小說裡編的都是假的,不說三妻四妾了,就目前這麼兩三個‘女’人,已經把我快急死了。看來,這齊人之福可不是這麼容易享受到的!
我抓緊時間在公司裡面做一些事情,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必須把公司目前的狀況大致瞭解清楚。
目前看來魯倩兒幹得不錯。我們的公司已經資產1000萬RMB了,當然,其中大部分的資金是我匯過來的。另外在這段時間裡,公司盈利大概有不到一百萬人民幣。雖然少了點,但是我清楚,其實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比如,我們國內的一家很有名氣的外貿公司,其中的一個部‘門’,每年的營業額大概是2000萬美元。但是利潤也不過三百多萬人民幣。目前來看,我公司纔剛剛起步,而且魯倩兒也是一個幹了一年不到的新人,雖然有孫紅在一旁幫助她,但是公司裡面總共就這麼幾個人。這段時間下來,能有這麼高利潤已經很不錯了,公司把這些錢基本都用在了擴大公司規模上了。
目前我在山城的那家小工廠,已經擁有幾條生產線,只是我們的規模還是太小,還需要繼續擴大規模,增加產量。
我看着面前的這些資料,雖然我知道這已經是用了很大努力纔得到的成績,但是是我仍然嘆息道:“太少了,還是太少了……”
不過,這些我話我沒有和魯倩兒以及孫紅說,因爲我很清楚他們兩個人已經很努力。而且在短短的時間內取得這樣的成功,徹徹底底就都是他們功勞,我怎麼還好意思繼續催他們呢。
我的目標是成爲一個真正的商業巨頭,是成爲像奧德,像正堂,像MAK那樣的規模的公司!我現在已經不甘心再當一個李正堂林嵐他們可以肆意掌控的小卒子,我一定會和他們成爲同一個級別的對手!
目前我的公司雖然發展勢頭很好,但要是拿他和那些規模很大的公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仍然就好像小漁船和航空母艦那樣的差距。我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的公司發展成那種真正的跨國大集團?到底什麼時間我才能和他們站在同一個級別上呢?
當然,我知道我是有點急躁了。
那種大公司的成長都是在一定的特殊條件下形成的。
比如奧德公司歷史已經很久了。經過了
幾十年的發展,即便是在世紀大戰裡,她依舊留存了下來,它的工業加工是在戰爭年代興起的,通過軍工訂單積累了一定的原始資本,後來纔有了實力。
比如MAK,在美國這麼一個國家,在這種氣候之下發展起來,這個國家冒險家的樂園,美國的經濟自由度之高遠超我們的想象,只有在那種經濟氣候下,纔會出現那麼多商業上的奇蹟,並且美國這個國家也是一個很適合投機取巧的國家。
MAK在十幾年內的一躍而起成爲一個國際着名的公司,雖然是有一定的機遇,但是也和美國的那種投機盛行的經濟氣候有關係,相同的情況之下,在我們國家就有不了這個成就,因爲你很難有這個氛圍讓這些公司投機取巧。
比如股市,在美國那種西方世界,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很有可能片刻之間一分不剩。在中國則不同,,在中國這種事情則不會發生,在中國,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基本上都不會一蹴而就,也沒有什麼技巧,再比如正堂,一家很大的中國式公司,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很難會一夜之間就倒塌,這是和中國本土的國情有關聯的。
和國內很多大公司一樣,國家剛剛實行改革開放的時候,法制上還有很多漏‘洞’,給了這些公司很多機會。縱觀這些大公司的初期發展,很多公司或多或少的都會出現一些這樣的或者那樣的違法行爲,但是因爲當時的法制不健全,使得他們鑽了空子。
任何的改革中,總是第一批下海的人賺到了最多的利潤,但後面緊隨而來的就很難得到太大的好處了。現在的中國經濟已經穩定了,很難和之前一樣,遍地是機會,一抓都是錢了。這麼多年下來了,只要是能賺錢,就已經有人去做了。不像李正堂起家的那個年代,大多數人都沒有轉變思想,很少的人得到得到了大部分的錢。
那麼我的機會在哪裡?
我現在比別人多的優勢就是我的身份了,作爲奧德公司的總裁,這個頭銜不僅僅是一個好看的光環,我能利用這個頭銜來幫我的公司擴大規模,贏取利益——當然我已經這麼做了。可是怎麼樣才能利用這個來得到更大的利益,也就是如何才能最最充分的利用這點呢?
正路不行,正路發展太慢。一刀一槍的去拼,沒有十多年的時間,根本得不到任何好處。我需要的是機會,是那種投機的機會。我不可能耗費十幾年的時間來等一個虛無飄渺的結果,
人的野心和‘欲’望一旦被喚醒,就很難壓抑的住了。
那麼,正路不通,我就只好走邪路子了。
李正堂說過,我打生下來就是一個騙子,得到得不到的全是靠投機的方式來的,無論如何離不開一個“騙”字了。
我考慮了一天,隨即讓魯倩兒安排了一下,預定了幾張本月的上海華‘交’會的貴賓券。
既然想釣魚,總得找一個目標多的池塘啊。
這次的會議是國內的僅此於廣‘交’會的一個規模比較大的一個國際會展,囊括了北方很多的大公司以及提供商,而且這種大規模的‘交’易會,往往會吸引來很多的外商,只要努力尋找,就很有可能找到一些客戶,從而開展更廣闊的的業務。
說實話,本來我很不喜歡參加這種‘交’易會,因爲這種‘交’易會得到的效果實際上微乎其微,現在商場上的信息已經非常開放了,從前買賣雙方需要在這種‘交’易會才能認識對方進一步建立商業合作,可如今的年代,這種耗費人力資源與財力資源已經不再是主流方式了。
人們獲得信息的方式太多太多了,千奇百怪,零零總總,像這種參加‘交’易會的方式,最大的弱點就是成本太高。一個展位就要好幾萬,費用驚天的高,一般稍微小的公司就承受不起,而且外地的商家參加‘交’易會,單單去舉辦會展的城市路費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能不能在‘交’易會上發展出新的客戶,還是不知道的。這種事情,投入大而回報小,實在是沒有意思。
當然,一些公司並不清楚這個道理,但是依然每年有很多人蔘加這種‘交’易會,事實上還有另外一個情況,那就是一些公司想要藉着這個機會認識一些更大的公司,以方便以後成爲合作方。平時大家都是天南海北的,難得有這個機會,都聚集在了一起,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都是要講究感情的,拉攏一下,加深一下感情,對以後的合作有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