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一個360度轉體隨着一陣大風颳過裡面的粉全部都被吹了出來,隨着風消散,最後盒子掉在了樓下的草叢裡。
“簡言,你就是看不慣我好過對吧!我是招你還是惹你了,每次都是這樣,你不愧是和薛城一個學校出來的。你給我出去。”
簡言看着顧清憐生氣的臉,沒有說話。從兜裡拿出一個東西扔到了顧清憐的懷裡,顧清憐順勢就接住了。
“這個用起來會更好的,看來酒我是喝不成了,幫我跟學長說一聲吧!”說完話之後簡言跨過陽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簡言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桌子上少了的東西。
爲什麼現在每次知道顧清憐一有個什麼狀況自己都要出手相救呢?也對,他要親手讓顧清憐毀滅纔對,那就不能讓她輕易的毀在別人的手裡。
顧清憐看了一眼簡言扔給自己的東西。
粉餅?
他給自己的?
該不會是有毒的吧!
也不可能,簡言也不會這麼做的,不過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的把粉餅帶在身上,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咦!簡言呢?”薛城拿着酒出現在自己房間的陽臺上,看着對面的顧清憐,但是卻沒有看見簡言。
“回自己房間去了。”顧清憐隨口就說了一句。
“那這個酒還喝不喝呢?”薛城晃動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酒。
“喝呀!爲什麼不喝,拿過來。我去拿杯子。”剛纔還一個勁嚷着不喝酒的顧清憐,這個時候卻要喝酒了。薛城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想喝就喝吧!於是就拿着酒過去。
“要不要叫簡言過來一起。”剛纔可是簡言說在這裡等着薛城的。
“算了,他不會過來的。”因爲粉餅的事情顧清憐說了那樣的話,這個時候的簡言應該是不想看見自己的吧!還是不要去叫他比較好的。
薛城將酒倒在杯子裡,然後遞給了顧清憐一杯。
“怎麼突然就感覺你的心情不死很好一樣?”
“就你知道的最多,自己喝自己的不是很好嗎?”
薛城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
“我現在喝的就是自己的呀!”
顧清憐白了他一眼,這個不懂風情的人。
兩個人一直喝着喝着,突然薛城就說到了簡言。
“其實簡言挺不錯的,爲什麼我總感覺你和他不和似的。你作爲出道早的前輩來講就不能包容一下晚輩嗎?”
顧清憐晃晃自己酒杯裡的酒。眯着眼睛透過杯子看見了變了形的薛城,傻乎乎的笑了出來。
“你說這話完全就是多餘,其實我覺得吧簡言比你好多了,你是有什麼臉在這麼說別人的。”
突然傳來一聲悶笑的聲音,被顧清憐給聽見了。
“哎啊!薛城,你還敢笑我,是不是膽子大了。”
薛城一副無辜的樣子看着顧清憐。
“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壓根就沒有笑呀!你耳朵出現了毛病了吧!”
是嘛!顧清憐看了一下,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聽錯了。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喝喝喝!”薛城還給顧清憐倒滿。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