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媽,我跟他是真的訂過婚,他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夫,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他的!”
“可,可他是植物人啊,一一,你的一輩子難道就要毀在這樣的人手裡嗎,我不會答應的,我不會……”
方薏打斷何秋琬的話,有點不置信的問:“媽,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何秋琬完全沒有辦法消化掉這則消息,一亂就出錯嘴笨露了馬腳,面對女兒,她是沒有承擔的勇氣,只能求助的將眼神遞向傅易元,傅易元又望了望自家兒子,大家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方薏淡淡的笑了笑,傅鈞雷回家應該將他所看到的告訴了他們纔對,只是她弄不懂,爲什麼何秋琬跟傅易元要跟着傅鈞雷演戲騙她。
摔傷。
方薏直盯着何秋琬看了幾秒,猛然轉身要走,何秋琬一驚坐了起來,忙下牀拉住她,“一一,你別走,別生媽氣,媽做這一切也是爲了你好。”
傅易元還來不及把妻子壓住,方薏就已經轉過頭來。
“原來真是這樣。”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瞭然跟苦澀。“媽,你根本就沒有摔傷,爲什麼要編這種謊言騙我。”
“一一,你也別怪你媽,我們都是擔心你纔會出此下策。”沒有料到這麼快被揭穿,傅易元也想不到好的話安撫住方薏,雖說他們這樣幫傅鈞雷行爲不當,但是出發點總是好的,希望以後方薏也能明白她母親爲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出於一片苦心。
方薏聽不進去,執意要走,何秋琬跳下牀攔住她,“一一,你就聽媽一句勸行不行。”
“媽,我在乎你,那是因爲你是我唯一僅剩的那點親情。”方薏掩下眼簾,閃過一絲傷痛,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哽咽,“不要逼我,好不好。”
“一一,媽沒有要逼你,我只想讓你過的好點。”
“我現在就很好,不需要你多做什麼來彌補。”
剛走到門邊,方薏還沒有將門擰開就被傅鈞雷猛地伸出手掌拍住門按上,“方薏,你以爲你走的掉嗎。”
“什麼意思。”方薏警惕的退後一步。
傅鈞雷嘲諷的裂開嘴角笑起,彎腰,溫熱的呼吸貼近她的耳垂,“既然怎麼勸你都不聽,那就只有使用別的方法將你留下來了。”
天幕已經拉下,山中雪中鋥亮,別墅裡的各種房間燈光通明,那棟最矮的別墅內,氣氛古怪陰沉,喬老爺子拉長着臉聽着安婭的稟報。
“爲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
“少夫人接了一通電話急急忙忙走了。”
“什麼人的電話。”
“好像是少夫人的母親。”安婭回想了下小心翼翼的回道。
“方薏的母親?”喬老爺子往旁邊站着的丁衡詢問似的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