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民是個很精幹的中年人,孫穎是很漂亮的警花,英氣勃勃,雖然容貌不如方致雅的精緻和劉欣怡的純美,但別有一種英姿颯爽的美麗,我說我看到了殺害劉欣怡的兇手,並且畫下了兇手的相貌。
他們看了畫像之後,劉全民問這是你畫的?我說是,他說你能不能現場畫一幅,以他或孫穎做模特?我傻眼了,我硬着嘴說我會畫但不想畫,他嚴厲警告我說謊報案情是要坐牢的,我強硬地說你們去把人抓起來審一審就知道我是不是謊報案情,如果是的話我甘願坐牢。
他們雖然不相信我,但還是把畫像拍了照,錄入電腦進行比對,比對時間有點長,具體怎麼比對的我不知道,他們也不告訴我,在這期間劉全民把孫穎留下來繼續盤問我,基本上是把我所有的信息都盤問清楚了,她主要還是盤問畫像是哪裡得來的,是誰畫的,我當然說不清楚了,她就不放我走,中午到了飯點,這警花倒是給我安排了一頓好吃好喝,吃飽喝足之後我見她接了個電話,然後神色古怪地對我說抓到人了,那人看到警察就跑,雖然還沒有進行審問,但八九不離十肯定有問題。
我說:“人民警察就是厲害,這效率沒的說,抓回來趕緊審問吧!只要按照畫像抓的肯定錯不了,聽說這是個殺人淫魔,犯了好幾件強姦殺人的大案子吧!”
孫穎說同類的案件總共十一起,我們刑偵隊判定是同一個人犯的案子,如果你提供的線索屬實的話,你就是爲社會剷除了一個大毒瘤,會得到一筆獎金,我對於獎金什麼的並不在意,只要能將殺害劉欣怡的兇手繩之於法就好了。
沒多久,犯罪嫌疑人就被押回來了,幾個荷槍實彈的特警押送回來的,劉隊長沒有回來,孫穎這警花的職位不低,審訊兇手的事情就由她負責,她領我去認人,其實我並沒有見過這人,看畫像倒是非常像,我用心神聯繫美人心裡面的劉欣怡,一道白光閃過,她出現在我身邊,現在是白天,她的身形有點不穩定,有點半透明,我估計是陽光的原因。
她看了那人,咬着牙對我點頭說就是他,她是靈體,普通人是看不見的,而我戴了項鍊美人心才能看見,我對孫穎說:“沒錯,就是他殺害了我的鄰居劉欣怡。”
接下來的審問卻不順利,兇手知道若是招供了就是死路一條,於是裝瘋賣傻,答非所問,我對孫穎說:“對這種人渣還客氣什麼,用刑呀!”
孫穎白了我一眼說:“現在不允許嚴刑逼供,犯罪嫌疑人也是有人權的,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只要是他犯的事,我們遲早能撬開他的嘴巴。”
看樣子是要把我趕走的節奏了,果然這警花把我請出審訊室,說我可以回家了,如果這裡的案情有什麼進展隨時會告知我,我看着那個殺人犯心有不甘,恨不得衝上去揍他一頓,一時衝動之下,我對劉欣怡使了個眼色,通過邪玉項鍊的聯繫,我們可以做到心意相通,她對我的眼神心領神會,化成一道白光鑽進了警花的眉心。
孫穎的身體一震,腳下一軟,我急忙伸手扶住她,大概過了兩三秒她站穩了,大眼睛對我調皮地眨了眨,我明白劉欣怡附身成功了。
我有了邪玉項鍊之後,劉欣怡住在項鍊裡面尊我爲主子,我隨時隨地可以把她召喚出來,我給自己取了一個封號‘女鬼召喚師’,身爲召喚師我自然對自己鬼寵的能力要一清二楚,劉欣怡現在身具的法力,對於普通人最厲害的攻擊手段就是附身,附身之後就能夠控制那個人的身體完全聽命於我。
只見被劉欣怡附身成功的孫穎轉身對跟她搭檔的年輕警察說:“這裡就交給我了,你回去吧!”
那年輕警察詫異道:“孫姐,按規定要兩位警察在場才能進行審訊。”
她指着我說:“我知道,但是這位重要線人有重要情報提供,你出去吧!”
年輕警察笑了笑,看了看那個兇手說:“遵命,孫姐,不過你要注意分寸哦!爲了這個人渣賠上自己前途就不值當了。”
看起來這年輕警察也是個明白人,警察們雖然口頭上說不能嚴刑逼供,但有時候還是會採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段。
年輕警察出去以後,我把門鎖上,然後審訊室裡面開始響起了慘叫聲,具體怎麼虐兇手就不詳細說了,太暴力了,劉欣怡面對殺害自己的兇手仍然不忍心親自下手,她太善良了,不過我可不會手軟,找到一根警用電擊棍對兇手猛戳,可惜這一番嚴刑逼供並沒有獲得成效,那兇手是個狠人,被我虐得剩下半條命了還在拼命喊着冤枉。
我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年輕警察說得對,我不能害了孫穎,反正凶手落到了警察的手裡,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終究是有辦法獲得確鑿證據的。
當我用電擊棍再次把兇手電暈過去的時候,我說:“嚴刑逼供也是一項技術活啊!累死我了,這傢伙的嘴真硬,今天就到這吧!”
孫穎點點頭,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謝謝你,叔叔。”
我連忙阻止她進一步的親密動作,說:“停!停!你現在可是女警察孫穎,你這樣做會毀人清白的。”
她嘻嘻笑道:“是哦!我一衝動就忘記了,叔叔,這孫穎姐姐也蠻漂亮的,你喜歡嗎?”
我臉色一黑,說:“喜歡是喜歡,但是我不可以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對她的身體爲所欲爲,這樣做,跟那個壞人的行爲有什麼區別?”
她吐了吐小舌頭,說:“叔叔,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這麼做了。”然後她的眉心飛出一道光芒,直接鑽入了我胸前的美人心。
孫穎的身體又是一震,腳下發軟就要癱在地上,我早有準備抱住了她,而她好像是睡着了,軟軟趴在我的懷裡,我扶她坐在椅子上,讓她趴在審訊桌上,然後趁着她還沒有醒來,悄悄開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