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憐說的也對,這棵樹因爲枝幹很多,也很密集,所以將大部分的雪擋在外面,給樹底下的一點地方空了出來沒有雪,倒是和周圍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就是你想要找的東西,一棵大樹。我看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吧!”段白寒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麼一棵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值得顧清憐跋山涉水的跑來看。
“你不懂不怪你。”他不知道這樹對於顧清憐的含義,所以也就不怪他。顧清憐拿出事先就準備好的相機,咔擦咔擦的照了起來,照完之後覺得不夠,所以把相機交到了段白寒手裡。“來,你給我拍幾張。要把這個樹和我一起照進去,反正就是全方位無死角的照。”說完就自己跑去擺姿勢。
段白寒看着手中的相機想,這女人還真是不客氣。儘管如此,但他還是拿起手中的相機爲她照了起來。
照完之後顧清憐跑過來毫不客氣的又搶過手機,還真的是段白寒看着她無語。這女人還真會過河拆橋。
“看不出來你照的還挺好看的。不錯嘛?”顧清憐可是難得的誇一次人,段白寒讀大學的時候還曾經學過攝影,所以一般的照相對於他來講不是什麼難事。還是把顧清憐照的聽漂亮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被顧清憐誇還不能算,自己還得稍微自戀一下才行。
“給你點陽光你還真的燦爛。”顧清憐將照片放大來看,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越來越放大,直到最後放到最大,她才模糊的看清楚了。段白寒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着,這幾個意思。難不成是照片出了什麼問題。
顧清憐把相機扔給段白寒自己跑到大樹根底下,用手慢慢的擦着什麼。直到把表面的一層弄掉以後,看見了裡面的東西。
看起來時間有些長久,可是一點也不影響。顧清憐看清楚上面的字,刻的是顧清憐我愛你。他所向往的蒼耳,她替他來了。卻不曾想早在很久以前瑾瑜就已經來過這裡。
段白寒此刻也看清了樹枝上面的字,顧清憐已經很努力的忍住不去哭,可是這個時候叫她怎麼樣才能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那一天的段白寒,就這樣站在那裡看着這個活潑看似減堅強的女孩抱着一棵大樹哭了很久很久,嘴裡一個勁的叫着瑾瑜瑾瑜。
那一刻的自己,莫名的有些嫉妒這個叫瑾瑜的人。
連顧清憐自己都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是段白寒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哭。哭累了顧清憐對着段白寒說。
“你爲什麼不阻止我。”
“就算是我組織你還是會哭的呀,還不如等你安靜的哭完再說。而且女人在哭的時候是最沒道理的,說什麼都是對的。”看着段白棋就知道,從小到大,段白棋一哭就是他災難的來臨。
“有這麼嚇人嗎?”顧清憐不信。
“你下輩子去噹噹男人就知道了。”
當女人有女人的好處,做男人有做男人的好處,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你看着別人,別人看着你也好。