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唐小暖還沒有完全退燒,她醒來的時候看到陳端在一旁守着。
陳端見她醒來,倒了水跟她喝,又拿出體溫計給她量了體溫。
好轉的明顯,想來再有幾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我竟然發燒了。”唐小暖倒是‘挺’驚訝的,“昨晚並沒有淋雨太久啊。”
“昨天抱歉,不該讓你一個人回來的。”陳端真心實意的道歉。
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情,而唐小暖自然也不知道昨晚發生的那場狂風驟雨。
她吃了半碗粥就覺得好多了,跟着陳端下樓。
孟琴像往常一樣在‘插’‘花’,看到小暖下來了,竟然‘露’出一個關切的笑容,“還生着病呢,怎麼就下來了?”
“沒關係,我恢復力很好的。”唐小暖跑過去幫忙‘插’‘花’,神情歡快。
陳端瞧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而今天一早陳景洛就有事情必須外出了,出‘門’前吩咐他一定要看顧好小暖。
“你母親……你也看着點她吧。”
這是陳景洛的原話,陳端猜測着,父親是怕他母親會傷害小暖。
……
趙靜嫺到達酒店的時候,正好顧銘遠在換‘藥’,她一下子就嚇到了。
顧銘遠穿上外衣,遮住了傷口,笑問道:“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趙靜嫺知道他不想自己多問,也就沒有再注意他的傷口,只是低聲說道:“昨天晚宴過後你早早就離去了,是遇上什麼急事了嗎?”
是一場比較重要的晚宴,來的人都是美國華人的重量級人物。父親有心把顧銘遠徹徹底底的推送出去,可惜的是晚宴過後他就不見了。
趙靜嫺匆忙追出去,只來得及看到他的背影。近來父親總是詢問她跟顧銘遠的關係,她甚至給不了一個回答。
“她正好在美國,我過去看了看。”顧銘遠給自己倒了杯清水,思量着這一天的行程安排。
“你又何必呢。”趙靜嫺忍受不了這樣的顧銘遠,忍不住提高聲音說道:“她跟你毫無希望,你們之間也不過認識一年,你爲了她做這麼多值得嗎?”
“那你爲什麼爲了我做這麼多?”顧銘遠扭頭看她,神情溫和。
趙靜嫺安靜下來了,低頭說道:“我喜歡你,你知道的。”
“我喜歡她,你也是知道的。”顧銘遠放下杯子說道:“靜嫺,你是個好‘女’人,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一清二楚,犯不着跟我繼續耗下去。”
趙靜嫺跟鍾靈不一樣,她是個能獨立思考見慣風雨的‘女’人,同樣也清楚顧銘遠溫和儒雅的外表下,到底掩藏着一顆什麼樣的心。
所以顧銘遠能這樣直截了當的跟她說話。
趙靜嫺想,她當然知道顧銘遠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她不再說,起身出‘門’。正因爲清楚,她纔不能讓顧銘遠現在擁有的一切化成飛灰。
而阻止顧銘遠犯傻的人,也只有那個唐小暖。
既然你在美國,那是不是意味着許多事情都要方便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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