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翩翩女兒身

今天熙懷心一直都是懸着的,所以整個人跟木偶似的,表情有些呆滯。過了十多分鐘,終於汽車在市區站停下了。跨下汽車的瞬間熙懷才稍微緩過神來,因爲他在坐車的時候腦子一直在胡思亂想。來到了餘杭區第一人民醫院,熙懷懸着的心開始緊張起來。他有些闕意的拉住了哥哥。搖着頭‘我怕。’

‘不要這樣,熙懷,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別怕,有哥哥在你不要怕。’大寶像哄孩子似的哄着熙懷。

‘你不去看的話不但有生命危險,而且還不男不女了。你到底覺得不男不女好呢,還是女孩子好?’

大寶故意用這個極端的比喻來讓熙懷做選擇,說他極端是因爲一個是不男不女,絕對的怪物,一個是女孩子,對熙懷來前者根本沒辦法接受,後者也沒辦法接受,但至少還是可以慢慢適應的。他的手終於有些鬆了,熙懷被哥哥拉着進了醫院。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醫院的門口。

上了2樓,大寶一口氣直奔王成就醫生的辦公室。在門口,突然有人叫住了大寶‘你好,是來找王醫生的吧。’熙懷先發現了這個跟他們說話的人,穿着一件白大褂,就站在不遠出,原來是給自己做身體檢查的那個醫生。那醫生也是看見了熙懷纔想起了是那個‘特殊病人’來了。所以很熱情的先來搭話了。

醫生箭步上了前,他微笑的觀察着熙懷,點頭說‘好象情況不錯。’

大寶很尷尬的說‘醫生,我弟弟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了,今天我們來就是找那個王醫生來談一下做手術的問題,因爲我弟弟希望能儘快做了手術,因爲他現在精神上的壓力太大了。’

醫生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皮上笑了笑說‘王醫生在的,就在裡面。’

‘謝謝那我們就進去了,你忙吧。’大寶客套的謝過了這個醫生。熙懷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只是站在哥哥身邊。

‘哚哚。’聽到敲門聲,老教授放下了手中的筆,喊了一聲‘進來。’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王成就看見熙懷,大寶兄弟兩人的影子,他起身,許久才似乎想起來了‘哦……對了……是大寶和熙懷吧。看我的記性。我都想不起來了,怎麼樣了熙懷。’王成就起身徘徊在熙懷身邊打量着他,這個時候的熙懷就像看見了救星,自從進醫院以來還沒有先開口說過話的他,突然起身,拉住了王成就的手激動的說‘醫生,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王成就看到了從這個年輕人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憂傷,確實對他一樣花季的年紀,最怕的可能就是死。

‘你都知道了嗎?熙懷?’王成就語氣沉重的問。

熙懷點了點頭‘藥全吃好了,我現在精神上受到的壓力很大,我現在即不想死,也不想被不男不女折磨。能不能快點做手術呢?’

王成就沒想到一切能那麼順利,這個年輕人那麼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他沉思了一下,對熙懷說‘不是不可以,我們需要再做一次CT,我們要看一下你有沒有女性的排尿系統,如果有的話手術將簡單多了。’

‘那……,那……。’熙懷似乎很不好意思說。

王成就看着這個含蓄的年輕人,笑呵呵的問‘有什麼問題現在就問好嗎?’

熙懷這纔有那麼點膽子開口了‘費用貴不貴?我們沒什麼錢。’

王成就還以爲他要說什麼呢,沒想到他原來問的是這個‘這個你不用擔心,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做個小手術只要1萬多,當然我們會適當的把該減免的全減免掉。’

熙懷和大寶一聽不約而同的起身‘什麼?要1萬多!。’兩人都傻眼了。熙懷突然哭出聲來。大寶急忙安慰起來。‘熙懷。不要急,病要緊,哥哥想辦法。’

‘你就算把我賣了也賣不到那麼多錢!’熙懷哭泣着冒出一句氣話,確實對與一個剛出來的山裡窮孩子來說,這個數字簡直就是天文的!也難怪他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王成就看着熙懷爲了先穩住他的情緒,安慰他說‘你不要着急,可能減免後也就5000多,我去跟院長談一下。儘量減免到最低。’

‘是真的嗎?’熙懷聽着這個話,終於擡頭臉上露出了希望,雖然自己也拿不出5000的,可是至少有希望了。

王成就拍着胸脯對熙懷說‘我向你保證。’

希望終於又來了,熙懷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那,你們先去做CT。做好把東西帶來,我看好後就給你手術方案,你就可以做真正的女孩子了。我馬上去見院長。’

‘謝謝。真的謝謝你了。’熙懷和大寶都表情喜悅。

王成就穿上了他的白大褂和熙懷他們出了辦公室。兩人又是排隊,掛號,然後做CT。做完後兩人就在門口等着準備取圖片。

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圖出來了,這一躺熙懷花了自己的錢300多,他覺得這裡的錢太好花了。

兩人拿着這個就又來到了王成就的辦公事。推門,發現王醫生也正在焦急的等着他們。他轉頭看見兩人已經來了。急忙接過了資料,仔細的看起來,大寶和熙懷都不敢出聲,氣氛似乎很壓抑。突然正在看着圖片的王成就大叫一聲‘好。’十足嚇了兩人一跳。

‘怎麼了,王醫生。’大寶問道。

王成就指着圖笑着說‘有的,那手術變的很簡單了,熙懷做這個手術的費用將會很低廉。’他又看着熙懷滿臉笑容的說‘熙懷臉本來就女孩子,只要頭髮一養長,其他已經不需要在花錢去整容了,費用優惠後5000就可以做了,因爲只是做個切除手術問題不大,可能一個多月就可以下牀隨便走了。’

‘什麼?一個月?我一個月不能上班怎麼行?我會丟工作的!’熙懷突然對這個修養的時間很不滿意。

‘那最少15天可以下牀,還不能劇烈運動。’王成就勉強的減了15天。

大寶這個時候也對弟弟說‘不要緊的,我去跟領導請假,休息15天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可是……哥哥我們去哪裡弄那麼多錢!’熙懷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哥哥。

‘怕什麼,我打電話給二寶,三寶讓他們一人出一千,其餘的我出!弟弟有事情做哥哥的不幫忙那怎麼行?’

‘你要告訴他們我做了手術?’熙懷搖着頭,明顯意思就是不希望他們知道。

大寶思考了一下說‘那就是我借的,我急需錢他們也必須借。不告訴他們好嗎?’

熙懷感到了溫暖,做家裡最小的孩子的溫暖。病雖無情,人卻有情!(我需要收藏!我需要票票!來吧都給我吧哈哈,明天破5萬衝擊新書榜!明天徹底的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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